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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如沐春风暖阳”的美好,总之特别好的一个人! “居然是江沐阳啊,”朱乐兴奋说,“我都期待了!” 白黎之眉心和太阳xue在跳动,以手指从眉心移到太阳xue,按压。 江沐阳对现场大家的欢迎轻轻鞠了一躬,微笑说:“谢谢各位,以后还请各位多关照。” 时蜜都看懵了,她完全没想到会是江沐阳! 这些天,周楚楚每天都会在她耳边念叨江沐阳的名字,说江沐阳就是暖光慈善的创始人,说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人,长得帅,演技高,性格好,又善良。 周楚楚口口声声从此唯一偶像就是江沐阳。 时蜜听周楚楚说多了,她都自然地将江沐阳当偶像了。 毕导看见时蜜在发呆,冲她招手:“时蜜啊,过来过来,认识一下江老师。沐阳,这就是我们的女主角了,时蜜,时蜜可是很优秀的新人演员啊。” 江沐阳顺着毕导的视线向前边看过去,微笑的目光里里露出讶异。 入目的是一个年纪很小的漂亮女孩子,一袭柔软飘纱的长裙,站在人群中似是繁星围月,月貌花容。 除了漂亮外,女孩子的瞳仁很亮,目光特别单纯干净,他只这一眼,就立即认定这女孩子就是剧本中的人物。 他这次出演电影并演男配角,是他老师让他帮忙过来的,还特意让他帮忙照顾女主角时蜜,他来前已经知道时蜜很有背景身份,却很意外时蜜是这样一个不谙世事般的“小仙女”。 时蜜跟见到自己的亲偶像了似的,突然就害羞了,脸也莫名红了。 时蜜走上前,不好意思地挥手打招呼:“江老师好。” 然后她又觉得不对,好像应该女士先伸手握手,直起腰上前伸出手:“江老师好。” 手伸到一半,似应该像学生见到老师一样鞠躬,赶紧双手撑着膝盖大鞠躬:“江老师好。” 时蜜这么三声“娇羞”的“江老师好”,尽数落入了白黎之耳朵。 甜甜的,软软的,带着少女的害羞与期待。 他抬手,按住耳屏。 而毕杰和江沐阳听到时蜜三声“慌乱”的“江老师好”,同时笑出了声,江沐阳笑着上前虚扶她:“客气什么,以后叫我江哥就行,以后我怎么称呼你?” 时蜜腼腆说:“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江沐阳:“好,时蜜。” 毕杰知道小女生见着江沐阳这种温柔型大帅哥会害羞,挥手让工作人员们都散了,别都聚在这儿让时蜜无措。 毕杰对江沐阳说:“时蜜是新人,但演技不差,你们俩先去那边对对词吧,我一会儿给你们讲戏过一遍。” 江沐阳应下:“好,您先去忙。” 毕导去忙,江沐阳放眼看片场环境,视线及左边沙发时,看到了白黎之,他挑起了眉。 那人坐在沙发上,嘴角挂着似有若无耐人寻味的假笑,眯着眸,倨傲地和他对视着。 白黎之这人傲慢得很,没几个人能入得了他的眼,总是高高在上少言寡语地睥睨着别人,好像上辈子是个什么帝王神仙。 他很不喜欢白黎之。 既然白黎之坐在左边,江沐阳就指着右边无人做的沙发说:“时蜜,去那边吧。” 时蜜点头,让夏霜霜帮忙把剧本拿过来,乖乖坐下和江沐阳对台词。 时蜜受了她爸的常年影响,台词功底很不错,颇富灵气和天赋。 对了几句台词后,江沐阳感到意外,随即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非要将女主角定为她了,他赞赏着说:“难怪毕导向我夸你,我都要甘拜下风了。” 时蜜被太多人夸过了,本来已经习惯,可这位是比她优秀多了的江沐阳,她还是被夸得脸悄悄红了,含羞摆手:“没有没有,我比您还是差远了,以后要请您多多指教。” 在另一边,白黎之将时蜜脸上露出的崇拜表情和害羞姿态,尽收眼底。 沉默少倾,白黎之勾起皮鞋穿上,掸了掸衣服裤子,起身向那两人走去。 时蜜余光看到一个高大身影向她这边走来,她“嗖”地一下站起来,江沐阳“嗯?”了一声,时蜜回头笑:“江哥,你喝咖啡吗?我给你拿杯咖啡去,我姐现磨的。” 江沐阳失笑:“行,谢谢。” 然后时蜜都没和白黎之正面迎过去,她就绕开他走了。 白黎之看时蜜唯恐避之不及跑开的侧影,扬声开了口,“时蜜,可以给我也拿一杯咖啡吗?” 时蜜没回头。 江沐阳以为时蜜这个新人没听见,别再惹影帝不高兴了,他帮忙喊着:“时蜜。” 时蜜立马回头:“江哥,怎么了?” 白黎之:“……” 这小姑娘刚才肯定听见他叫她了,她故意不回头。 江沐阳笑问:“时蜜,还有咖啡吗?白老师也想要一份。” 时蜜思考两秒,不能拂了江沐阳的面子,也不好当着江沐阳的面儿对白黎之冷脸,于是她点头说:“有呀,当然有呀。” 白黎之意外,忽然心情大好,他扬唇:“哦?” 时蜜笑眯眯点头,然后她转身向旁边过道走,边回头笑对白黎之说:“白老师,您过来一下。” 白黎之站着没动,感觉有埋伏。 时蜜继续回头冲他招手,还像小偷似的悄声催促他:“白老师,过来一下。” 时蜜笑得像个小孩子,还是那种悄咪咪的好像有什么大秘密要说的小孩子似的。 白黎之忽然对自己失笑,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 他放下防备地向时蜜走过去。 时蜜等白黎之走到她身边,她拿起剧本,稍稍挡住了江沐阳的视线,踮起脚尖儿凑近了他问:“白老师,您想喝什么呀?” 白黎之突然闻到少女身上飘来的甜香味儿,他心跳快了两分,侧眸垂眼看她,更有甜香味儿源源不断地从她身上传来。 时蜜酒窝笑得很深——一个好看小坑坑落在她白皙的脸上,这个小坑坑也可爱至极,让他泛痒痒的嘴,莫名想要吻那里。 “白老师?”时蜜叫他。 白黎之回过神来:“什么?” 时蜜又问了一句:“白老师,您想喝什么?” 女孩子的声音是温柔的气音,吹得他鼻间和心口都发痒。 “咖啡吧。”他轻声说。 时蜜虽是凑近,但也没踮脚尖儿凑到白黎之耳朵边上,仍保持着距离。 而后,她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