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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来开始思考刚才的话说的是不是顺畅。 “所以他们卖什么?”这点引起了我的好奇。 “信息,哺乳动物的正经货物,还有一些我搞不懂的东西。”绡对我耸肩。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看看!” 说道贩卖信息我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而且关于那个哺乳动物的城市我也想要了解。 “嗯,现在就过去。” 绡带我走向一个方向,我乖乖跟在他身旁。蚁xue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会走丢,那些空荡荡的幽深空洞中好像隐藏着吞噬一切的怪物。我明明应该害怕,可心底不知为何升起了一种熟悉感。这种感觉越是接近那灯火通明的市场越是强烈,最后我松开绡的手径直走到了某个屋子的前面。 我看着眼前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破旧小屋,脑袋一蹦一蹦的疼,绡担心的抓住我对我说了什么,可我什么都没听见,挣开他的手进了屋。 漆黑的环境里充满腐烂的菌菇气味,长着霉菌的巨大树叶上坐着一只年迈的蝉,他太老了,透明的翅膀都已经枯黄破碎,外骨骼脆的一动就会崩裂,几只若虫围绕在他的身边。 我进来弄出了不小的动静,蝉抬起头,枯槁的脸上只有那对眼睛还那么闪亮。 “你又来了。”他对我说,声音如同破损的车辙,沙哑又刺耳。我空白的脑袋里炸响了一声惊雷。 我来过这里,无数次,即使记忆消失身体依旧记得。 “我……..我到底干了什么…..”我颤抖的把一枚硬币递给其中一只若虫,蝉无声的笑了笑,对门口的位置抬了一下下巴。 跟着我进来的绡被几只若虫一起赶了出去,他呼唤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 “宵。”蝉说出了我熟悉的语言。 “上天给了你新的机会,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更幸福吗?” “我到底做了什么!”无数的片段在脑海中闪回,可我什么都抓不住。我的拳头垂在身侧,因为用力而发白。 “宵,我只能跟你说,你叫宵。”蝉干枯的手把那枚硬币拿起,推回我的面前。 “收起你的执念,接受新生。” “我很少一句话说两遍。” “这次你会听吗?” “什么意思!”我抬头死死盯着眼前的蝉,混乱的画面像是漩涡一样吞噬着我的理智,我强忍着头脑中的不适想要从蝉的故弄玄虚中得到答案。 “你的来历,我没有答案,你的所求 ,我给过你答案。” “现在的你不适合做任何选择。” 他再次把硬币往我眼前推了推。 “你真正清醒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我看着蝉枯槁的面容狠狠咬牙。 “哈哈,这个不信任的眼神,真是怀念。” “我的寿命还有很长很长才走的完啊,你走吧。” 蝉摆摆手,不知道隐藏在哪里的若虫从黑暗中出现,他们拉住我,我被架了出去,那枚硬币被放回了我的口袋。 我的头很疼,想挣扎又没有力气,若虫放开我的那一刻我就倒在了地上。 “晓!”绡担心的冲上来把我抱在怀里,我狠狠抓住他的胳膊,大口喘息。 “晓!”绡开始摇晃我,我的视线开始涣散,最终世界变得一片漆黑,连声音都消失无踪。 几个清晰的画面在最后浮现在我的脑海。 空无一人的房间,高傲的蜂王,还有尖锐注射器中深紫色的药剂。 “我是宵,是一辈子也见不到破晓的深夜。” 我自己的声音说。 “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了。” 注射器扎入体内,剧痛吞噬了我最后的意识。 第32章 破晓 我不太清楚自己是否是清醒的,guntang的火焰在我的小腹中燃烧,那个成长的器官似乎终于和我的身体融为了一部分,调动着我的所有感官。 可怕的空虚感包裹着我,甚至让我头皮发麻。那种恐怖的酥麻从我的鼻翼两侧升起包裹了我的整个大脑,我蜷缩起身体来逃避这种沉重的麻痹感,我想大喊,我想呼吸,可笼罩着大脑的麻痹让我无法作出任何动作。 绡不知所措的抱着我,一遍又一遍用触角扫过我的额头,可他的碰触只让我更加难受,我的脑子几乎要炸开,却并不是尖锐的疼痛,下腹燃烧的火也让我无法安生,空虚感与欲望积攒在腰椎,顺着脊柱一路向上攀升,一寸寸将我的脊椎也变得又麻又沉。我想扭动身体来纾解,却完全不能动弹,任何身体上的动作都会让我脑子里的麻加倍沉重。 我像一只濒死的鱼,甚至没有力气张嘴呼吸。绡轻轻抚摸我的后背,他的手抚过的地方很快变得和小腹一样炽热,身体中难以忍受的折磨终于让我睁开了眼。 “晓!”绡的脸上带着惊喜,我强忍不适环顾四周,发现我现在在家中,外面都已经天黑了。 强行起身让我眼前一黑,我再次倒回床上,绡的手瞬间收紧。 “晓你怎么了!” 我想回答,可没法回答。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烧得我很疼。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后xue中开始向外流出液体,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不由得让我继续咒骂从前的自己。 那个该死的偏执狂估计每晚都会对着蜂王的图片疯狂自慰吧,否则这具身体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升起情欲。 我管不了刚才我骂的那个人是自己,我搂住绡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我的舌头不停的追逐缠绕着绡的舌头,他吓坏了,有点惊恐的躲避着我,可没有放开,甚至抵住他的舌根让他不由自主的把身体中的花蜜吐出来。 甜腻的蜜糖顺着我们的嘴角流的到处都是,等到嘴里腻得发酸,我才放开绡。我喘息着,脑子里的沉重感消失了一些,蜂蜜流的我整个下巴都是,顺着我的下颚滴到被子上。绡一副想逃又不能逃的样子盯着我,发现我再次贴上来的时候伸开翅膀想逃走,被我一把捏住柔软的前翅。 “给我。”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吓人,不然绡不会这么怕我。 身体中的灼热让我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衬衫的扣子被暴力的扯掉,滚得满地都是。 “不想,你的身体现在不行!”绡拼命摇头。 “给我!”我暴躁的把他扯回来,胸口剧烈的起伏。 我的手按在绡的腹部上,不断摩擦他生殖器所在的地方。那里被一层较为柔软的外骨骼保护着,他说什么也不肯把自己的生殖器暴露出来。 我的理智早就被消磨的差不多,我扒下自己的裤子,不断撸动生殖器希望通过高潮来解决不能被满足的情欲,可前端的刺激只能让后xue里更加洪水泛滥。这是一具在就坏掉的身子,除了后xue的侵犯没有任何办法能解决我的生理需求。 我再次咒骂了一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