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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娇想把自己淹死。 刚才打架,北平的衣服也弄脏了。脱下来,拿起脸盆和肥皂,“阿娇,我去外面洗衣服,一会儿就回来。” “噢……那,那快点回来啊。我一个人……害怕。”其实,她是怕他忽然不辞而别。 “洗衣服哪有那么快。”他故意逗她。 “反正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她嚷道。听语气,是想从木桶里窜出来。真害怕了。 北平不忍再逗她,毕竟刚才受了那么大刺激,在北大荒时,有他和容川罩着,就是狼崽子也不敢这么欺负她。“你慢慢洗,我马上就回来!”说完,端着脸盆走出去,还留个心眼,从外面锁上房门。他只穿了一件跨栏背心,露出精壮结实的肌rou,这都是常年在田地里劳动练就出的好身材。再加上本身高大的身姿,让见惯奶油小生的上海阿姨们,惊为天人。 “哎哟,那rou看起来好结实的,像铁板一样。” “是阿娇的男朋友伐?” “肯定是啦!刚才你没看到,他抱着阿娇上楼的样子。哎呦呦,北方的男人就是不一般。好壮噢,像一头牛。” 北平回头,用不耐烦地眼神扫了那几位阿姨一眼。敢说老子像牛?老子明明是一头狼好吗? 他懒洋洋的眼神依旧犀利无比,想到他刚才打架的样子,阿姨们瞬间作鸟兽散。顺便想,这样的男人,嗯,那啥的话,应该蛮厉害的。再想想自家那些不中用的,哎…… 洗衣服回来,看她还在木桶里泡着。就问:“需要帮忙吗?” “不用。”她脸红。自家帘子有多透明,她心里清楚。 “晾衣架在哪儿?” “床底下有一个大抽屉。在那里面。” 北平刚晾好衣服,正用毛巾擦手,只听厨房那屋传来一身惨叫,“啊——” “阿娇!”他赶紧跑过去。 王娇大喊一声:“你别进来!”刚才地滑,她不小心摔倒,此刻身上光溜溜,一丝不挂。 北平站在原地不敢动,想进去又怕吓到她。这时,厨房里,王娇想站却站不起来,屁股摔得生疼,“哎呦哎呦”地倒吸凉气。不争气呀!北平咬咬牙,不管那个了!掀开门帘一步跨进去。屋子里热气腾腾,墙壁挂着水珠。她坐在地上,白玉一样的身子,衬托一头乌黑的亮发。 见他冲进来,王娇大喊一声“妈呀!”然后用手捂住脸。不活了! 北平哭笑不得。这种时刻,捂脸有啥用?你得捂住…… 他拿起椅子上干净的白衬衫,迅速往王娇一盖,又一卷,把该捂住的都捂住了。然后打横抱起她。王娇不敢看他,脑袋一歪,装死。北平忍不住笑,看着她露在外面红彤彤的皮肤,又嫩又滑,刚剥了皮的鸡蛋一样。 他的身上染了她的香气和水汽。一下子也湿漉漉的了。不敢多呼吸一下,也不敢再多看一眼,怕下一秒控制不住。 把王娇放在床上,北平转身快步走进厨房里,先用冷水洗把脸。心绪的平复了,才开始收拾屋子。等出来时,王娇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沿边用毛巾擦着头发。白衬衫,黑发,纯的一塌糊涂。 看见他倚着厨房门框慢悠悠地抽烟,眼神幽深幽深地看过来,湖水一样捉摸不透的,王娇忍不住红了脸。赶紧背过身去,边擦头发嘴里边嘟囔:“登徒子,占我便宜,臭流氓……” “你说什么呢?”他掐灭烟,走过来。 “没什么。” “骂我呢吧。”他很笃定。 她咬唇,背着身不说话,毛巾用力擦着头发。他笑了笑,说:“你是擦头发呢,还是给驴刷毛?我来吧。”他从她手里拿过毛巾,然后轻柔的擦起来,“王阿娇,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样么?” “……” “就现在这样。自己跟自己瞎较劲。要多傻,有多傻。” 擦完头发,他帮她上药。还好脸上没有伤太重。只嘴角破了一点。不得不说,上海女人还是“温柔”的。如果刚才那一幕放在东北,王娇觉得自己此刻一定被毁了容外加身体散架。现在这种伤,顶多算治安案件。如果放在东北,估计要顶十个刑事案件了。东北人,真玩命啊! 药水涂在伤口有点疼,王娇在心里发下毒誓:“这事没完!”哎呦,疼! 这事,当然没完。北平在心里说。 经过那么一番折腾,王娇整个人筋疲力尽。中午简单喝了点昨晚剩下的米粥,然后躺在床上昏昏睡去。睡到一半,忽然惊醒,对正面朝窗外若有所思抽着烟的北平说:“你过来。”北平掐灭香烟,走过去,神色担忧:“怎么了?”他想,她一定是做恶梦了。 王娇小兔子一样看着他,拍拍枕头旁边,“你坐这里。” 北平坐下。 王娇:“把你手给我,一只就行。” 北平把左手伸过去,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结果,王娇两只手握住他一只大手,然后抱在怀里,重新闭上眼睛。忽地,又睁开,对他抱歉地说:“今天太累了,明天带你去上海大世界吃好东西。”然后,闭上眼睛。 握着他暖暖的大手,她很快进入梦乡。北大荒一望无际金色的麦田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美不胜收的景色。醒来时,外面天空已经全黑了。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还抱着他的手。王娇赶紧松开,脸色讪讪的。没想到,他一直没动。 “谢谢……” 北平活动着几乎麻掉了手臂说:“有功夫道谢,不如去给我做点吃的。”说完,肚子很争气地“咕咕”叫两声。 想到他中午为了照顾她的情绪,只吃那么一点可怜的猫食,心里愧疚的很。赶紧爬下床跑进厨房。开始一通忙活。家里还有早上买的新鲜芹菜和西红柿。筐里还有三个鸡蛋,够吃一顿了。她这边忙活着,北平站在厨房门口看。 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就笑了。别说,套上围裙盘起头发的她,真挺像个贤妻。 就在这时,一个人风风火火地推开屋门跑进来,“姐!姐!”看见北平,整个人先是一愣,然后指着他鼻子大声质问:“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北平嘴里叼着烟,心里纳闷,这孩子男的女的? 王娇从厨房跑出来,对情绪激动的余声笑道:“你怎么来了?” “姐,他是谁?” “他……” “我是你jiejie在北大荒的战友。”北平淡淡地说道。 余声似乎不信,转头看向jiejie,“姐,侬要说实话,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北平差点把烟咬断了。这里的人,是不是都这么自以为是? 王娇笑着点点头,“嗯,他是我战友。姓纪,你要叫哥哥。”说出“战友”那两个字时,王娇心里不明原因的一紧。她看了北平一眼,他神色倒是如常。所以,只能是战友了。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