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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孙子,想起这孩子出生得多不容易,当下就要了mama的命不说,成长期间也一直是多灾多病,没一天消停。 苍老颤抖的手缓缓抚摸着郎钟锦炸毛的脑袋,老爷子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他对郎钟锦的期待,和对郎钟铭到底是不同的。 郎钟锦只要享受他舒适的人生就好了。 第二天,郞德文做主,让大孙子远渡重洋出差一趟。 郎钟铭大概也觉得自己走几天比较好,没说什么就答应下来,开始着手公司里的临时接盘工作。 老爷子一出马所有事情都以飞箭之速进行,两天后,郎钟铭已经在西八区了。 山中无老虎,小挠虎就自然而然称霸王了。 肖扬被郎钟锦从床上拖起来硬塞进车里的时候,有种淡淡的、想死的念头…… 这一家子……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肖扬被迫体验了一百八十招花式献殷勤,比如上电影院包场看电影、在商场金卡一甩要啥随便挑、顶着呼啸的冷风夜游湖边…… 他拒绝了无数次,又被“啊呀不要跟我客气呀”怼回去无数次。 郞家二把手天生就是个只会吟诗作乐的,让他想点补偿人的招就只有这种结果。 肖扬内心翻着白眼,默默等待郎钟铭回来后变本加厉的教训。 远隔重洋的郎钟铭从百忙之中抽了一天空出来,打算置办点纪念品回去。 给爷爷买了个带急救呼叫功能的测心跳腕表,给弟弟买了他最爱的金属摇滚乐队限量碟片,想了想,也给肖扬买了个咖啡机,可以放在资料室用。 完事后,郎钟铭去了趟书店,结果又看中了一套经典魔幻的周年纪念版。 这是肖扬以前很喜欢的一套书。郎钟铭犹豫再三,又掏钱买下了。 把所有礼物打包托运后,郎钟铭开始往回飞。 经过近20小时的颠簸,扛了一堆大包小包的郎钟铭站在门外,龚管家替他开门。 门才拉开一条缝,里面欢声笑语就溢了出来——自然是郎钟锦的。 “肖扬哥你别躲啊~我又不是挠你痒痒,你看你都高低肩了唉,所以我说背包比挎包好用嘛——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郎钟锦早忘了和哥哥闹什么脾气,这会儿见了郎钟铭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肖扬也是一愣,本来尴尬的脸色瞬间转变成了青灰。 郎钟铭把手里的东西给龚管家和小风,冰冷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感情:“给你们买了礼物,自己来拿吧。龚叔,一会儿把那块表带给爷爷,我先回趟公司。”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无名的怒火,郎钟锦讪讪地收回自己搁在肖扬肩膀上的爪子,往沙发里陷了陷。 郎钟铭转身就出了门,“嘭”的一声把整栋房子都震了下。 当晚,郎钟铭把肖扬拎到一楼阳台外,手紧紧拽着他的衣领把人压在装饰柱上。 “我警告你!别!动我弟弟!” 肖扬冷淡地回应:“不会,你放心。” 郎钟铭一牵嘴角:“那最近是怎么回事?别当我是瞎子!” 肖扬也有点恼了,语气更加冷漠:“我什么也没做。” 郎钟铭一下子把皮包骨头的肖扬提起到半空中,自下而上眯着眼睛看他:“你的意思是钟锦自己送上门来咯?” 肖扬知道这人自私惯了,满脑子都是他的预设立场,于是不愿再多说什么,低头沉默。 郎钟铭只当他是默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伴随着清脆鲜明的声音,郎钟铭只觉得被肖扬的颧骨膈得掌心有些疼,脑子里顿时清醒过来,觉得自己不该动手。 “……对不起……” 郎钟铭勉强憋出三个字,大概又觉得尴尬,原地僵硬了半秒后把人放下转身离开。 肖扬面无表情目送这煞神走远,心里冷笑。 郞家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 低智商狼:小羊不喜欢我!爷爷粑粑迪迪都不喜欢我!我的员工也不喜欢我!我的亲妈也不喜欢我!li们也不喜欢我!我要闹了! 亲妈:你是人渣嘛…… 低智商狼怒掀桌: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 郎钟铭是个纨绔人渣,肖扬是从各种意义上的拯救了他,让他最后学会做个……好人???最后也不能算真正的he吧……毕竟肖扬十年前就心灰意冷了。 上一章是郎钟铭人渣的终极程度了……感觉我还是别再写渣了,不好意思QAQ【该拯救的是我自己的虐点……】 ☆、第十九章 郎钟铭的那一巴掌把他自己给扇醒了。 大概是十几年里一直对肖扬百般防备,每次只要一出事,他总先把人往最坏的方向想。 但其实留神观察就知道,肖扬从没有主动跟郎钟锦说过话,甚至连眼神都不会多给一个。 肖扬对谁都很冷漠,只是不太会拒绝他人的好意。 第二天一早要上班,郎钟铭不知是不是出差劳累了,闹钟都没能唤醒他,直到很晚才起来。 肖扬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餐桌上,略带惊讶地抬头扫了他一眼,就继续喝自己的粥。 只是那短短一瞬间,郎钟铭就清晰地看到了肖扬微肿的半边脸。 “你……” 肖扬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郎钟铭一下觉得喉咙干燥,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好久,他才挤出句话来:“上次买的药里有镇静消肿的,你回头涂一点。” 肖扬淡淡“嗯”了声,自顾自低头吃饭。 郎钟铭坐下来拿起筷子,又想起昨天带回的礼物,这时候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如坐针毡不晓得怎么办才好。 潇洒了这么多年,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狼狈。 “咳咳,昨天给你带了套书和一台咖啡机回来,我一会儿让苏蕙芸拿你办公室里去。” 他怂了,不敢自己拿出来给,只能把锅推给人家刚毕业的小meimei。 肖扬着实惊讶了一下,但很快冷漠又覆盖了所有情绪。 “好。” 自然,这些礼物最终的命运,也不过是在潮湿阴冷的地下负一层某角落里,找到了一小块立足之地。 郎钟铭心里跌宕起伏了好几天,这段时间又正好快年终了,忙里各种出乱子,整个宏盛都鸡飞狗跳的,谁都来给他添一把乱子。 这天他刚开完会,正准备把几个掉链子的新员工再叫来敲打敲打,兜里的手机就欢脱地震动了起来。 郎钟铭有些烦躁地抓出来一看,倒是表情一转,喜上眉梢。 “呦呵,你俩可总算要回来了?” 电话那头一个大大方方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