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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们测不到能量波动。” 导致爆炸的不是别的,就是地雷。 最致命的不是爆炸的火焰,而是炸出来的钢珠。 莫洵对热兵.器知之甚少,反正不管是火还是其它东西,他都是一样挡,其余的山里人却倒了霉,他们同样不了解人类的武器,却没有莫洵的强悍实力,被钢珠炸得满身是伤。 反而是天师状态好些,人类了解人类,在这里的都是绝对是精英,听见那轻微的咔哒一声,他们立刻就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什么,并作出了有效的防御。 听了有关地雷的说法,莫洵又问:“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天师回答:“困住我们。” “困住?”山体滑坡的闷响里,爆炸残余的火光中,莫洵轻声说,“没有。” 他缓缓的将一只手抬起,沿着斜坡向下的金色结界也缓缓扬起,结界边缘从地面剥离,山体滑坡的声响从缝隙投入,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巨响声。 山高,且陡,可以想象塌方的力量有多强大,然而莫洵的手向上,带着结界向上,最终金色符咒与地面垂直,将破碎的山体牢牢箍住。 来自特殊部门的,稍微有点儿灵力,还成不了天师的工作人员嘴都合不上了,吃了满嘴的土都没感觉:“这……这……” 这力量太可怕了。如果换算成数据,比他们在教堂测到的要强上无数倍。 研究员的脑子飞速运转,两相比较,莫洵力量残留的衰退速度至少是平均速度是数百倍。 为什么会这样? 他进一步思考。 力量衰退也是有过研究的,衰退的越快,便是力量与这个世界的兼容性越强。 山里人不为天道所容,力量衰退速度比天师慢上许多。 莫洵却和其它山里人相反。 为什么? 答案是可怕的。 他与世界本源相同,他就是这个世界。 研究员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不敢和任何人说自己的猜测。 “如果他们的目的是绊住我们。”莫洵思索着,声音很轻,更像是自言自语,“那么他们的目标一定在海上。” 鲈鱼姑娘送来的消息得到了重视,老王亲自带着人赶了过去,算算时间,也该到了,玄龟的脚程可不慢。 几乎是在莫洵拿出联络水晶的瞬间,老王那边就送来了消息:“莫洵,情况不太对。” “这个季节海上不该有雾,但现在雾很浓,而且能遮住我的视线。”水晶投射出的画面氤氲着雾气,连老人的脸都看不清。 “你现在在哪儿?” “在船上。”老王回答,他上船是因为——“我看不见归墟。” 哗啦一声水响,鲈鱼姑娘从水里翻了上来:“我们、我们还要再往前吗?前面就是归墟了!” 她以水下的礁石为路标,此刻已经到了她本该无法前进的位置,可此时此刻,即使在清澈的水中,她也无法感受到归墟的存在。 不存在比存在更令人恐惧。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姑娘都快哭出来了。 “归墟不在了!”带着电流的声音是从老王带着的对讲机中传出的,“我穿过归墟灵力没有被压制!” 这显然是个天师,他喊到破音:“有很多外国人的船!海上!海上——我去!那是天使吗?!” 滋啦一声,通讯中断,老王身边立刻有人反馈:“有干扰信号!” 船依然在前行,鲈鱼姑娘钻进水里想再瞧瞧情况,刚沉下去就又蹦了上来:“鱼鱼鱼!”她语无伦次,“美人鱼!有外国的美人鱼!” 鲛人、塞壬,虽然都是人身鱼尾,但差别还是很大的,同是海洋生物的鲈鱼一看就看出游过来的不是本地物种。 鲈鱼姑娘话音未落,船身猛然一晃,有鱼尾破水而出,一个挺身蓄力,直冲船身而来! 美人鱼不唱歌,直接暴力进攻! 老王一把将修为不够的鲈鱼姑娘拎到船上,重重一拍船帮:“起!” 玄色符纹瞬间布满船身,船体离水飘起,美人鱼的攻击够不着! 美人鱼愤怒的跃出水面,冲着船上的人嘶叫,声音尖利刺耳! 天师们投出攻击,各色光芒在海面交织,冲散了雾气,远处影影绰绰的影子变得分明,是挥着翅膀的天使,以及各种各样的外国神灵。 有长须的老者举起法杖,海水便沸腾,巨浪冲着老王的船只砸下! 玄龟现出原型,将巨浪硬生生顶回去,旁边一个声音在喊:“不是人!过来的都不是人!” 通讯至此中断。 “没有人!”特殊部门的人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提醒是什么意思,“如果是人类过来当局可以做正面回应,进行驱逐!但现在过来的不是人!当局不能动!” 遮羞布至今没有被扯开——在人类主导的社会里,有关玄学的遮羞布永远不会被扯开! “他们是在向我们宣战!针对的一直是我们!”研究员语无伦次,“他们有后援,他们是怎么弄没归墟的?!” “因为他们相信天堑可越,因为他们有野心。”莫洵回答,“而我们,没有。” “兼爱非攻,儒家中庸……我想着如何退,你们也从没想过往外走。” 山里人避世而居,不和人类争,天师们或许会将教义往外国传,但真的没有想过让自己的教派取代别国本土教派的野心家。 而外国教派中显然有这样的人物,或许是本国生存环境退化,或者只是想扩张,原因到底是什么莫洵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外国教派入侵,天师最差不过做回普通人,山里人却是退无可退——对方过来的也不是人啊,山里人怎么躲? “我争是错,不争也是错。” “七天?七天创造世界?”莫洵的话开始让人听不懂了,但显然他自己懂了什么,“三魂七魄,尸狗、伏矢、雀阴、吞贼……不对,是人身血,眼、耳、鼻、舌、身,眼为首。” 苏泽浅攥紧了莫洵的手腕:“你在说什么?” 莫洵笑了,笑容温和,却看得苏泽浅心惊。 男人说:“听不懂才是对的,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