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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呢! “有啊,我以前最希望的是能上大学。” “上大学?” 余彦又点头。 没能继续上学,对他来说是人生中极大的遗憾,每次路过大学门口,他都对出入来往的年轻学子们满含羡慕。 如果有机会的话…… “上了大学学什么?毕业之后呢?你有什么计划吗?”傅景豪再问。 余彦迷茫了一瞬,说实话,他从没想过。 “找份像样的工作,多挣点钱……”余彦想象着回答。 有学问,有文凭就能找到像读书人一样的体面工作,就能得到别人的尊重。然后就可以像体面人一样,好好的过日子。 “你现在挣得不够多吗?”傅景豪今天好像在不停地问问题。 余彦自然知道他说的钱是什么钱,想了想还是实在地回答:“钱是不少,但那不一样啊!” 他现在是被包养,虽然自己已经豁出去不要脸,但这不是一辈子的职业,他还是明了的。 “怎么个不一样法?”傅景豪高高的身材俯视着余彦问。 余彦终于察觉出傅景豪眼中的不屑和轻视。 他看不起他。 虽然对于傅景豪是怎么看上他,怎么就对他产生了色心,余彦半点不清楚。但一开始,傅景豪对他还是亲切和友好的。 甚至在几天之前,傅景豪对他还有些温柔。 但现在,他很明显的表现出对他的鄙视来。 余彦有些惶恐,他是真的很想讨傅景豪欢心,虽然他没接触过别的金主,不知道别人对待包养情人是个怎样的态度。但他觉得傅景豪对他还不错,虽然之前有一次被虐待的体验,但那也是他有错在先。 他想伺候好傅景豪,不论是身体还是心情。 但很显然,上次在余彦费尽心思玩了些花样之后,傅景豪几天没再来,现在一来就对他脸色不虞。 慌乱之下,他不想再次惹恼傅景豪,于是唯唯诺诺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个不一样,傅总,您说呢?” 你是老大,你说怎样就怎样行了吧? 可惜,这样的顺从,并没有让傅景豪高兴起来。 “去洗澡。”傅景豪语气冰冷的吩咐道。 余彦二话不说,立刻回房拿了衣服进浴室。 他虽然不那么聪明,但他也不傻,依稀觉得是自己上次有些放荡的行为,惹得傅景豪不高兴了,虽然在当时他看起来挺兴奋的。 但金主的心思就像古时候皇帝的心思一样,阴晴不定,喜忧难辨的,谁摸得准呢? 当天夜里,余彦老老实实地没耍花样,傅皇帝一夜激情不歇。 累及的余彦在陷入沉睡前还在思量: 今天傅老板被伺候的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 *** 这样战战兢兢,猜三想四的日子又过了几天,傅景豪又开始每天都来,只是再也没有表现出那一个星期中对于余彦的温柔来。 这一天傅景豪回来的特别早,余彦正在准备晚上的食材,一见人回来,忙擦了手迎上去,接过他的外套,又俯身为他穿上拖鞋。 “别准备了,去换衣服。”傅景豪冷冷说。 余彦一听,知道这是要出去吃大餐。虽然他习惯了自己做饭,但并不代表他不喜欢被人带出去享受高质量的生活。 傅景豪送给他的衣服还挂在那,因为没什么重要场合,余彦一直也没穿过。 但想着今天出门不能再像上次傅景豪带他去吃私房菜的时候,穿的寒酸让人耻笑。 于是他特意从衣柜里挑了套看起来相当有逼格的衣服,小心翼翼套在身上。 穿好了出去亮给傅景豪看,对方眼神盯在他身上三分钟不动,搞得余彦手脚都僵了。 “去换一套。”金主终于开口。 余彦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回去重新挑了一套看起来朴素点的。 谁知傅景豪盯了他一会之后,又说:“再换。” 余彦心里虽然嘀咕,行动上丝毫不敢怠慢。 谁知一连着换了四五套,傅景豪始终脸色不虞。 最后余彦看着那满衣柜的衣服犹豫了。 刚才那些衣服余彦分明是专门换着不同风格来挑的。再换下去也无非是白衬衫换成黑衬衫,蓝色牛仔裤换成黑色牛仔裤。 看来问题根本不是在衣服上。 余彦想了想,翻到衣柜的一角,扯出自己买的地摊货,胡乱套在身上,大步出了卧室,由着客厅沙发上的傅景豪打量。 傅景豪的眼光还是停留了不小的时候,但最后却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许了余彦的这幅打扮。 余彦心里冷笑不已,他知道傅景豪越来越看不上他,可能觉得他的气质配不上那些衣服,但别忘了那是谁特意让人送过来的? 看不起他? 有钱人就是这个德行吗? 我忍。反正我也不是冲着他能不能看上我才来的,我是冲着钞票来的。 余彦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 为了钱,忍! *** 没想到的是,傅景豪居然带着他去了紫夜六楼最里面的VIP包房,算是傅景豪专用包房。 这可是以前余彦挣工资的地方,熟悉得很。 一路上来,从前一起上班的同事无不拿眼角斜余彦。有的艳羡有的鄙视,当然还是鄙视多艳羡少。因为从余彦一副着装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他还能发达到哪去? 余彦倒是没觉得众人的眼光有什么,当初选择答应的那一刻,他早就想过要承受什么样的眼光。 再说了,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环境,谁还不知道谁? 一进包房,才发现里面还有不少人,看那些人的着装打扮,应该都不是一般人。 他们在看见傅景豪进来之后,忙起身迎接,看来应该是他的客户之类。 傅景豪一一打过招呼,却没再管余彦。 而那些人一见傅景豪的态度,纵然知道余彦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应该是小情儿,也随着他了。 余彦也不是自讨没趣的人,见没人搭理,便自己找了个角落坐下。 这个环境是他十分熟悉的,换上来的新服务员也是他旧日同事,彼此相熟。 坐不大会儿,职业病发作,便帮着同事端酒递饮料,一时倒忘了自己为什么来。 帮着忙活完,余彦也没再过去坐下,习惯性地站在了包房门口旁,静观客房内诸人推杯置盏,等候吩咐。 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