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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拉进自己怀里。一低头,就闻到小家伙身上散发着nongnong的酒味,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抱着一个酒桶,他问:“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小凝根本没在听阿仁问了什么,垂着头哭得肩膀一抽一抽,毛茸茸的脑袋就摩擦在阿仁的颈窝,呜呜的哭声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你回去你回去你去找他……呜呜……我不要看到你……” 找他?找谁? 阿仁想起昨晚那条短信,以及小凝那时候过激的反应,虽然他压根不知道发短信的那个沈夏是谁,也不知道刚才这小家伙发生了什么事,但心下还是有几分明了,于是贴着他的脑袋说了句:“你说的,那好我去找他。” 他话音刚落,怀里的小家伙突然硬生生止住了哭声,但那也就只是两秒钟,两秒过后,来来往往的过路人突然听到——“哇”地一声大哭如惊雷爆发。 小凝哭得比刚才更猛,并开始新一轮的剧烈挣扎,边挣边喊出不知道从什么乱七八糟电视剧学来的苦情台词:“你不要我了……呜呜……你不要我了……你欺骗我的感情……你是个爱情骗子!!” 爱……爱情骗子? 莫名其妙被冠上爱情骗子之名的阿仁差点没笑场,在过路人惊异的眼神中,抱紧他不停扭动的小细腰,另一只手就去揉他乱糟糟的脑袋,将他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小声说:“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这个问题让小凝再次愣住了,还真用那被酒精麻木的小脑袋费劲思索了半天,突然就如认命一般,抽泣着小声说:“对……你没骗我……是我自作多情……” 他的眼泪鼻涕把阿仁胸口的t恤蹭得湿了一大片,估计都能拧出水来,阿仁根本不管这些细节,趁机低头问他:“你喜欢我?” 小凝的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头埋得老低,明明酒醉得纷乱却还是嘴硬:“乱……乱说!我没有!” “没有?” 阿仁挑了挑眉梢,低沉冰冷声音听在小凝耳朵里显得他很不高兴,“那你是欺骗我感情?” 怎……怎么变成我欺骗你感情……?? 小凝彻底混乱了,明明觉得阿仁说得不对,可是哪里不对他又分辨不出来,抬起头用那双迷离含泪的大眼睛看他,反驳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在这种大马路上被那可怜兮兮的眼神这么看着,阿仁想做什么也没办法,当机立断,拉住他的手转身就想走。 偏偏小凝被往路边拉了几步就突然醒悟般不肯再动,就差找根电线杆抱住,像一只在路上跟主人拉扯的小狗:“你干嘛你放手!” 阿仁抬手招呼对面马路的出租车,紧紧抓着他的手也不回答,等到那辆出租车来了,他打开门,率先就要把这闹腾不休的小家伙塞进去。比力气小凝是绝对比不过阿仁的,无望地掰着车门抵抗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被阿仁连腰抱起扔车里。 上了车关上门,阿仁对司机交代地址:“东源路138号。” 某人却依然不老实:“不要开车我要下车!” 这么说着,伸手就想开车门,可惜他的手却被阿仁快一步制止了。 阿仁紧紧握着他的手腕,随即凑过去将他逼到角落,鼻尖几乎就抵着鼻尖,刻意压低了声线:“再闹,就把你裤子脱了。” 这种无耻之极的威胁是管用的,小凝不敢闹了,就这么睁着大眼睛委委屈屈地看他,看他眼神冰凉格外无情,瞬间就扁了嘴。 眼见小家伙下一秒又要哭,阿仁一皱眉干脆用自己嘴唇堵住了他的嘴。 干燥的嘴唇就这么碾磨在小凝那柔软的小嘴上,一个有力霸道的亲吻直接让他把呼之欲出的哭声吞了回去,没一会儿就被吻得头昏眼花。 良久后终于分开,阿仁看进他的眼睛,用军人惯有的强硬语调命令道:“不许哭,不许动。” 小凝可怜巴巴地“呜”了一声,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到他又补充了句,“不许说话。” 车子15分钟后到达目的地,阿仁付了车钱,拉住他的手就把他拉下车,二话不说直接上了楼开门进屋。 一进门,阿仁就看到那满地的空酒瓶,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但他现在没空理会这个,直接转身把那个罪魁祸首按在门板上。 他们离得是那么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格外清晰,小凝背靠着门板,吸了吸鼻子,战战兢兢:“你……你你你又想干嘛?” 他刚问完,阿仁的大手突然一下拍在他脑袋旁的门板上,“啪”地一声,吓得小凝抖了抖差点三魂不见七魄,随后他就听到阿仁开口了:“我想让你知道,欺骗我感情的后果是什么。” ------------------------------------ 思媛回到那家城中村小旅馆的时候,是晚上快九点,她走在过道里紧紧揪着背在胸前的双肩包惊魂未定,连头上的货车帽都有点歪。 刚才的惊险时刻,阿仁就站在她面前,所幸自己往后一退正好撞到背后路过的巡逻警察,她灵机一动顺势假装迷路向警察求救。 阿仁见到警察那身制服自然有些忌讳,她趁机跟着警察走了好一段路才成功进入那七拐八弯的巷子,将屁股后面的追兵甩掉。 简直就是运气好,出奇地好,也不知道这样的运气到底还能持续多久… 她这么想着,已经走到了他们房间的门口,她回来的时候打包了几个rou包子想给小胖子赔礼道歉,估计见到这热腾腾的rou包子,小胖子一时半会儿会忘记自己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的事情,谁叫他是个吃货呢? 可是,就在她拿钥匙的时候,她冷不丁听见从房间内传来一声诡异的哭声。 你的眼泪 思媛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她没有看见她想象中的坏人,但是,眼前的场景还是令她动容了。 因为老化铺尘而显得不够光亮的白色日光灯下,小胖子一个人坐在床上,胖胖的身子有些艰难地蜷缩着,正哭得喘不过气,满脸通红,两大串鼻涕像毛毛虫挂在脸上,不知道他究竟哭了多久,泪水已经沾湿了他那件好几天没换的灰色卫衣,几乎哭得嗓子都哑了。 思媛只觉得揪心剧痛,把门砰地一关,鞋都不脱就爬上床拍他那不停颤抖拱着的背,失声到:“你怎么了?别哭别哭!告诉我怎么了!” “思媛……” 一见到思媛回来了,他不顾一脸眼泪鼻涕,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