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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 她的语气不耐烦,话听在他耳里却很是令人欢喜。 她这是在关心他。 崔清和笑道:“我这就回去。” 至萧帝寿辰当日,崔清和早早地整理好仪容,迈进德音院里静候。 他站在门边,伸长脖子往里面瞧,瞧见她腰若流纨素,纤纤作细步,挨得近了,瞧清楚,更是惊艳。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此等绝色佳人,乃是他崔清和的妻子。 他以前从未有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上前扶她,没来得及碰到,便被一旁跟随的霍灵羽拍落。 少女殷勤地笑道:“我来扶jiejie。” 等到了宫门口,刚下马车,便望见皇帝仪仗簇拥而上,原来是睿宗帝特意在此等候。 “表姐。” 两月不见,少年长高许多,殷切目光深沉渴望,他自然地从取代霍灵羽,一双手搭上她的臂膀。 “陛下。”她弯腰施礼,正好被他抱在怀里,隔着宽大的衣衫,少年不安分地摩挲皙白肌肤。 他说着免礼的话,动作却未曾停下,“表姐何须多礼。” 人群之中,一身销金刺绣的紫袍男子踱步而出,从威严仪仗旁走过,气势如山。 他低声唤了声:“郡主。” 德音抬起头,正好对上萧泽的目光,如火光滔天,漾得人面上灼灼。 ☆、第 51 章 太上皇寿宴, 本该由中宫皇后掌事,但睿宗帝未立后, 且萧帝非一般妇人, 并不拘泥寻常宫规,下旨让萧泽承办这门差事。萧泽最擅讨好恭维, 此等机会落在跟前, 自是鞠躬尽瘁,样样精细。 德音先入长安殿, 与萧帝问好,行叩拜大礼。萧帝甚至高兴, 拉着她说了会话, 不多时小黄门来禀, 说殿外各公主与各府夫人们等候多时。德音主动寻个理由先行告退,走到殿外,小黄门道:“郡主, 萧大人有事寻您。” 德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五亭桥上站了个人, 身形修长,负手在背。似乎有意想拢住她的视线,颔首点了点头。 德音走过去, 萧泽仍站在原地,并不往前相迎,只等着她缓步靠近。 她提裙而上,两人隔着一段距离, 因他站在高处,她只得仰起头望,日光照下来,映得他一张薄脸雪白,光线太强烈,反而看不清他面容神色。德音抬手搭在额头上,这时候再去瞧,瞻见他眉眼神情恍惚,像隔着淡云的月。 直至只有一步之遥,萧泽才伸出手来扶。 德音犹豫数秒,悬而未决的手已被他握在手心。他手很暖,衬得她指尖冰凉,渐渐收紧的掌心,温厚细腻,炙热至极,同他的灼灼目光一起,要将人融化。 她低眸问:“萧大人特意至长安殿寻我,可有要事?”说着话,手往回抽。他下意识攥紧,续了数秒,而后放开。 他寻了借口,问她九九寿礼的事。两人缓行,顺桥而下,过垂花门,至人迹稀少处,萧泽忽地停下脚步,声音里鞠了一缕失望:“我原以为今日你会独自进宫祝寿。” 墙边一排桂花树,生得高大,灰白枝干蕊黄花瓣。她走得累了,懒懒往树上一靠,嘴里答道:“总不能丢下他一人在府里。” 风簌簌吹落金黄细小的花,香气馥郁。他静静端详她,她眉间沾了花瓣,灵动娇艳,此时微仰头盯着天空看,大概是担心今日的好天气能维持多久。 他伸出手替她拿下细碎花瓣,指腹沾上去,挨着温热的肌肤,双指夹住脆弱的花瓣,轻轻摩挲。 “如今你既然想开,那就早点脱离代王府,日后行事也方便,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受拘束。” 她嘴角含笑,打趣他:“萧大人真无情,代王若是知道,不知该作何想法。” 他背着手,指尖依旧捻着刚才从她面上取下的花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即将失势,我另择良主,理所应当。 她问他:“仅此而已?” 他默不作声。 阳光下木樨树绿叶丛丛,一簇一簇淡黄的花米粒大小,色泽温暖,掺在风里,一朵接着一朵,顺着翩翩袍角落到地上。 她招手,“嗳,你过来。” 萧泽身形高大,此刻俯身,拉长的影子将她罩住。 她学着他刚才捻花的模样,随意替他拂去袍上落花,“萧大人,你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从前替代王办事,他许下诺言重酬以谢,如今替陛下办事,却半点要求都不提,甚是反常呐。” 他愣住,低头瞧她一双小手抚在胸前白鹤刺绣上,不是在拂落花,是在拂他的心。 萧泽面容如常,漫不经心地看向花间枝头,“萧某不过为自己前途着想而已,只要能辅佐陛下,哪求什么好处不好处的。” 她凑近,一张花容月貌柔艳明朗,“别装了,以前崔清和许给你什么好处,我知道。” 他眉间微蹙,淡定镇静的眼角扬起波澜,“郡主莫说笑。” 德音往前,石榴裙下露出尖尖的一点,踩住他的宽袍,原本搁在胸前的皓腕来至脖颈,轻巧地将他环住。 他微弓着身,不得不将视线从花枝收回,被迫凝视眼前人的肆意笑容。 “萧泽,你想要我,直说便是,何必白费功夫苦苦向崔清和索求。”她踮起脚,手往下压,压得他溃不成军,气息紊乱。 他有温泽的唇与冷漠的眼,权势斗争下练就的处变不惊,无论何时都是一派清贵恒赫的气象。而现在,他那份疏离淡然的沉稳瓦解崩塌,一双眉眼慌乱不安,视线怔怔地黏在她脸上。 她的一句话,犹似千军万马,自耳边奔腾而过,听得人惊魂不定。 他咽了咽,稳住呼吸,道:“郡主说的话,萧某一个字都听不懂。” 德音单手挂在他脖间,另一手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往上,所抚之处,触手生温,她捧了他的脸,嗔道:“萧大人真是嘴硬。” 萧泽紧抿嘴角。 她用手挑他嫌不够,朱唇递过去,湿润舌尖顺着他的下颔角缓行,舔至耳垂,忽地收住,细细一把小嗓子,贴着他的耳朵,巧笑倩兮:“时不我待,机会只有一次,你不要那便作罢。” 他身形一滞。 瞬息,就在她准备抽身而退时,他忽地反手将她抵在树上。 “什么机会?” 她莞尔一笑,尽情欣赏他的紧张不安与患得患失。 她笑着不说话,他煎熬难耐,藏至内心深处的情感丝丝缕缕往外冒,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声音暗哑,求道:“你说句话。” 她有意和他作对,唇角噙笑,眸中蹙春,姣好净洁的面容神情魅惑,连呼吸声都敛得格外动人。 横竖就是不回应。 萧泽垮下肩,用力沉沉地一声叹息,这一声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