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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的一条狗。 可是她没有资格去责怪他们,他们将她抚养长大,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而更何况那全荣城所有女孩都羡慕不来的宠溺。 与吴微禹认识的那年,容忆五岁,吴微禹十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吴微禹外公何敬之的六十大寿上。何老头家的幺女嫁给了当时显赫的吴家独子吴孝礼,也就是吴微禹的爸爸。 那时候,容忆被父亲抱在怀里,笑的恣意,吴微禹瘦瘦小小的身子站在吴孝礼身后,敏感,怯弱而又倔强。 他当时想要抓住吴孝礼的手,却被吴孝礼一巴掌给甩了过去,倔强的脸上一个红红的五指印,却一直强忍着没有哭泣,眼神里蕴藏着的东西让容忆看的一股莫名的心悸。 当时容忆便记住了他,后来她三番四次的逗弄他,羞辱他,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却又觉得无趣。 吴微禹的mama在生产的时候崩血死亡,也因此吴微禹的一出生也注定不讨喜,甚至连名字也是外公给取的。 那时候何敬之是国家外交部官员,名声显赫,在荣城也算的上是名门望族。 其后吴孝礼娶了第二任妻子,而吴微禹则被送到了外公家,虽然有一个父亲,却仿佛没有一般,从来不闻不问。 容忆想着过去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房间里夜灯散发着暗淡的光辉,悄寂的房间,就这样睡了过去,而吴微禹却是彻底的失眠了。 翌日早晨醒来,容忆这才细细打量着这个房子,嘴上啧啧感叹,看这装修都知道是有多奢侈,最主要的是二楼与一楼的楼梯旁边还专门添置了一个滑梯,就是说不用走旁边的楼梯可以直接滑下来。 要知道容忆便是一个滑板爱好者,平日能走路的机会少之又少都被她用滑板代替了,以前家里的时候她就异想天开的想着那楼梯可不可以直接滑下来。 容忆虽然出身豪门,却从没被父亲硬性要求过什么,像一般名媛淑女都是钢琴、书法、绘画样样精通。而容忆这些是通通略懂皮毛,她喜欢的就是滑板,赛车,以及一个勉强可以算是女性特征的厨艺。 容忆喜欢汽车,以前光容忆买的车都不少,而且她偏偏喜欢那种看着非常彪悍的越野车,简直是帅到没朋友。 大厅餐桌的椅子都是用绳子吊起来的,坐在上面仿佛荡秋千一样,“这房子装修的简直是绝了。” 她仿佛一个充满好奇的孩子一般,一边打量着,嘴上一边啧啧称奇。 吴微禹昨晚睡的很糟糕,有些失眠,在天快亮才睡了过去,等到他醒来后容忆已经将房子里外参观了一个遍,顺便在心底想,这要放在古代,简直是劳民伤财啊。 看到吴微禹下来,容忆坐在餐桌前一晃一晃的向他招手,“哎,你起来了?快来吃东西。” 吴微禹其实是准备摇头的,这么多年他已经没了吃早餐的习惯,却不知为何身体竟然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不可否认,心底深处有些暖意,这样的早晨从来没有过,很温馨。 不可不说容忆的厨艺也算不错,就用几个面包片在微波炉里加热包着一些酱汁以及菜叶,容忆撅嘴,“你这里什么都没有,要不然会更好吃。” 容忆前面已经吃了两个,所以这会趴桌上看着吴微禹吃,他吃东西还真是秀气呀,小口小口的,斯文有礼,这么一比容忆就觉得怎么反倒自己更像个粗旷的汉子呢…… 她一边晃悠着,一边赞叹道:“你这房子装修的真好看。” 吴微禹将剩下的解决完,“谢谢夸奖。” 容忆已经走到楼上,接着又从滑梯溜了下来。 等到吴微禹将桌子收拾干净后问道:“你待会准备去哪吗?” 容忆愣愣的摇头。 然后吴微禹点头说道,“那就好。” “啊?” “因为家里没有女士衣服,所以恐怕要让人送衣服过来。” “啊……” 容忆竟然只能用这样的单音节发音,无言以对。 “不是,那你要去哪呢?” 吴微禹勾唇微笑,“我在家。” 容忆竟不知为何觉得面色有些燥热,她用手扇了扇,“今天天气真热呀。” “外面是阴天。”某人回答。 “我知道,阴天就不热了吗?有谁规定阴天就不热了?” 吴微禹看神经病一般的眼神看着她,也不再接话,沉默着上楼,容忆盯着他的背影,沉稳有力。她突然想起了五年前最后那次见面,当时父亲容桓说她与胡宁以后要是在一起就再好不过,当时他跌撞着离去,背影甚至看着格外狼狈,那是五年来她最后一次见他。 在快到中午的时候容忆在阳台上睡觉,阳台上摆放着一个小床,格外舒适,容忆头顶着一本书,眯着眼睛假寐。 一会听到下面有说话声,容忆连忙起身,一蹦二跳的下去,她穿着吴微禹的体恤,明明看着不大,穿着却像个桶一般。 她跳着下去,边跑边问,“可以吃午饭了吗?” 徐伟昊瞪大着眼睛看着容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容忆怎么在这?” 显然是向着吴微禹问的。 吴微禹挑眉,并不回答他。 徐伟昊气愤不已,感情自己做牛做马的来送东西都是为了这个女人呀? 容忆迅速闪到吴微禹身后,朝着徐伟昊得意的挑衅。 “怎样呀,我不能在这吗?” 徐伟昊被呛到,恼怒不已,吴微禹的这个住处,就连他都是第一次来,没想到还带着容忆来。 “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还有我的东西还我。” “什么东西呀,我不知道。”容忆装傻。 “你……” “行了,吃饭吧。”最终还是吴微禹开口,几人才安静下来。 徐伟昊岔岔然的瞪着容忆,不过到底是安安分分的坐了下来。 容忆笑开了花,“哇,都是我喜欢吃的呢。” “哼。”徐伟昊冷哼一声。 趁着容忆去卫生间的时间,徐伟昊不免八卦,“微禹,你怎么把她弄回来了?” 吴微禹白眼看他,“你知不知道你很吵。” “啧……”徐伟昊嘴里啧了一声,“吴微禹,我告诉你吧,你就作吧,你又不知道容忆是什么性子,她作你就陪着,真是应了那句die。” 吴先生示意他闭嘴,不过显然徐伟昊说上了瘾,“要我说你就不应该管她,她那个人不知好歹,你瞧她那样,一天什么都不放心上,估计就算是现在心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