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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他经纪人,我是他经纪人请来的。” “你不会也是哪个粉丝假扮的,混进来的吧?” “当然不是,我可是持证上岗的,你见过哪个影迷为见个明星还考个证的?”郁林被揭穿后,面不改色地撒谎。 “行,你去吧,需要注意的地方是,病人的眼尾被碎玻璃伤到,包裹了纱布,行动什么的都不方便,可能脾气有点暴躁,你耐心点。”医生叮嘱完,郁林特别认真地道了谢,不管怎样人家医生救了大魔王。 郁林又从护士那里借了一套护理服,又找了一个口罩,把脸给蒙上,然后贼头贼脑地进了应沉渊的病房。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倚在枕被上靠着,一动不动。天已经昏暗,但病房里没有开灯,他现在眼上蒙着纱布,白天黑夜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应沉渊静静地躺着,脸微微地侧着,看不出神情来,但郁林却从他的脸上读出无尽的悲伤和孤寂,像是一只满身是伤但孤傲昂首的野兽,只有在没人的地方,在天黑的时候,才敢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一个人慢慢地舔舐。 郁林看着他像一座雕像一样,刻画着属于自己的哀伤,心里莫名地难过,他的大魔王不应该这样,他应该是不可一世的,永远都不会被打败。 郁林轻轻地咳了一声,证明自己进来了。 应沉渊立刻警惕地转过身来,准确地找到与林的方向,冷着声音生硬地问,“谁?” “我是医院给你请的看护,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滚,我不用人照顾。” 虽然被这样对待,但郁林完全生不起气来,他太能理解应沉渊了。当爱一个人,他所遭受的一切都会被放大,郁林现在就深深切切地干感知应沉渊的孤独,无助还有骄傲。 郁林并不理会他,他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走,坐到他的床边,看到应沉渊嘴角的皮肤都干的裂开来,还被火撩了个大水泡,不禁沉下脸,“你经纪人呢,你口干成这样,就没人给你倒水。” “管你屁事,滚!”说着伸手就要去推他。 郁林闪了一下,去给他倒水,病房并不大,郁林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保温瓶,也没看见饮水机,不禁有些恼怒,医院就这服务?真是白瞎门上写的vip三个字了。 “别找了。”应沉渊可能发现郁林真没什么坏心眼,语气稍微好了一点,微微地侧了身,带着自嘲地语气说,“今天早上经纪人拿着保温瓶出去说给我打水,结果打了一天,人都没影。” “那你一天没喝水?”郁林气急! “不喝水又死不了。”又是这种无所谓生死的语气。让郁林听着就火大,我特么费劲心思来找你,这么珍惜你,结果你随随便便一句死不了。 郁林知道,自己不该跟他发火,毕竟应沉渊成了这样,始作俑者可是自己。 “那你吃饭了没?” “没。一天不吃又死不了。” 郁林被他三言两语气的火大,知道他嘴欠,也不想跟他计较,在病房里扫了一圈,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买的。然后就那拿钥匙准备出去买些东西。 “你去哪儿?”应沉渊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朵格外的灵敏,声音里带着不可察觉的焦急。 “出去给你买点吃的,再买点生活用品。” “那你早点回来。”一听郁林说要走了,应沉渊的语气软了下来。软软地有点可怜,没有刚才的针锋相对。 “你真的是护工?”应沉渊在他开门要走的时候,深沉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郁林转过身,给他肯定的回答,他要打消应沉渊的猜忌,取得他的信任。 “我害怕,我怕你是牧子楚的人。” 郁林在心底骂了句娘,我不是牧子楚的人,老子是你的人! ☆、第20章 将大魔王打造成影帝(三) 从病房出来的时候,郁林直接跟医院的护士们混了个眼熟,给他指了个安全通道,于是郁林在记者的眼皮子底下进进出出,真有点儿,行走的爆炸性新闻的感觉! 郁林看了下时间,决定先去拜访一个人,再回去拾掇大魔王的起居。他刚刚知道,赵黎导演那边准备换人了,把应沉渊给替了。 但他不能丢人现眼地去跟导演理论,想当初可是自己要赵黎把男一号换成牧子楚的。现在再出尔反尔,估计明天就能上头条了,标题就叫‘二世祖手握男一号,睡遍圈内鲜rou。’ 他想把大魔王打造成史上最年轻的影帝并不是一句空话,他有钱有人是一回事,加上应沉渊的演技在同龄的男艺人里也排得上号,更重要的是,老乌龟赋予他的一个神秘金大腿,自从他醒过来,他的脑子里已经自动地存储了很多影视圈的未来发展信息。简单地说,今年的影帝影后是谁,哪些电影能获奖,金大腿最恐怖的是,他知道未来的演艺圈的沉浮,不论是黑马还是白马。 就譬如,现在赵黎拍的一个大制作,大手笔的电影,号称是斥了巨资,光场景布置就堪比电视剧的阵容,剧本也是从几百个精品里挑选了一个最迎合观众口味,又符合评委会审美的传统题材,但里面又包含了多种新元素,穿越古代冷兵器的交碰,穿越未来机甲战士的勇士之剑,听内部人士透露,这部电影吸引了大量的投资方,低于九位数的根本就不让你投。 关于这部电影最后的票房收益如何,郁林则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郁林要找的人叫关岭,或许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一年之后,他的作品,他的团队成为当年艾斯卡之夜的黑马,大满贯式地包揽了一切奖项,除了影帝,但这丝毫不妨碍这部剧红遍大江南北,这部剧也改变了出演这部剧的所有演员的命运。 所以赵黎将的男一号换成了牧子楚,郁林只有幸灾乐祸,到时候叫你赔的连裤衩都不剩。 郁林将车开进了一处非常老式的居民区,楼房间连个停车位都没有,郁林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将车塞了进去。瞧,开辆不起眼的车出来,哪里都是停车位。 郁林对了眼门牌号,敲了门。 过了好久,房门才打开,一个顶着一头鸡窝卷,眼睛肿的都看不见眼白,看着有点肾虚的青年开了门,打量着郁林,“你找谁啊?” “关岭?” “是啊。” “可以进来谈吗?” 关岭很大方地侧了身让他进来了,家里没一分值钱的,就算是坏人来他家,估计也会心酸地流下同情的泪水。 郁林四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