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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 这两个长相出色的男人毫无禁忌地抱在一起,强烈地吸引众人的目光,或是惊艳,或是不解,或是不屑,但两人一向高调,总是看不到其他,只顾着将怀里的人搂得紧紧。 「我好想你。」 「我也是,好想好想。」 片刻,将钟宁改为横抱,殷昊承绿色的眸子里盛满温柔。「走吧。」 钟宁想也不想地开口。「我想去非凡门京城分堂。」 这突来的地点让殷昊承看了他一眼,他明知钟宁讨厌葛维文,又怎么会想去非凡门京城分堂?虽然没问理由,将人抱上一旁的马车,但殷昊承知道事有蹊跷。 进了非凡门京城分堂,葛维文见了两人也是一惊,原以为至少得被门主夫人刮一顿,但钟宁一脸静默,连开口都没有。 殷昊承吩咐门众准备热水,便带着钟宁进房,替他更衣,为他清洗,接着,为钟宁擦了身子,揉干了发丝。 久别的两人在沐浴之后,依偎在床上缠绵了许久,虽然心里有事,但钟宁显然不愿提,只是尽情地感觉和需索。 迷迷糊糊间,用尽力气的两人闭上眼,醒来已经深夜。 透着月光,那双绿色的眸子真美,钟宁看着殷昊承,许久才道。「他要见你。」 殷昊承抚着他的发丝,真切地知道那个他是谁。 钟宁靠在他的颈窝,跳着情节道。「我想杀了他,但大哥不许。」 这就是他不回凤凰盟的理由,因为他不想见到靳十清。殷昊承回道。「杀了他并不是个好主意。」 钟宁起身,望着自己的枕边人。「昊承,我不要你下半辈子都活在不安里,不要非凡门因为我受牵连。」 「我也不要你为我犯下弒亲之罪。」殷昊承望着他,绿眸闪着无比坚定的光彩。「宁宁,不要担心,无论他想做什么,我们都一起。」 钟宁点头,朝他笑了笑,依进他怀里时,闭上眼。「昊承。」 「嗯。」 「我饿了。」在皇宫的那几日,他吃不好,睡不好,现下靠在他怀里,把话说开,让他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殷昊承让人拿了食物过来,两人在床上用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方式吃了点东西。浑身上下被吃了一阵,钟宁又笑又叫,真的累坏了。 看着他半合着眼,殷昊承爱怜地道。「睡吧,我陪着你。」 钟宁的眸子原本合上,又张开了些,深深地吻了他之后又闭上眼。 殷昊承收拢双手,拉起被子将他盖得密实时,碰到钟宁小指上的红线。那时他是怎么说的? 你信这个?月下老人的红线可是女人才信的玩意儿。 结果最信的是他。自个儿的红线早就不见了,但他的竟一直留着,常常要求殷昊承再绑,怎么也不肯取下来。 殷昊承失笑。即便前途难料又如何?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 皇城。 一辆马车停在宫外,一个有着异族脸孔的男人下车,当他转身,一个美少年扶着他手臂下车。 两人在禁军的护拥下进了皇宫。 不若几日前的铺张奢华,偌大的大殿只有三张桌子,一张在上,两张在下方两侧。 坐在上头的是萧伯源,左手边正是大皇子萧玉瑾。 钟宁打从进了宫门,脸色便敛了起来,若不是殷昊承伸手牵着他,根本连磕头都不想。 萧伯源瞧着小儿子身畔的男人,身形高大,面容出众,虽是异族之相,但举手投足皆非凡品,尤其是眉宇之间的那股傲然霸气,即便是男人也要望而生畏。虽然没有说明白,但他知道此人便是当日气盖群雄之人,也知道他的二儿子就是死在他的手里。 这般人品若是许给他的女儿,他肯定会赞同,也许还赏他个爵位,赐他田产金银,但今日,与他成亲的不是公主,而是他最疼爱的皇子,要他如何咽下这口气?光看着两人卿卿我我的模样,萧伯源连吃都吃不下了。 萧玉瑾将一切尽收眼底,举起酒杯道。「父皇,儿臣敬您一杯。」 萧伯源哼了一声。「要喝就一起喝。」 钟宁沉下眼,还没拿起酒杯,已被殷昊承夺了去。 萧伯源见状,眉头一沉,萧玉瑾立马道。「父皇有所不知,当年惠才人对玉璘下毒的药引便是酒,此刻玉璘身中毒性未解,若是碰酒,恐怕性命不保。」 闻言,殷昊承也开口。「陛下请恕草民谮越。」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维护他的儿子,但萧伯源怎么想就是怎么不快。「既然你有心要挡,那好,苏贵。」他唤了苏公公,在他耳畔不知说了什么。 一会儿,苏公公面有难色的捧了一壶酒上来,立在殷昊承身畔。 三人瞧着萧伯源,不知他意谓何指。 就见萧伯源面色一沉。「殷门主,成婚之时,你可知玉璘是朕的儿子?」 殷昊承抬头,望着这个号称全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草民知道。」 萧伯源咬牙,心里的一丝愧疚都没了。「这是欺君!」 钟宁喊道。「皇上!」 殷昊承按住钟宁的手。「陛下意欲为何?」 「要朕承认你们也可,此酒乃西域密制,名叫绍康,普通人连一杯都不能,你敢不敢饮此酒三杯?」 殷昊承直视萧伯源,目光如炬。「此言当真?」 「昊承!」钟宁扯着他的手臂。「万万不可!」 「当真。」 看到钟宁就要杀人的眼光,萧玉瑾开口。「父皇,绍康酒性难料,父皇要殷门主饮此酒,万一出了事,如何是好?」 萧伯源冷笑。「没有必死之心,敢要朕的皇子?」 钟宁完全不想理会,但殷昊承嘴角扬起,以飞快的手法点了钟宁的xue道。 钟宁没料到他居然来此一招,口不能言,只能满脸怒气地望着殷昊承。 但殷昊承看着他的眼神相左,非但无怨,反而充满了感情。「草民与七皇子情投意合,三杯绍康又如何?」说完,一口气将苏公公手上的三个酒杯里的酒全部喝下。 看着殷昊承喝下绍康酒,萧伯源嘴角忽然带起诡异的笑,萧玉瑾连忙问道。「父皇,难道这不是绍康酒?苏公公?」 苏公公撇开头,根本不敢看大皇子的眼睛。 萧伯源爽快地开口。「这当然是绍康酒,但里面下了毒。」 钟宁闻言,倏地口吐鲜血,为了震开被殷昊承制住的xue道,他用尽全身力气强行震开,抹去嘴角的血渍,拉起殷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