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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上,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喃喃道:“如今这好日子刚要来,我可不希望你累垮了。” 软玉温香在怀,纪柴早已心猿意马,猛地站起来,抱着穆彦朝那大床走去。 没过多久,纪柴的饭馆就开起来了。名字是纪柴亲自取的——倾慕酒楼。倾慕原意就有倾心爱慕之意,而“慕”读音又同“穆”,倾慕又是倾穆,表达了纪柴对穆彦的一片爱意。 倾慕酒楼里所有的字都是穆彦亲手写的,所有的画也都是穆彦亲手画的。 酒楼不大,只有十多桌,选了个良辰吉日就热热闹闹的开业了。 倾慕酒楼所处的位置不是太好,也没有什么豪华的装修,但来的客人很多。一方面是因为纪柴的厨艺高,另一方面是为了欣赏穆彦的字画。 店小二肩上搭个抹布,来到厨房,垂头丧气地对正认真炒菜的纪柴道:“掌柜的,刚才又有人想偷字。” 纪柴拿铲子的手微顿:“偷走了吗?” “没有,幸好被我发现了。” “没有就好,要看仔细了,别让人偷走了。”纪柴把锅里的菜盛到盘子里,“端出去吧。” 小二边端着盆子往回走,边腹诽着:“这两人秀恩爱也别这么个秀法,可苦了我们这群伙计,既要干活儿,又要看着那些字画。” 这一日,纪柴回到家中比往日晚了一个多时辰。当他忐忑地推开房门进到屋里时,准备了一肚子解释的话,被空荡荡的房间浇了个冷水泼头。 “老爷呢?”他逮住了一个下人问道。 “回主子,”下人道,“老爷他在书房。” 纪柴又去了书房,穆彦果然在那里看书。 纪柴轻唤了声小彦,穆彦没理他,纪柴讪讪地在一旁站了会儿,转身出去了。 不大功夫端了盘点心又回来了:“别总看书了,吃点儿东西休息休息。” 穆彦拿着书转过身去背对着纪柴。 “小彦——”纪柴将盘子放在桌子上,有些局促地看着穆彦,“今天的客人有点儿多。” “客人多就是理由吗?酒楼里又不只你一个大厨。”穆彦愤愤地想,就是不与他说话。原本酒楼开起来的时候,穆彦就雇了几个大厨,他让纪柴开这个酒楼无非就是怕他在家里太寂寞,又不是真要他去当大厨。 纪柴又急着走到穆彦面前:“小彦——” 穆彦再转身,就是不想搭理你。 纪柴叹了口气:“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按时回来。” 穆彦依旧不说话。 纪柴想抱住穆彦,穆彦后背跟长了眼睛似的,纪柴连边儿都没碰着,他就站起来朝着里间走去。 里面有个矮塌,读书累了可以在躺在上面休息。 纪柴一瞧这是连屋子都不愿意回了,这还得了,忙跟了上去。 穆彦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在了上面。 纪柴也挨着他躺了上去,矮塌并不宽,一个人睡倒还好些,两个人躺着未免有些挤,但这也正合纪柴的意,这样就有了充足的借口将穆彦抱在怀里。 穆彦挣扎了几下,纪柴连呼道:“别动,再动我就要掉到地上了。” 穆彦到底还是没再动,纪柴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嗅着他芬芳的发丝。 纪柴絮絮叨叨地和穆彦讲他这一天都做了什么,穆彦只闭着眼睛不理他。 “小彦,你和我说说话吧。”纪柴哀求着。 就不说,穆彦的嘴闭得严严的。 纪柴央求了好半天,穆彦就是不理他。 “小彦,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也不管穆彦同不同意,迅速地将彼此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再后来,纪柴心满意足地听到了从穆彦嘴里发出的声音。 却说这一日晚间,二人正在府中闲逛,忽有门房来报,说礼部侍郎赵大人的管家求见。 虽说赵大人的官职比穆彦的大上很多,但谁不知道穆彦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封王拜相指日可待。 近来给穆彦送礼的人不少,看来赵大人派他的管家来也正因此事。 虽知他来意,但该有的礼数不可费,见还是要见的。 穆彦命门房将赵管家请到前厅,双方客套了一番后,赵管家终于进入到了正题。穆彦当然回绝,赵管家道:“穆大人,这礼收不收,您好歹看上一眼。否则小人回去不好交差呀。” 穆彦思虑一番同意了,横竖不能改变什么,看一眼又何妨。 赵管家出去了,没一会儿带着十几个男人又回来了。 这些男人,有的如女子般妩媚动人;有的结结实实,一身的肌rou;还有的斯斯斯文,流露出一股书卷气…… 送这些男人的原因,不明而喻。 纪柴一看到这些男人,脸登时沉了下来。穆彦看了他一眼,这人一会儿再安抚,又明知故问地问赵管家:“这是何意?” 赵管家笑道:“我们大人知道穆大人刚来京城不久,想必府内还缺人手,特意让我送些人给大人帮帮忙。” 这些人留没留下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穆大人是弯着腰去的翰林院。 第86章 番外三 邱岳受罚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受罚,以往任何一次受罚都比这次严重的多, 可以往所有次受罚加起来, 都没有这一次让他感到悲伤。 他被穆彦罚了, 他努力地在他面前想当一个乖巧的儿子, 可没当几天, 就被罚了。 邱岳用手中的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这个该死的秦昭!这个叛徒,他恨不能立刻出现在秦昭面前,将他拎起来狠狠地揍一顿。 一直到两天后, 邱岳将背完,才得已再次来到秦府。 吃过午饭, 邱岳迫不及待地将秦昭拽到一个偏僻的墙角。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秦昭。 “你这个叛徒!” “我不是叛徒。”秦昭看着邱岳拧起的眉毛心突突直跳, 以往邱岳虽总是欺负他, 时不时地也揍他, 可远没有这次让他感到害怕。邱岳这个样子活脱像从地狱而来的厉鬼,虽然他不知道他身上的怒气因何而来。 “还敢撒谎?”邱岳朝他扬扬拳头, “你要是个男人就快点儿承认, 我还能少揍你几拳。” “我撒什么谎了?”秦昭不明所以地道, “对了, 你这两天怎么没来呢?” 在邱岳看来, 秦昭就是抵赖不肯承认, 心中更气了, 一个拳头就打到了秦昭的身上。 “你凭什么打我!”秦昭想要站起来, 半路又被邱岳推了下去。秦昭也有些生气了, 要说以往邱岳打他那都是有原因的,凭什么这次什么理由都没有,说打就打。 “凭什么?”邱岳恶狠狠地道,“就凭我好心好意带你出府,你却当叛徒出卖我。出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