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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从自己的置物柜里找到一把雨伞,向停车场走去。 同事坐上他的车,话极多,基本不离明星的八卦绯闻。 “喂,听说没?邢氏集团的董事长邢瑞瑜将和星宇集团的千金尹雪柔商业联姻。” 燕子潇漠不关心地回了“嗯”。 “早年他们就订婚了,但因为尹雪柔出了车祸……两家关系交恶……”同事喋喋不休道。 燕子潇早就听过这些八卦,因此心思也并未放在与同事的聊天上。车驶出影视基地大门时,同事发出惊叹:“啧啧,又来了。” 燕子潇眼皮一跳,从后视镜里看到影视基地大门看到一辆熟悉的车,朴炫展露笑颜地坐进去。 “从一个星期前,那辆宾利就天天接那颗泡菜下班。” “哦。” 同事突然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靠近燕子潇:“燕指导,你知道这车牌是谁的吗?化妆组那几个八婆已经掌握了一手资料。” 燕子潇很不想讨论这种无聊的话题,但还是得配合兴致盎然的同事:“是谁的?” “金主啊,财团富二代。” 燕子潇对富商包|养小明星之类的已经司空见惯,只不过情人节那天,他亲眼看到朴炫亲密地挽着某人的胳膊,结果没几天就换了新对象,着实挺毁三观。可一对比自己的处境,乌鸦笑猪黑,燕子潇又想通了。 “听说那辆车是尹氏集团的资产啊。” “哦。” “燕哥,你怎么一副很无聊的反应,你不觉得这个消息很劲爆吗?” “有什么可劲爆的?”由于下雨,路面湿滑,通过学校区域前,燕子潇将车减速。 同事继续八卦,燕子潇看到路边一辆校车抛锚了,十几个小学生冒雨站在路边。 燕子潇打断同事的八卦:“你过会没重要的事儿吧。” 同事摇头。 “那你稍等我。”燕子潇将车停在路边,从后备箱找出一个工具包,撑开雨伞匆匆向校车奔去。 同事恍然大悟,也跟着男人下车了。 燕子潇以前在部队上学过修理军用皮卡,他和校车司机两人联手,两人在雨中忙碌了几分钟,就排查出故障。 同事正逗弄小朋友,突然听到后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燕哥,你的车!”同事的下巴快要掉到肩上,合不拢嘴道。 燕子潇眯起眼,透过淡淡的雨雾,看到他的切诺基左侧方刮蹭着一辆纯黑色的宾利。 “卧槽!燕哥你太衰了吧。”同事轻拍燕子潇的肩膀,似乎在宽慰男人的情绪。 燕子潇蹙眉把同事在肩膀上的手打下,把工具包给校车司机,向自己瘪了一个车门的切诺基走去。 宾利上走下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看到燕子潇,鞠躬道歉:“对不起,给您的车造成的损失,我们全部会赔偿。” 燕子潇倒吸一口凉气,指着宽阔的马路:“你开的车?” 男人恭敬道:“是,我是司机,雨天路面滑,我踩刹车时刹车又突然失灵,车子打滑,才造成这场事故。” 燕子潇觉得宾利司机的脑门才被车撞过,就算菜鸟开车也不能弄出类似的最低级的交通事故。 不过宾利司机眼神诚恳,也表明他会赔偿,燕子潇也不想多追究。 同事拿着工具包走近二人,把工具包递给燕子潇:“燕哥,校车司机用好了。” “嗯。我这车成了这样,恐怕不能送你回家。” “没关系,穿过学校,走两分钟就到我家的小区了。今天谢谢你了,我怪不好意思的,如果你不是送我,车就不会……” 宾利司机面无表情,似乎惨状的切诺基与他毫无关系。 同事坚持剩下的路要步行回家,燕子潇把伞借给他。 宾利司机打电话给保险公司,客气地说:“先生,我们的车无大碍,要不我们先送您回家?您坐副驾。” 燕子潇望着崭新贵气的宾利,想起车里还有个他不想见的人,无所谓道:“没关系,我打车吧。” “先生可否留您的联系方式,等您的车修好了,我给您送过去。” 燕子潇说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司机笑道:“好,到时联系。给先生造成的损失,我代替我们老板深感抱歉。” 第八十八章 下班高峰期,地铁站熙熙攘攘、人潮涌动,行人面色麻木,像被煮在开水里的沙丁鱼,被大都市生活压榨的毫无生机。 燕子潇前后左右都是人,他艰难地移动,差不多是被推搡进车厢的,等地铁前行,他才发现自己已是大汗淋漓。 燕子潇身边站着两个穿校服的女生,两人开心地讨论着什么,燕子潇听到其中一个女生道: “哇,今天拉萨的天气是小雪,最低气温零下15度。” 燕子潇身体一震,目光不受控制向两女生移去。果然,和他潜意识猜想的一样,他听到女生提起一个让他瞬间警觉排斥的名字。 “好舍不得天天。” “就是,你说老公在那里能过好吗?剧组的条件又艰苦。” “自从撕过黑粉,他的微博也没更新了……” “我关注了导演的微博,貌似天天高原反应很厉害,生病了,发烧到39度……” “啊啊啊,我的心好疼,自从老公接了这部破戏就没消停过,被网友骂,被同行嘲,现在又去西藏那个鬼地方活受罪……啊啊啊这破戏还不如给纪辰希那面瘫演得了……” “听说在西藏得拍20天,还有一周啊!!!” “……” 燕子潇目光变黯,垂下眼帘,黑长的睫毛遮住瞳仁里的复杂情绪。 情人节那夜,他和邢天像两头不知疲惫和自律的野兽,饥渴地索取,疯狂地媾|和,仿佛要榨干对方的血rou,让里面的心脏曝光在肮脏现实中,再用牙齿咬一半下来,在血淋淋的伤口上铭刻自己的名字,留下指纹和残缺的爱。 仿佛只有这般残酷极致,他们才能记得彼此的体温,记得彼此的心跳,记得彼此的笑颜,不会遗忘遍布在胸口的每丝甜与每根刺…… 他们做了很久,很久,从黑夜到白昼,从黄昏到黎明,钟表都无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