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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心里做一头雾水状态,他撒什么谎了。 明镜低哼,他半起眯眼睛质问道:“为什么故意避开我?”实际上明镜心里已经猜测出几分原 因,只是他想要听到从秦褚的口中说出来,要对方自己承认。他知道这样做有些蛮横,可他顾不得这么多了,这人撩到一半眼看着快要成功就不给撩,着实可恶。 秦褚呼吸一窒,别扭的避开明镜视线,失去了平日的冷淡面具,颇有些慌不择乱的狡辩道:“我没有避开你。” 明镜紧追不舍,“你有。” “没有。” “有!” 秦褚心里无奈,却不敢承认。他硬邦邦道:“我不想看见你又怎么样,以前不也这样过来的,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哥哥。” 哥哥二字被他刻意加重语气,就连自己听着,也十分尴尬。这是他第一次口头上承认这个哥哥,哎,内心纠结得很。 明镜被这声哥哥叫得全身一震,缓缓放开手上的动作,垂眼思忖。 秦褚性子傲娇,前几天却出格的对自己示好。他好比一只防备心高的野兽,好不容易肯对自己亮肚皮,现在又让他给吓回去了。 明镜叹气,对这人,真是永远都急不得,心一急,什么都给弄巧成拙了。 他往后推开两步,目光柔和的注视着秦褚,温声道:“是哥不好,以后哥哥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你 说话了。” 又是这样低眉顺眼隐忍不发的态度。 秦褚说不出心里哪里难受,这样姿态的明镜落在他眼里,叫他无端焦躁得慌。 明镜又问:“吃早餐了吗,我去弄,你去客厅等一会儿。” 秦褚目光闪了闪,神色冷淡艰涩道:“今晚我会尽早回来。”说罢,他急忙走到客厅的沙发里坐 下,偶尔趁明镜不注意,会悄悄用余光往他那边看几眼。 秦褚微微握紧放在膝盖上的手,怎么办,他突然觉得自己坏透了。 明镜...... 他心底默念着这个名字,头往后一靠,目光涣散的盯着天花板愣神,心中生出陌生的惆怅和思绪。 = 浓烈的日头晒得明镜头晕眼花,负责外出会计小陈今天请假,公司里剩下的又都是娇嫩的姑娘们,作为会计部唯一的一个男人,他只能主动把小陈负责的活接了,在外面马不停蹄的跑税局。 一天下来,明镜累得不想动弹。下午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办公室,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周围静悄悄的。他神色恹恹得趴在桌子上,拿起遥控把空调把打开,感受舒爽的冷气。过了半个多小时,人才缓过来。 明镜从桌面抬起脑袋,眼看着外面天色开始暗下。他拿出手机正要给秦褚发短信,同事丽姐的电 话就进来了。 “丽姐。” “明大帅哥,我们在金都开了包厢,大家喊你过来玩呐。” 明镜蹙眉,“我有些累,想回去休息......” 电话那头似乎是免提状态,不等丽姐回话,马上有人说道:“累了就来这边放松放松,大帅哥, 过来吧~这么多妹子嚷着要你过来,别拒绝嘛。” 拒绝的话咽在喉内,明镜低低叹气,只得答应。他洗了把冷水脸打起精神,边走边给秦褚发短信。 【阿褚,哥哥得参加同事聚会,一时抽不开身。客厅抽屉里我放有零钱,外卖卡在电视机旁边。饿了的话,可以先拿冰箱里的面包垫垫肚子,我估计得晚些才能回去。】 秦褚收到短信,迅速的看完后坐在沙发上气闷,猛地锤了一下沙发,面沉如水。 他今天特意把晚自习翘了早些回家,结果自己到家了对方还没回来。难得耐心的坐在客厅等了半个小时,人没等到,等了个和同事出去聚会的消息。 他心有不甘,【不许玩太晚,早些回来。】 明镜心里一暖,答应【好。】 = 包厢内同事玩的很疯,见明镜来了,两个小姑娘忙拉着他进去罚他喝酒。 明镜在公司里很受女性欢迎,他长得斯文俊俏,脾气温和,彬彬有礼,每逢情节人乞巧节一类, 柜子里总能收到各式各样的爱心巧克力,也有的想方设法绕着弯子和他表白。明镜脾气好,面对 这些明的暗的追求,只能温和笑笑,婉转拒绝。不过他的拒绝并没有让一众姑娘死心,毕竟他一直单身着,只要单身,就代表每个人都有机会。 连接被灌了三杯酒下肚子,明镜开始头晕。顶着烈日在外面跑了一天,什么都没吃就这么空着肚子喝了三杯啤酒,度数虽然不高,却也叫他难受得厉害。包厢内音乐放到最大声,耳膜一震一震的,难受得很。 他捂着胃坐下,头上冒出一丝丝汗。 同事们见明镜被她们弄得不舒服,这才从火热的情绪中清醒,歉意的看着明镜,把吃的递给他,让他坐着休息。 明镜眉间涌上浅浅笑意,温声安慰大家继续玩,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缓慢的吃了些糕点。 在包厢内坐了一个小时,明镜脑中思索着找理由先行离开,刚想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把手机拿出来看,是秦褚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不是很好,“怎么还不回来。” “唔,正想着找什么借口离开,幸好你的电话打来了。” 秦褚顿了顿,语气恢复正常道:“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明镜垂眼低笑,“好,我刚喝了几杯酒,喝得太快,现在脑子又晕又涨。” “那、那你等我,我就过去。” “好,给你添麻烦了。” 秦褚不屑的轻哼,“知道就好,地址发给我。” = 明镜找到借口,在同事们八卦又关心的目光下,徐徐离开。 有同事眼尖的,很快想起上回加班也有人来接明镜,于是更加确定他们办公室唯一的大帅哥有主了,这个发现让许多倾心与明镜的姑娘大呼失恋。 并不清楚自己引起包厢内失恋风波的明镜,此时正站在金都前吹风。 夜里的风清爽,原本昏胀的脑袋被这么吹了几分钟,疲意消了几分。 秦褚打车来到金都,很快就看到站在路边的人, 明镜半插着裤兜站在那,淡色的灯光落在他身上,逆着光线看不清神色,可一定是温和斯文的,那人长身玉立,俊挺如竹。 秦褚坐在车内实际上看了不过十几秒,可他竟生出已经看过很久的错觉。 恍然如梦。 他下车走近明镜,这一靠近,很快就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秦褚蹙眉,伸手把人拉进里,说:“喝了多少酒。” 明镜半靠着秦褚的肩膀,眉宇舒展,莞尔道:“三杯,不多,就是喝得太急。” 三杯的确不多,秦褚暗道。可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