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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别闭着眼睛装了,我不介意用我自己的方式让你醒过来。” 李锦玉睁开了眼睛,也不看眼前的人,自顾的拿起床边的衣服,被子从身上滑落,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未着寸缕,李锦玉十分愤怒的看着威廉。 威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放心,我不喜欢jian|尸。” 现在才反应过来身体也确实没有不适感,李锦玉抓起床边的衣服快速的换上。昨天咬到的舌头,现在还在火辣辣的痛。 看着最后一缕春|光被遮挡住,伯爵不动声色的回过头,“走吧,去吃早餐。” 介于舌头上的伤,今天早上,餐桌上摆的是清淡的白米粥。除此再没有其余的中式菜。 “威尔,把注射器拿来。”威廉像是想到了什么,吩咐站在一边的下人。 李锦玉身体顿了顿,不一会儿,注射器被拿了上来,他向后退了退,知道这个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身体不由的有些发抖。威廉果然没有把自己当人看待。 “你不能这样!”要说出的话,因为舌头上的伤全部变成了‘呜呜’,李锦玉只能瞪着眼睛表示自己的愤怒和抗议,舌头因为刚刚的激动痛的要死,连着眉毛纠成了一团。 威廉倒是无视他的反抗,把他的手腕抓了过来,肌rou注射。 李锦玉惊恐的看着针管里液体一点点消失在自己身|体李,一切都是那么无力而又徒劳。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一只笼中鸟?他不甘心! “放心,这药水只是让人能听话点,没什么副作用。”把针管□交给旁边的人。威廉伯爵嘴角翘起,盛了一碗粥,把碗推向李锦玉,若无其事的说:“吃早餐吧。” 李锦玉看了他一眼,把摆在自己面前的粥打翻在地上,若不是嫌丢东西的东西太过于女人,他真想把眼前的一个个都砸在地上。不,是砸在对面那个人的脸色。 威廉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重新拿过一个碗盛了一碗粥放在了李锦玉的面前。 补充体力也是无济于事,他不是想绝食抗议,只是太过绝望,本来逃走的希望就不大,现在被用了药,浑身无力,更是渺茫。 “威尔,去把请来的中国厨子带来,他做的菜不合主人胃口,留着也是无用。”威廉突然说道。 过了会儿,厨子被带了上来,穿的是一身藏蓝色的布衣,一脸的惶恐,就在几天前,他还是整个天津最红的酒楼炙手可热的主厨,不想却被眼前的外国男人硬生生的‘请’到了这里,眼下的情况更是不妙。 “你不喝,我就杀了这个手艺不好的厨子,明天帮你换一个,一直到你喜欢为止。”威廉掏出了枪,慢悠悠的说道。 那厨子一听这话,当时腿就软了,爬到了李锦玉的跟前,“大少爷我错了,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我一定好好的做,我不能死啊,我老婆和孩子还等着我回去的啊,我求求你了。”那人是惊恐至极,边说边颤抖。 李锦玉想把厨子扶起来,奈何那厨子早就吓软了,瘫在地上半天也扶不起来,几次三番都没有成功。 李锦玉放开了他,端起桌上的粥喝了一口,然后淡淡的看着威廉。 威廉示意一边的人把地上的厨子拖走。在李锦玉的旁边坐了下来,缓缓的说,“别这样看我,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不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吗?残忍而又不折手段。” 言情这个人瑕疵必报,李锦玉低下头,不去接话。把桌子前面的一碗粥喝完,有些恹恹的站了起来。 “你去哪里?”见李锦玉半天没有回答,威廉才想到了他舌头上有伤,现下怕是不能说话。 想到这儿,威廉的表情又阴沉了些,医生说伤口咬的很深,这人怕是报了必死的决心。 必死的决心?这世界上最容易做的事情就是死了,他怎么能让李锦玉就这么的死了。他偏偏要,亲手得到他,让他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味道。 李锦玉往楼上走去。 威廉收回目光,也没拦他。对一边的人吩咐,“照顾好他。”便整理了整理衣衫走出去,他还有事情要做。 李锦玉站在窗户边上,窗外是一排排的三层楼的房子,这么短的时间,现在他应该还在天津,天津的别墅区不多,但是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个方位。 只要还在天津,李家的眼线就可能会找得到他,转念又想想,这伯爵能把他唐而彷之的把自己安放在天津,以这个人的城府,怕是做好了的准备。 房子四周都有高高的围墙,就算是自己体能正常怕也攀爬不上去,何况是现在这幅样子,到处都是下人和眼线。 这里就像是一座监狱一般,牢不可破。而那个人,喜怒不定,城府极深。 “少爷,请不要一直站在窗边,容易着凉。”一边的菲佣提醒到。 李锦玉半天没有回答,依然看着窗外,他还没有柔弱到那个地步,吹点风就感冒。 那菲佣也急了,这要是眼前的人再有什么风寒,她可是负不起责任。伯爵带回来的人,这位少爷是第一个睡在了伯爵大人的房间的床上,想来十分受宠。她估摸着,也许是因为情人之间的拌嘴,伯爵这位漂亮的情人才会闷闷不乐。 ================================= 作者有话要说:= = 这…… 这伯爵好坏啊TAT ☆、48·第四十八章 李锦玉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翠莫,也不答话。转过身,走到桌前做了下来。 威廉暂时不在,他总算可以松了口气。 翠莫并不完全是菲律宾人,她母亲是菲佣,后来嫁给了中国人,所以她自小就在中国长大,除了外貌上的一点差别,算得上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她能来这儿伺候,不仅仅是因为会做事,更是因为会察言观色。 只是,如今她不大明白眼前这位少爷的伤春悲秋,但伯爵临走是交代她好好的照顾这位少爷,她自然寸步不离。 翠莫站了一会儿,瞧着眼前这位少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怔怔的坐在那里,也不干其他的事情。毕竟是二十几的小姑娘,也不够沉稳,她心里起了疑惑,眼前这位看着也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光景,莫非是哪家的少爷,被伯爵大人看上了给强抢了来。所以才会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