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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苪兔,我是一只小兔子精。”小仙童眨着双大眼,一派天真。 郁林愣了,那么娘们唧唧的名字,回过神来,妈呀,兔子精,郁林惊恐地看着他,屁滚尿流地往下跑,“妈呀,妖怪呀!” 一头撞上了迎面走来的长夙仙君,撞到了他的怀里,一只手将他扶好站直,手也没有放下,顺带着,揽上他的腰,冷着脸训他,“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 “体统你大爷啊,你宫里有妖怪你知不知道。”郁林抓着他的前襟,吓得紧贴着他。 “胡说八道,哪里有妖怪。”长夙看他被吓得脸色有些惨白,以为是昨晚伤了他,让他沾了别的邪气。 “站好了。”郁林趴在他得怀里,莫名地就让他想起了昨晚身下这副温软的*,在他身一下甜腻的声音,心神有些不定,稍稍地训斥他。 “他,就他,他说自己是兔子精。”妈蛋,长那么好看,居然是个妖怪,郁林简直痛心疾首,有那色心也没那色胆啊,他可不敢上个妖怪啊。 长夙被他那二两的智商给逗笑了,脸色稍稍缓和,手上前揽着他的腰说。“苪兔乃是一届地仙,功德圆满之后才得道升仙,来我重华宫侍奉。不是妖精,不可胡说。” 苪兔在一旁,听着郁林说自己是个妖怪,满心的委屈啊,眼泪溢满了眼眶,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郁林哪里分的清什么妖精地仙的,反正在他眼里,全都不是人。 但看着小美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心都化了,把长夙放揽在腰上的手一撇,就过来哄小美人了。 看的长夙在他身后,心里微微地有些不舒服,眼里寒意深邃,收回了手,淡淡地说,“时间到了,该喂食了。” 郁林哄着小仙童,满脸温柔的神色一愣,听着长夙的话,随即就生了一肚子的火,“喂你奶奶个腿,吃饭就吃饭,不会好好说啊,还特么喂食,你以为我是你养的那些肥鹅啊。” 长夙听着自己养的珍禽异兽,被他称作是肥鹅时,嘴角不自觉地笑了一下,随即又冷却,“本尊看来,养你和养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你还更不让我省心。” 把自己拿着跟一群傻雀肥鹅比,郁林的心里,一点都快乐不起来,这还有没有点人权了,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临走了还不忘揩了一把油,摸了摸人家嫩滑的小脸,还蹭了两下,“待会我来找你啊。”说着还朝他眨了下眼。 被长夙逮个正着,脸都黑了,抓着他的手就往前走,郁林个贼心不死的,还往后面看,被长夙给掐着后脑勺带走了。 只留下小兔子精一个人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软软地声音,自言自语,“其实兔rou一点都不好吃,你别老想着吃我,还有,你笑起来真好看。” 长夙强硬地抓着他的手,控制住他,而郁林早就魂游天外了,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长夙心中不悦,开口,“喜欢上小兔子精了?” 郁林终于有了反应,一脸喜悦地点点头。 “喜欢就让他们今晚多做盘兔子rou,你喜欢哪种口味的。” 郁林一脸惊悚地看着他。 长夙看着他的神情,满意地笑了笑。 就你这点小花心思,就算咱长夙上仙没谈过恋爱,也能将你这小火苗,及时地扼杀在萌芽里。 ☆、第1章 -2〔捉虫〕 第二章 往桌子前面一坐,郁林就他娘的想掀桌子啊,扯着长夙上仙的黑发,“说好的rou呢,rou呢。” 郁林的内心在咆哮啊,想当初,他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想睡谁睡谁,天天都不带重样的。 而现在呢,自从穿过来,白天被圈在这屁大点的仙宫里,那些个宫里的仙童个个都拿鼻孔看着他,不给吃不给喝,那天不过是偷了点长夙放在房里的酒,被那个叫重紫的仙童看到,一鞭子就抽了过来,差点给他的魂都抽到了姥姥家。 反正就是一点都不自由啊,晚上天天还得对着这个千年的老王八,跟他什么修炼,当他傻啊,想白嫖他就直说呗,干了自己还美其名给他滋补滋补,郁林满眼的泪只能往肚子里流啊,人家穿越都特么三妻四妾,王侯将相的,到自己,穿成了个炉鼎,呵呵,还是天天都吃不饱的那种。 郁林只想问候老天爷,我是上辈子造了太多情债,这辈子让他来还债的吧,天天被人压。 “哎。”深深地叹了口气,郁林满腔的哀怨和不满,就像是xiele气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淡淡的惆怅。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长夙看他不像平日里的闹腾,静静地趴着不说话,反而多看了几眼,“怎么了?” 以为他是想家了,长夙耐着性子安慰他,“人都是要生老病死的,你在人间的阳寿已尽,就算是你不来这儿,你也看不见你的亲人了。” 看着他还是没动,长夙仙君轻轻地靠过去,他不太会安慰人,他活的太久了,久到已经不知道七情六欲是什么滋味,久到不懂得思念一个人是什么感受。 他轻轻地靠过去,抚着他修长的脖子,淡淡地说,“不要多想,既然你来了这重华宫,你就是我的人了,这人世间的一切恩怨都与你再无关系。” 郁林白晢修长的脖颈,在素色的衣袍中,露出一大截,带着诱人的色泽,长夙看着他纤细的脖子,手渐渐地往下伸,眼中的墨色越来越重。 “你能不能别扯些有的没的,我只是在怀念一下人间的大rou而已。”郁林抬着通红的双眼,跟他犟道。 长夙看他倔强的神情,一下就笑了,轻轻地扣着他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毫无预兆的情一欲,就这样滚滚而来。 吻的郁林懵逼了,卧槽,看人哭还能发一情的,真是活久见啊。 一吻结束,长夙退去欲一望,眼中恢复清明,一脸正色地坐好,好像刚刚强吻的人不是他一样,正经的不要不要的。 反而郁林的一身火被勾了起来,盯着他直看,发现人家根本就没有要下一步的意思,郁林咬牙切齿地说,“你只负责撩,不负责灭是吧。” 长夙当作听不懂的样子,只是微微地勾起了嘴角,一派正色地说,“你还没好。” 郁林看着长夙修长的双手,在给他剥那些鲜果,手骨修长,关节分明,温白如玉,看的郁林气不打一出来,一把就将他的手拿过来,一口咬了上去,咬得深重,顿时就印着鲜红的牙印,“你也跟我一起疼。” “没规矩。”长夙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看的郁林心里抖了一下,还梗着脖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