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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宋季文都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在骆北林的感情里,他算是看了个明白,感情不能碰,认真就输了! “你想让我怎么搞定那个女的?”看来骆北林这辈子是认定宁欣妍了,那他对兄弟肯定是能帮就要帮的。 “你去追她” 宋季文:“……” 齐越荣拍着桌子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他揶揄道:“啧啧,那个身材,那个气场,女王范十足,霸气侧漏啊兄弟,搞起来不知道有多带劲!” 宋季文踢了他一脚,“你身为一个gay,意.yin.女人不嫌恶心吗?” 骆北林淡淡扫了一眼齐越荣,他立即收声,但还是冲宋季文挤眉弄眼。 宋季文快速的捻了惗手指,苦恼道:“我以前没有追过这种类型的女人啊”。 事实上,他连女人都没有追过,他以往的那些女朋友,都是自己贴上来的,他看着长得合眼的,就交往几个月。 “我不管,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缠着她,别让她来找宁欣妍就可以了”骆北林绷着脸强硬道。 齐越荣兴奋的插嘴:“让你换个口味呀,这个女人看着跟你以前交往的那些女朋友完全不一样,你看,比起那些性子软绵绵的女人,这个女人追起来肯定是别有一番趣味呀。” 齐越荣也看出来了,那个女的看起来很不好追,不是你有钱就能追到的,但这不正好吗? 能让宋季文吃吃瘪,他是非常乐意看到的。 …… 宁丹丹三人从私房菜馆出来,与宁先生作别后,宁丹丹一把抱住陈佳音的胳膊,哭唧唧道:“脚好痛脚好痛啊!” 刚才出来的时候,她一直紧紧的攥着陈佳音的手借力,否则,她可能都要摔倒出洋相了。 陈佳音扶着她笑道:“赶紧到车上把你那双平底鞋换上,你就是平时高跟鞋穿的太少,习惯就好了。” 宁丹丹上了车,坐到后座脱了高跟鞋,抱着脚丫轻轻按捏。 陈佳音从驾驶座转过身来,趴在座椅后背上,挑眉看着她,说道:“现在你可以说说项链的事了”。 宁丹丹:“……这项链很贵吗?” 陈佳音面无表情:“最少一百万!” 宁丹丹吃了一惊,喃喃道:“真的有这么贵?” “你不会是还不知道它的价值吧?”陈佳音惊讶。 宁丹丹摇摇头,她是真不知道,她对珠宝也没有什么研究,她那时候只知道骆北林家境殷实,骆北林还带她去过他外公外婆家。 但是她没想到,骆北林当年会拿这么贵的项链送她。 “快给我说说项链的来历”陈佳音催促。 宁丹丹慢慢回忆起了当年,她言简意赅,没有说太多她和骆北林当年相处的细节,只轻描淡写的说了说初恋送项链的情景。 陈佳音第一次听说,原来宁丹丹当年还有这么一段,只言片语中她被迫吃了一大碗狗粮。不免惊奇道:“那你们怎么分手了?” 宁丹丹笑:“他劈腿了,我被甩了。” 啥??? 宁丹丹也会被劈腿?这男的是不是瞎啊?? 即使那男的只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也不会随便就劈腿宁丹丹吧,这世上能遇到一个脸蛋好身材好性格好智商也高的女孩那么容易吗? “为,为什么?他为什么劈腿?”陈佳音震惊道。 宁丹丹换了一只脚丫抱着,开始按捏,力道不轻不重。 盯着自己按捏脚丫的手指,一下一下,她笑了笑,语气平淡到:“那时候,我父母刚刚去世……” 为父母办完丧事以后,她就只身一人拖着行李来到S市,到Q大报道,她还在家的时候就给骆北林打了好多电话,他都关机。 上了火车以后,她一路给骆北林打了无数个电话,依然是关机。 内心渐渐的不安起来。 在烦躁和忐忑中煎熬了三个多小时,她终于到达了S市火车站。 结果就在她去拿自己托运的行李箱时,却发现她的行李箱早就被别人拿走了,不知那人是错拿还是故意。 行李箱里面还有她大学录取通知书。 那时候坐火车还不需要实名制,那个拿了她行李箱的人早就下了车,根本无从查起。 火车票虽然不是实名制,但是火车上会检查身.份证,幸好她把身.份证、钱.包、手机等装在小背包里随身带着。 下了火车,虽然行李丢了,她还是去了Q大,没有录取通知书,她又错过了开学时间一个多月,学校自然不会再给她报名。 上不成大学,她十分遗憾,但是她还可以回去复读,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骆北林。 她打车去了骆北林所在的那个Q大经管学院的校区。 那天正好是周末,她假装自己是本校学生,目不斜视的混进校门。 那时候新生录取名单还挂在刚进校门的公示栏里没有撤掉,她在密密麻麻的录取名单里一个一个的找“骆北林”。 顺着找,倒着找,找了好几遍,眼睛都看花了,都没有找到“骆北林”这个名字。 她越发焦躁起来,软磨硬泡的让门卫的大爷在电脑上,帮她查了一下经管学院的所有新生名单,根本就没有一个叫“骆北林”新生! 她突然意识到,自从父母去世以后,骆北林就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 她的焦躁变成了慌张。 在这个世上,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她现在只有骆北林,只有骆北林了! 宁丹丹努力不让自己乱想,她自我安慰道,也许骆北林手机丢了,没有她的号码了…… 但是,这明显不可能! 骆北林不但把她的手机号倒背如流,而且把她的QQ好也烂熟于心。 她用手机登陆QQ,骆北林的头像依然是灰色,他以前永远都是在线,不是电脑在线也是手机在线,就算隐身也对她可见。 她突然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世界上最悲哀的事就是,你隐身对其可见,他在线对你隐身”。 宁丹丹站在校门口,紧紧的攥着手机,这是现在唯一能和骆北林联系上的东西了。 突然想起,骆北林好像之前给她发过他家在S市的地址,她当时还娇嗔的说:“你给我发你家的地址干什么,我才不要去。” 骆北林当时说:“总有一天你会去的”。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她压下心慌,自我催眠,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坐上了去骆北林家的出租。 那出租车司机欺负她是个外地人,又是个小姑娘,故意带着她在市区兜圈子,计价器打了两百多,还没绕出三环。 宁丹丹知道自己被涮了,也无意争辩,她现在最想做的是先见到骆北林,见到他,她就心里踏实了。 她付了钱,又迅速去拦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