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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力度握得通红的手腕,他立即用尽所有力气推开玄魏,慌乱地坐了起来去拉自己的裤子。 玄魏见他这样,伸手去拉他的手,却被狠狠拍开。 他抬起头,嘴唇咬着,眼中透着泫然欲泣: “你给我滚!” 玄魏看他的表情,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被讨厌了,他让他滚,也不是说着玩的了。 可顾不了这么多,便去抱他,在他愤怒的反抗中终于稳稳抱紧,却发现他正在全身发抖。 从来没有一个人单靠一个表情能令玄魏心酸得难以自控,他是第一个,心痛地吻着他头发: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停颤抖,也不停重复着: “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玄魏捧住他的脸动容地看着他的通红双眼: “我什么都不做,对不起。” 他却说出一句狠心的: “我不想见到你。” 玄魏注视着把他脸,将那仍然止不住颤抖的身子抱进怀里,发挥自己的流氓本色: “不想见也没用,你是老子的。” 就听怀里的人怒骂: “无赖王八蛋!” 玄魏把他紧紧抱住,感受着他的体温与重量,眼神中有杀意一闪而过,他告诉他: “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让那些人死得那么舒服。” 廖晋因为他这句话,全身一震,没有回答,也没再挣扎,只是低着头埋在他胸前,痛苦地闭上眼睛。 那天,玄魏直面这个外表坚强隐忍的人的悲伤,是那么悲伤。 所有过往历历在目,那个当年衣裳不整满身狼藉在经历了无比的羞耻后,跪在地上看着仇人尸体笑着哭的人,是可怜的陌生人。再次重见时说着“本事高强,道上人人以你马首是瞻”眼底却没有一丝尊敬的,挑起玄魏好胜心的,是有趣的人。而此刻这个人,是让玄魏控制不住想不择手段强占,想永远困在自己怀里的人。 当玄魏发现他在哭泣时,他已经因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抓得玄魏的手臂都疼。 任由他抓着,玄魏抬头看着天花板,知道怀里那张漂亮的脸此刻必定满布泪痕,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自嘲地笑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男人都是好色的,阿对了,你也是男人。” 见那个人没有回答,于是又自顾自地说: “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的。” 不回答,没关系。 “我讲个故事你听,很多很多年前,一个遥远的国度有个公主,她流的眼泪会化成漂亮的珍珠,所以国王为了保护她,从来不让她离开皇宫。可是呢,公主的梦想是当一个厨师,所以终于有一天,她偷偷溜出去,去菜市场微服出巡——买了一颗洋葱。” 廖晋擦掉眼泪,终于抬起头,问他: “然后呢?” 玄魏用手指抹掉他眼角残留的泪水,很正经地说: “然后她就哭了。” 廖晋沉默着看了他两秒: “你是白痴么” 男人无所谓地笑了笑,深情地说: “我爱你。” 廖晋神色不变: “要帮你叫救护车么?” 玄魏笑着揽住他,想了一会儿,说: “我跟你说。” “说。” “憬翊...可能只有半年命了,他之前做错了什么,看在这点上,虽然不能一笔勾销,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跟他计较...别这么看我,我和他真的过去了。重点是,如果他找你,无论是什么事,你一定要先通知我,我来处理,明白?” “‘憬翊只有半年命了’我听到他是这么跟廖晋说的。他还说,也就是看在同床共枕好几年的份上才留你在家住,说让廖晋再忍半年,半年后就没人打扰他们了。” 憬翊坐在一家咖啡馆最角落的双人座,他对面座位上,隐藏在阴影里的,看不清面貌的男人,如是跟他说。 他看憬翊表情冷峻没有回答,又接着说: “其实他心里可能不是这么想,你又不是不了解他。况且,你们这么多年感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当时走了他别提多难过,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我们都看得出来。可当时廖晋很生气,说的话也很难听,把手机都摔了。他估计就是想赶紧哄哄他才这么说,你别太放在心上。” 憬翊闭了闭眼睛,问他: “那个廖晋说什么了?” 那人叹了口气: “你别问了,有些话不知道也罢。” 憬翊勾起一抹没感情的笑,看着咖啡杯的杯沿: “没关系,你说。” “他说...有你就没他,让玄魏趁早解决了你,让他搬过去住。” “有我没他...是吗?” 占着茅坑不拉屎 余欢这最近比较烦恼,因为每天晚上八点,闫子弈同学就会准时在店里出现并点他台。闫子弈在充分理解了牛郎这个行业除了X交易就是卖酒赚钱之后,每次一来就会叫好几瓶洋酒。余欢认为,酒点了放那自己不喝请全场喝这事儿是其次,反正有钱赚还不用陪酒陪笑,他是真心没什么所谓。 真正让他感到郁闷的是,闫子弈同学每次见到他都会面红耳赤,本来说话就喜欢语出惊人得令人着急,看见余欢就更是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余欢觉得,这个人不是先天不足脑子太瘦,就是后天意外少了根筋。 今天,他又来了。 他说: “廖…晋先生捡的那只小狗之前好像得抑郁症了,还把玄魏先生咬了。” 余欢说: “哦。” “还好抑郁症不会通过口水传染,不然玄魏先生就又要打狂犬疫苗,又要打抑郁症苗了哈哈哈!” “哈。” “…说起抑郁症,其实我发现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抑郁症,就好像我,最近晚上总是睡得不好,心跳加速…” 余欢忍不住打断道: “你放心,你不会得抑郁症,你那是思春。” 只见闫子弈眨了眨眼,一脸红,吞吞吐吐道: “现…现在又不是春天,如果我是猫也就算了,我还不是。” “哦?” 余欢突然邪魅地一笑,倾身看着闫子弈,手慢慢抚上他的大腿,手指一点一点往上爬,这个举动让闫子弈紧张得整个都僵硬,几乎连眼睛都不敢眨,余欢问,“真的不是?” “你...你不要这样。” 看着闫子羿手足无措的狼狈样,余欢觉得特别解气,又故意问他: “你不是想要这样吗?” “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