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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也是个喜欢喝红酒的人,所以一进来就爱上了这里。 炎非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玻璃杯,开了一瓶红酒。 冷夜拿起其中一杯,轻轻摇了摇,然后放到嘴边喝了一口。 醇厚的酒香在齿间化开,带着淡淡的酸味,很有质感。 “怎么样?”炎非问。 “极品。”冷夜回答的言简意赅。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炎非笑着说,他端起自己那杯红酒,也喝了一口。 离酒窖外面不远有一个马厩,里面养着几匹马。 炎非带着冷夜走到马厩前,冷夜对着几匹马很感兴趣。 “这几匹马是庄园原来的主人养的,我爸当时买下这间庄园时本来打算把它们送给别人,但后来还是留了下来。”炎非说着,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匹马的鬃毛,那匹马很温顺,顺着炎非的动作垂下了头:“它们很通人性,也不怎么怕生。” “很漂亮。” 炎非转头看向冷夜,突然问:“想不想试试看?” “试什么?” “骑马。”炎非笑道:“庄园外面是草地,不用担心没地方跑。” “我不会骑马。” “我可以教你啊。” 冷夜其实很感兴趣,于是点头答应。 炎非打开马厩,牵出一匹马,通身黑色,没有一丝杂毛,皮毛泛着油亮的光,非常漂亮。 随后,炎非又帮冷夜挑了一匹。 冷夜这匹通身白色,连鬃毛也是,而且鬃毛非常柔顺,稍微动一下就会轻轻飘舞。 炎非说:“它性格很好,对陌生人是最友好的。” 冷夜摸了摸白马的鬃毛,白马果然很温顺,即便面对着冷夜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排斥。 第18章 骑马 两人牵着马走出马厩,然后上好马鞍和缰绳。 炎非翻身上马。 冷夜也学着他的样子上了马,但因为力道没掌握好直接从另一边落了下来,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拉住了缰绳,恐怕会直接来个脸蛋着地。 勉强站稳身体,冷夜松了口气。 好险…… 炎非看着他一系列的举动,有些忍俊不禁,他很少能看到冷夜吃瘪,还真是……可爱。 炎非于是下了马,走到冷夜身边:“还是我帮你吧。” 冷夜摇头:“不用。” 炎非说:“你上马的姿势不对,很容易摔下来。” 冷夜挑了挑眉,看着他:“那好吧。” 炎非让他拉住缰绳,然后告诉他正确的上马姿势,冷夜学东西的速度一向很快,一遍就学会了。 坐在马背上,冷夜感觉很新鲜。 炎非随即也上了自己的马,两人朝庄园大门走过去。 冷夜在马背上颠簸,有好几次差点落下马,不过渐渐的掌握了诀窍,坐的越来越稳。 炎非走在前面,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你这匹马很喜欢你。” 冷夜又摸了摸白马的鬃毛:“它叫什么名字?” “珍珠。” “挺适合它的,”虽然一匹公马叫这种名字有点娘,但白马全身的毛白的耀眼,没有一丝杂质,叫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 “你那匹呢?”冷夜又问道。 “黑将。” …… 庄园附近有片大草地,面积有好几个足球场那么大,这里的地形很平缓,大部分地方都是平原,偶尔有几座小山丘也只是普通斜坡的角度。 冷夜第一次骑马,学习能力再快也难免会因为生疏而出现失误,好几次差点摔下马,还是在珍珠飞奔的时候。 炎非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你放慢一点速度,从马背上摔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不会摔的。”冷夜玩的有些兴奋,没把他的劝告听在耳朵里。 炎非眉头越皱越紧,于是勒令珍珠停下来,珍珠很听他的话,一接收到炎非的指令就立刻停了下来,一点缓冲也没有,强大的惯性差点把冷夜抛出去。 冷夜紧紧拉住缰绳,有些惊魂未定,然后看向炎非:“你这是想直接把我抛出去?” “你玩过头了。” 冷夜不满的抗议:“我才刚开始。” 说着,他甩了甩缰绳,想让珍珠继续跑,但珍珠只听炎非的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冷夜顿时有些郁闷的看向炎非:“我真的没那么差劲。” “很差劲。”炎非一点都不给他面子,他走到珍珠身边,也翻身上了马,坐到冷夜身后。 “你这又是想干什么?” “亲自教你。”炎非在他耳边说,双手拿过冷夜手中的缰绳,把冷夜围在怀里。 冷夜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种只会出现在古装剧里的恶俗桥段居然就这么发生在了他身上…… 蛋疼。 “下去。”冷夜用手肘顶了顶炎非的胸膛。 “不下去。”炎非说。 话音刚落,就用力甩了一下缰绳。 珍珠立刻拔腿飞奔,产生的惯性让冷夜整个人都陷进了炎非怀里,他不是个娇小的人,但此时却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还真是有点讨厌…… 不过也没办法,珍珠现在跑的这么快,冷夜又不能把炎非扔下去。 珍珠在草地上飞速奔驰着,鬃毛和尾巴上的毛随风舞动着,冷夜耳边被呼呼的风声充满着。 飞奔的感觉很爽,于是冷夜渐渐把被炎非“强抱”的不快抛到了脑后,惬意的靠进了炎非怀里。 珍珠在这边驰骋着,被晾在一旁的黑将则站在原地,时不时的抬一下左前蹄踩地上的野花,自娱自乐着。 跑了几圈后,珍珠的速度越来越慢。 炎非知道它累了,于是拉起缰绳,让它停下来。 “感觉真不错。”冷夜说。 炎非说:“等我们隐退了之后,就可以回这里天天骑马了。” 冷夜调侃他:“我们还年轻着呢,你这么说我感觉好像老了十几岁。而且到那个时候我们还骑不骑的动都是个问题。” “怎么可能会骑不动?”炎非勾起唇角,在他耳边说:“以我的身体素质,再过三十年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不止骑马,骑其他的也完全没问题……”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压越低,语气也越来越邪恶,说完后还朝冷夜耳朵里吹了口气,那微湿的热气顺着他的耳道灌入他的耳朵里,有点痒,也有点酥麻…… 炎非平时在别人面前总是一本正经的,但使起坏来完全是另一个模样,他将冷夜拥在怀里,牙齿开始轻轻啃咬冷夜的耳垂,甚至还将舌尖伸入冷夜的耳廓,顺着他耳廓的边缘轻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