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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凑近…… 晏岑只觉一股冲向脑门的愉悦瞬间爆炸,口腔的温暖与湿润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快飞上天般,舒爽难耐。 这种感觉,和进入女人身体时完全不同,女人的身体是紧致的,而这……却是温暖湿滑,灵动的。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她正努力让自己愉悦,不是讨好,而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他感觉舒服。 后宫的女人大多是矜持的,而受到他宠爱的也都是一些王公大臣家的千金,虽然也是占有和侵略,但他却不得不顾及,就好像一开始对苏矜做的过分,一来是因为她的身体的确能够勾起他原始的兽性,还有一点却是因为她的身份。 从前的苏家只有苏宁那一个贵女,苏矜不过是苏清河在朝堂上犯了错,苏家送进宫来安抚他怒火的祭品,对于一个贵女,他不会,也没有心情对她施为,可若只是个祭品……那他又何乐不为? 因此,从前他对苏矜绝对算不上好,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罢,这也是所有人看待苏矜这个丫头的目光,都觉得她在宫里活不长,待皇帝玩腻之后,也就是冷宫的命了。 可是她用自己的智慧,在这个后宫中生存到如今,竟逼得各方势力都不得不正视这个小丫头的能力。 于私而言,他是不愿意所有人都看到她的美好,她的聪慧,但又抵不住内心对她的赞扬,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向她靠近,然后,越靠越近,直至如今泥足深陷。 苏矜对他,就像是多年前的德妃,虽没有那种懵懂初恋的感觉,却毫无疑问的,在他心里占据了比之更重要的位置。 苏矜忽的抬起了身,突然的凉意让晏岑抽回了神,只见苏矜颇为埋怨的掐着他说道: “皇上,你不专心哦。” 晏岑看着她得意的模样,不禁失笑,无奈摇头道: “是是是,朕错了。苏儿,轻一些,若掐坏了它,你今后可就舒服不到了。” 苏矜改用整个手掌握住,挑眉耸肩,做足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是吗?其实我无所谓,就怕后宫其他女人舒服不到了吧。” 晏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这丫头会突然醋意大发,只见苏矜再次缓缓靠近,毫无示警的将他抵在她的双腿湿润处,不怀好意的勾唇,猛的坐了下去。 “唔……” 晏岑弓起身子,差点一泻千里,看着苏矜,无奈的笑了。 苏矜双手按住晏岑的胸膛,又缓缓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坐下,久经沙场的晏岑只觉得如今这对手太强悍了,看着她因为□而渐渐染红的俏脸,只觉得可爱迷人极了,再也不想隐忍身体的欲望,一个翻身,便将苏矜压在身下,大肆侵略起来。 苏矜想起身,却被晏岑压得死死的,不让动弹,晏岑将苏矜的身子抱入怀中,像是要揉入骨血般用力,苏矜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一波又一波的□在身体中涌起,被撞得不住摇晃的她,只好攀住晏岑被汗水浸湿的肩头,婉转承欢,娇喘连连。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九月,先发章rou,看看还有多少亲在跟的~~~~~让大家等这么久,真的很不好意思! 第65章 我恢复了作者压一箱人品保证 既然知道苏贵嫔是晏楼魂的新一任接头人,那一切就好办了。 苏矜让绿荷给苏瑾带了封信,要他帮忙在宫外做点事情。 冷月殿的花开的不错,青英丫头给苏矜搬了张摇椅,让她坐在花荫下,汐容姑姑又奉上了蜂蜜红枣茶,苏矜惬意的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内务府派人送来了皇恩赏赐,汐容和青英觉得奇怪,与苏矜对视两眼后,苏矜耸耸肩,让她们去前厅接待,自己则闭着眼睛在花荫下养神,可突然一声急促的脚步声让她觉得奇怪,遂张开双眼,还未定睛,就看见一把银光闪闪的刀正往自己砍下,苏矜吓得伸手去挡,刀口顺着她的胳膊就划出一道鲜红的口子。 “你是什么人?” 苏矜看着这个宫女装扮的刺客,一双眼睛往四周看去寻找生机。 “杀你的人!”宫女厉声叫道,而后便凶猛的扑向苏矜。 院子里的人都被汐容她们带去了前厅接待内务府的赏赐,后院只有她一个人,这个女人从什么地方闯进来的她不知道,只是看她这举刀刺杀的狠劲,看来是非杀她不可的。 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口中也毫不含糊的呼救: “救命啊。月如,青英……汐容,快过来!” 那宫女分明就是个练家子,苏矜脑子够用,但身子骨着实不太结实,在逃跑中已经被刺了两下,一个踉跄,脚下崴了,闭起双眼以为自己死定了: “啊——” 预想中的刺痛没有袭来,一个白色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只见安王徒手抓住宫女手中的利刃,鲜血顺着手腕流下,染红他了的衣袖。 那刺客分明是认识安王的,见是他竟不再有动作,安王厉声低吼: “还不快滚。” 月如和汐容她们闻讯赶来,只见到一个翻墙而去的身影和倒地不起,满身是血的苏矜,安王将她扶起,刻意掩藏起自己同样鲜血淋漓的手掌,将她交到汐容她们手中。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那个翻墙的人是谁?月如已经追过去了。”青英丫头扶着苏矜问个不停。 “别问了,还是快传太医吧。” 关键时刻,还是汐容顶事,在这么流血下去,苏矜一定会成为穿越历史上唯一一个失血过多而死的人。 -------------------------------------------------------------------------------- 晏岑闻讯赶来,看见苏矜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不由分说便责怪汐容她们: “怎么回事?好好的待在宫里,怎会遇刺?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汐容和绿荷她们面面相觑,纷纷跪下请罪,苏矜看不过眼,开口道: “这怎么能怪她们呢?”从床铺上坐起,晏岑赶忙凑过来让她靠着,他知道苏矜是最疼爱宫人的,便重重叹了下气,挥手让汐容她们退下。 待房内只剩他和苏矜两人之后,他放下了帝王的架子,坐在床沿将她的手执起,一双眼睛盯着她手臂上的伤口,仿佛他可以透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