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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一块地喂给秦南柯。 撕开之后的蛋糕没有那么像屎了,秦南柯觉得容易下嘴多了。 “别噎着,这儿有果汁。”李垣谦又非常狗腿地献上果汁。 “这也是你亲手榨的?” “这个不是。”李垣谦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亲秦南柯的嘴唇,“不过你要是想喝,我可以回去试试。” “还是别了。”秦南柯心想,一坨屎,一泡尿,还让不让人活了。 因为早上这么一顿瞎折腾,秦南柯成功迟到了。 他倒是不在意,因为巴不得被辞退。 不过没想到的是,他一进张局办公室,那人对自己点头哈腰的。 “小秦啊,来上班了啊?哎呦,气色真好啊!” 秦南柯满头黑线,呵呵笑着说:“张局,您没事儿吧?” 张局问他:“我刚才在窗户边儿浇花,看见是李总送你来的啊,你们俩……啊,哈哈哈!” “哦。”秦南柯明白了,这人以为自己被李垣谦潜规则了,于是就开始打算盘了,“我们俩什么事儿都没有。” “那怎么可能呢!昨儿可是李总亲自打电话过来给你请的假!” “是啊,是他帮我请的假。”秦南柯的花花肠子在肚子里打了个蝴蝶结,非常贱地说,“李总得痔疮了,我们就没那个,我昨天照顾他来着。” 张局脸上的笑容冰冻住了,愣了半天,一个字儿都没说出来。 秦南柯心里的小人儿跳起了舞,觉得自己成功暗算了李垣谦。 “那个,还真看不出来哈哈哈。”张局上下打量着秦南柯,心想,妈的,这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1啊!那个李总,不至于吧,那身材,那身高,那气场,竟然是0号?还得了痔疮?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你跟李总相处得怎么样啊?”张局又问。 秦南柯故作高深地说:“怎么说呢,这个不好说,张局,你还有事儿没,没事儿的话我去洗车了。” “洗什么车洗车!”张局立刻炸了,“好端端的高材生,怎么能做那种事儿呢!我都打好招呼了,以后你就是我秘书了,去准备一下材料,这个星期四咱们去李总公司谈事情。” 秦南柯在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心说,张局啊张局,您老人家势利眼表现得这么明显真的好吗? 心里吐槽着,但因为被调了岗,秦南柯还是开心的:“好的张局,不过,那以后您司机谁来做啊?” 张局犹豫了一下,转身拿起了内线电话。 “宋秘书,你看看你昨天那个稿件写成什么样子了!走心了吗?日子过得太好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吧?你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开始去后勤报道!干什么?开车!” 第24章 秦南柯还是想辞职,或者被辞退。 他觉得自己这几年,到现在才算是看清楚了,这种体制内的工作和做派不适合他,但要说到底什么适合他,他觉得可能是在家睡觉睡到死吧。 趴在键盘上,看着文档上面敲下的满满三页的为领导们歌功颂德的稿子,他的白眼都快翻出去了。 谁都知道他们家张局什么样儿,他在心里吐槽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这会儿还得往死里给他们张局吹牛逼。 恶心得前两天李垣谦喂他吃的屎样蛋糕都要吐出来了。 一想到李垣谦,那人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微信立马就发过来了。 “老婆,干嘛呢?” 秦南柯看了一眼,不想搭理。 这两天李垣谦一直在勾引他,白天晚上地发自拍黄图给他,还问他想不想那根大jiba。 秦南柯觉得他粗俗,还拉黑了李垣谦几分钟。 当然,在拉黑前,他还是把那些图片给按了保存键。 就是这么没出息。 秦南柯没理李垣谦,那人电话立马又打了过来。 “我在专心工作,你到底想干嘛?”秦南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就吹吧。” 李垣谦的话音刚落,秦南柯就听见了敲门声。 他现在自己一个办公室,他们局人少楼大,基本上都是一人一个办公室或者两人一个办公室。 他看向门口,李垣谦的脸正贴在门的窗户上。 秦南柯被他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下去。 “你别敲了,我不会给你开门的。” 然而李垣谦已经推门进来了,他挂了电话,笑滋滋地说:“老婆,你是不是傻啊,你不给我开,我自己能开啊!你又没锁门!” 秦南柯拉着脸,不愿意吱声。 李垣谦特别自来熟地翻出一次性水杯准备去接口水喝,一扭头看见了秦南柯放在一边的杯子,于是瞬间丢掉了纸杯,拿起了他老婆的搪瓷杯。 “你有病啊?”秦南柯看着他,满脸嫌弃。 这种嫌弃其实并没十分走心,只是条件反射罢了。 秦南柯自己也发现了,自己对李垣谦还是挺有感情的,不过这人跟十年前真是丁点儿都不像了,他记得那会儿李富贵没这么贱,也没这么欠,不知道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把当年他自己封的校草给活生生摧残成了个贱人。 面对反差过大的李垣谦,秦南柯除了嫌弃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他发现这就好比自己养了个儿子,原本这孩子阳光正直性冷淡,结果不小心失散多年,再重逢的时候,可喜的是性冷淡变成了性狂热,可悲的是,孩子废了。 “儿啊,你何时才能让为娘……呸,为爹放心啊!”秦南柯还趴在键盘上,丝毫没有发现他的文档已经因为他的失误噼里啪啦被打上了一排乱糟糟的字。 其中还包括cao你大爷、妈卖批、哦吼、炮友等秦南柯聊天常用词汇。 输入法说:“这个锅我不背。” 秦南柯说……他现在什么也不能说,因为还没发现自己这个蠢行为。 李垣谦说:“宝贝儿,今晚去我家吧,我新买了好几条性感内裤,它们想见你。” “它们想见我?”秦南柯嘴角抽搐,“神经病!” “对啊,它们还说想被你撕碎。”李垣谦用秦南柯的杯子喝够了水,凑过来吻他。 秦南柯使劲儿推搡,捂着嘴吼:“这屋可有摄像头!” “怕什么!”李垣谦贱兮兮地隔着衬衫掐了一把秦南柯的rutou,“我亲我老婆,有问题吗?” “谁是你老婆啊!”秦南柯难得又一次抓住了重点,“说好了只是炮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