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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一听也抽了,想起正德帝那糟老头的模样,头发花白了,胡须也花白了,脸上有皱纹,特别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为了大公主的事情责罚萧令殊的时候,阿宝觉得那就是个讨厌的糟老头子。所以,她家可爱的儿子怎么可以像个糟老头子呢? 不过,阿宝还是有些担心的,她没见过正德帝年轻时是长什么模样的,只见过他中年的模样,而且那时已经蓄须了,身材也有些变形发福了,加上现在儿子脸还没长开,也不知道他们像不像。 怀着这样的担心,晚上就寝前,阿宝趴到萧令殊身上,问道:“王爷,大家都说女儿像你和我呢,那儿子像谁?感觉都不像咱们。” 萧令殊的手慢慢地抚弄着她的腰,轻轻地拉扯着她的腰带,见她非要个答案,直接道:“不知道。” 阿宝有些不满意这个答案,又问道:“儿子不像你也不像我,更不像我爹,你说会不会像父皇?” “不知道。” “……” 阿宝怒了,你多说几句真的不会死啊!嗷地一声扑过去直接咬他。 就在她咬人时,男人也任着她咬,不过代价是被扒光了,压在床上。 等被人直接攻城掠地的时候,阿宝才懵懵地反应过来,算了算日子,顿时心里直喊卧糟,两个月时间到了,所以这男人终于憋不住要化身为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憋得狠了,他直接一个动作就做到一轮结束,都懒得换个姿势了,阿宝累得满身是汗,觉得有些不舒服,就要蠕动着爬起时,很快地发现还埋在身体里的种个东西又生龙活虎了。 md!乃的复原能力别这么好啊! 阿宝心里腹诽着,就在他直接顶入将她充满时,断断继继地说道:“王爷……不舒服,换个姿势……” 身后的人动作顿了顿,然后将她翻回来,扛起她一条腿放在肩膀上,直接闯入,就像个初哥一样,若不是先前还润滑着,绝对会让她吃苦头。 阿宝被顶-弄得身体都稳不住,只能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然后不客气地张嘴咬住他肩膀。就在她咬上他的瞬间,他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阿宝觉得自己咬在了一块煮过的牛筋上,特么的咯牙了,疼得她泪眼汪汪,气得直接啃他的脖子,就不信这里有yingying的肌rou。 就在阿宝报复性地啃他的脖子时,男人很快报复回来了,将她抱起,动作十分大,让她忘记了咬他,尖叫出声。 阿宝晕晕沉沉,几乎是直接挂在他身上,想着男人果然是憋不住的,终于解禁了,一朝化为绿眼睛狼,特么的折腾了。但是……让她恨得不行的是,尼玛一个姿势做到底,直到发xiele再换一个姿势,难道你想做足了七个姿势,做一夜七次郎么? 最后萧令殊当然没能做一夜七次郎——他倒是想,可惜阿宝这个武力值不给力的渣渣不配合,三次后就晕了,接着是晕晕醒醒,最后觉得自己受不了了,狗胆包天地一脚踹过去——自然又被对方捞住了脚,直接让她来了个门户大开,深入地攻城掠地,又是一翻难言的滋味。 等一切结束后,阿宝在晕沉中,简直要痛哭流涕,心里感谢漫天佛神,他终于肯稍停了。果然武力值高的男人床上也能折腾,怨不得他先前要煅炼她,果然她在这方面太弱了。 也不知道哪根神被戳中了,明明累得不行,在感觉到男人打来水为她清洗身体时,阿宝忍不住唠叨起来:“王爷,我是不是很弱……” 男人低首看她,赤果果地趴在床上,昏昧的光线中,那副画面,简直是想叫人继续欺负,秀美的脸上还有着未退去的春-色,眼睛眯着,一副随时可以睡过去的模样。他凑过去,在她泛着水光的眼角慢慢地亲吻着,身体又有了反应。 床上的女人不知道自己正在作死,继续道:“我才不弱……是王爷您太不体谅人了……” 他丢开手中的毛巾,说道:“既然不弱,那便继续!” 继续什么? 等高大的男性体魄覆压上来,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时,阿宝才明白继续什么,登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表情看他,指控地说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呜呜呜——” 她的声音被他堵住了,等她说不出话来后,他继续道:“本王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就行了。” 当下面传来了熟悉的贯穿力度,阿宝简直泪流满面了,觉得这男人学坏了,竟然懂得不喜欢的话直接堵嘴,只挑自己想听的话来听!到底是谁教坏他的?她要咬死教坏他的人! ****** 第二天,阿宝不意外地晚起了。 等她困难地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直接窝在罪魁祸首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睡得香甜,而他披散着一头长发,像大自然中那种凶兽吃饱喝足的魇足模样,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慵懒的气息,连素来冷硬的脸庞也变得十分柔和,卸去了那种冷硬表情,俊美的脸浑然天成,懒洋洋地靠着一个大迎枕,手中拿着机秘的信件慢慢地看着。 发现她醒了后,他低首看她,摸了摸她的脸,说道:“醒了?” 阿宝有几分惺忪地看着他,想爬起身来,然后酸痛的身体让她倒回了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尼玛纵欲伤不起啊!更伤不起的是,明明都是他在出力,为毛累得像条狗的人是她? 萧令殊自然知道她的疲惫,十分体贴地将她捞到怀里,然后大手在她身上揉捏,为她舒缓劳累过度的身体。 被他这么体贴对待,阿宝心里的怨气也去了几分,果然男人事后的表现是极为重要的。 等阿宝终于能起床时,发现外面太阳都升到半空了,不禁捂脸,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比起脸皮还算薄的阿宝,萧令殊依然端着那张冷酷无情的脸,没人能在他脸上看出他的心情,是以丫鬟们即便心知肚明某人为何起得迟了,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用过午膳后,阿宝懒洋洋地趴坐在炕上,让人将两个孩子抱到炕头,陪他们一起玩,至于萧令殊,坐在另一侧看着手中的秘信,然后提笔回复,直接在这里工作了。 阿宝边逗着孩子,边和他慢慢地聊些家常事,虽然他只是听,并不爱开口,但她仍是说得起劲。 “王爷,咱们何时回京?” 萧令殊抬起脸,视线落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