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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九叹笑了起来,长按着上面两个字,复制,粘贴,又删掉最后的字,发送:“求。” 周璘心满意足,他那边又发了一条:“好了,现在慢慢说吧,失业的事。” 周璘没先答,反而去翻他的朋友圈。 很干净,只有一条,是他生日那天晚上发的,内容也很简略:“她。” 没配图,不过显示了几条评论,都是以前的同学。 “叹哥诈尸啊。” “还以为你都不用微信了。” “谁?” “生快生快。” “围观诈尸。” 成九叹只回复了第三条:“你猜。” 那人也没正经回,抖了个机灵:“你猜我猜不猜。” 周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她翻了个身,寻思着,大概是大好日子,一个人在公司凄凄惨惨戚戚,想女朋友了? 她又有点过意不去了。 想想真的是挺惨的,那天他往自己要礼物,可能也是太孤单,想感受一下老朋友的温暖和善意吧。 结果自己说的那是什么话,哎。 不过他女朋友也是过分,不能陪着他的话,好歹也寄个礼物什么的啊。 想当年,她可是每次都给他过得很隆重呢。 她胡思乱想着,就这么睡了过去。 成九叹倚着沙发背坐在地上,长腿交叠,上面搁着自己的电脑。 今天没跟万野瞎扯,正照着网上的教程,学习纪录片剪辑。 他知道,周璘喜欢玩这个。 高考完那个暑假,她就整天拿着父亲的摄像机到处乱拍。 约会时,还给他录了段vcr,末尾的时候,凑上来亲他。 结果挪到电脑上后,忘删原版了。 刚开始的小恋情苗苗就这么被曝光了。 据说她爸爸看到后,气得不行,非要去找他打断他的腿。 周璘就不屈不挠地堵着门嚷嚷:“他是受害人!是我强迫他的!你没看他一脸不情愿么,你这就是二次伤害!” 成九叹想着,笑了起来。 他回忆了下当时那个吻:哪儿有不情愿,我明明亲回去了啊。 一旁的手机安安静静,没再响起来。 他仰起头,按了按发酸的肩膀,看向手机: 睡着了吧? 晚安,周璘小勇士。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冰消雪融这句是海子的诗,不是我写的(说的像你写得出来一样 这几天半夜三更的,都感觉跟大家有时差了,于是白天就总不想写,可是每次写完情绪又很高涨,就只能自己憋着去睡觉(委屈脸 所以你们真的有在看吗! 后面的朋友!举起你们的双手!让我看到! 后面的朋友说:神经病啊。 好啦,晚安,周末过得愉快 第十章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时,周璘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烫,眼皮重得跟绑了铁块似的。 感冒了么…… 她迷糊地想着,把闹钟按掉了。 再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 不舒服的感觉烟消云散。 手机还停在昨天的聊天界面,她没回复,成九叹也没再发来新的消息。 周璘试着打了几个字,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合适,索性就不回了。 她爬下床,对着窗外灿烂的阳光伸了个大懒腰。 陈行行留在桌上的早餐还温热,她吃着,点开了个网络电台。 清爽的背景音乐声中,男主播的声音温柔又明朗:“预期要持续一周的寒潮昨天夜里结束了,温暖的春天终于向我们张开怀抱……” 周璘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接下来的两天过得平静而愉悦。 除了对面的租户让她帮忙转告陈行行,说是因为公司要搬迁到城郊,所以这个月过完,就不续租了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天气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暖和了起来,她再也不用裹成鹌鹑了。 并且,还在路边找到了个能晒到太阳的位置,每天边晒暖,边从容进行着自己的拍摄大业。 经常路过的行人已经对她熟悉起来。 骑电瓶车的小哥今天第三次从她面前绕过去时,在镜头前,扬手比划了个“V”。 周璘对他笑了笑,低下头,接起手里的电话。 是万山。 他先是解释了番最近太忙,又约着周日一起吃个饭。 周璘笑得很贤良淑德:“没关系,肯定是工作要紧啊,你忙你的。” “好在终于忙活完了”,万山也没再多说什么废话:“那后天见,到时候我过去接你。” 他结束通话,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出办公室。 陈行行的位置就在办公室门口,她站起身:“万总。” 万山说:“我有点事,今天得提前回家,你看着,到时间让他们下班就行。” “好的”,陈行行应道。 万山笑了下:“坐下吧,周末愉快。” “周末愉快,万总”,陈行行回得很职业。 成九叹抬眼朝这边看了看,敲击键盘的手指未停。 低头时,瞥了下屏幕右下角的时间。 整一刻钟后,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12楼。 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的人信步走了出来。 那个暴雨天戴墨镜的莉莉最先叫出声。 跟随她的召唤,同事们齐刷刷地朝门口看了过去—— 来人仿若一只鸡。 头发染成前些时很流行的奶奶灰,中间还有几缕是五颜六色的。 上身穿着件纯白色大T,长度过臀,但还是没能完全挡住从腰间垂下的坠饰。 那坠饰奇形怪状,看样子跟亮黄色九分裤是一体的,跟着他的脚步,一荡一荡的,似乎还会响。 脚上赫然踩着双大红色软质皮鞋,鞋口浅,露脚踝,上面凸出的两颗骨头凌冽地像是要翘出来似的。 成九叹看着这身打扮,活生生打了个寒颤。 但莉莉惊呼的,却是这人的长相。 比美艳减三分,比好看又要多五分,在这堆奇异的配色里,竟是意外地合称。 他对众人的眼光视若无睹,径直走到尽头处的办公室门前,伸手便要推门。 “等等”,陈行行被吓断裂的神经重新接了起来。 她站起身:“您是哪位?” 来人不答,漂亮的眼睛往她身上一扫:“我找万山。” “万总不在”,陈行行说:“您有……” “我在啊”,来人打断她。 陈行行愣住了。 她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确定最近新闻里没说有精神病人破院而出的。 她定神:“我们万总……” “哎”,那人应了一声。 陈行行静了两秒,再度尝试开口:“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