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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太过无聊,还会胡思乱想。” 袁天意起初不同意,听到最后一句话后果断地点点头:“好,你帮我编一些绳子吧。” 袁天意将一旁剥下来的树皮递给余尽欢,教他将树皮撕成细丝,阴干一会,揉搓成股。余尽欢很高兴地学着,袁天意见他有些上手后,便去附近寻早食物和其它有用的东西。 余尽欢手上的动作没停,心里天马行空的想象也止不住。 未知的原始森林,只有两个人,与外界毫无联系,不知身在何处,像是现实版的荒野求生,袁天意弄来了火源,搭建了一个简易的三角棚屋,还有一张用藤条编织的吊床。 余尽欢弄了一会,渐渐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在这样陌生又危险的环境下,他一点也不想成为袁天意的累赘。 他身上穿的是一件邹邹巴巴的大衣,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这是别人的,随后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只是上面破烂了两处,里边穿的是运动装,身上除了淤青和血肿多的有些吓人外,并没有什么大伤口,手脚上面多了些划痕,脸上用手摸过,应该也有一些。 只是右腿骨折的似乎有些严重,完全不能使力,他尝试着拄着一根树枝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左脚也有点崴到了,一不小心又摔倒在地,一瞬间传来的剧痛使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小欢!小心!”袁天意几个大跨步走过来扶住他,“小欢,你腿脚有伤,别急着走动。” 袁天意先扶着余尽欢在一块石头上坐好,将几根腿般粗壮的竹子拖过来,“我们可以做几个简易的竹筒,用来装水烧水什么的都不错。小欢手还有力气么?” 余尽欢等腿脚的疼痛缓解之后,才点点头,说:“我可以的。” 袁天意让余尽欢削竹子,自己在一旁编织藤框。 “阿意怎么会这些事情的?”余尽欢真的很好奇,自己的爱人不像是吃苦长大的人,而且这类手艺都太过古老,很久没有人做了。 余尽欢停下手中的工作,津津有味地看着袁天意上下翻腾的手指,眼神专注又骄傲。 袁天意做好一半后,才开始说话。 “小欢还记得之前在家里大哥提到过训练的事情么,我们在一起接受过野外生存训练,这些技能知识在那个时候学过一点皮毛,勉强应付得过去。” 余尽欢点点头,想到另外一点:“阿意我们不用做些求救的信号吗?” “我弄过了,你抬头向上看,顶端那离我固定了一根竹竿,最上面是一大块红布。靠近海边的沙滩上,我也弄了一个,还在稍远的地方点了一个火堆,上面放了许多是湿树枝,一直冒着浓烟。” “你是属猴子的,还会上树?”余尽欢抬头看了一眼,打趣道。 “我属相是蛇,蛇也会上树。” “我们需要在这里过多久?”余尽欢想到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一脸严肃。 “我也不知道,我的手机还在,似乎出了点问题,联系不上外界,我在这里也没有发现更多的人,等你腿脚好一点了,我们走远点看看,也许会有些收获。” “目前看来,我们只能努力在这里自给自足,等待救援是吗?” “是的。”袁天意也有些沮丧。 余尽欢见到袁天意有些挫败,心里反而放松下来。管它呢,遇到这种事情,他还能与袁天意好好地在一起,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在这里生存下来,直到被人发现的那一天就好。 长时间的忙碌也带不来太多的物产,手上没有工具,只能就地取材,两人劳累过后,吃了些东西,靠在一起休息。 “我帮你刮胡子吧。”余尽欢用手抚摸着袁天逸几天不管下疯长的胡渣,笑盈盈地望向袁天意。 袁天意自己抬手摸了摸,“不用吧,其实并不长。” “但是,摸上去感觉不舒服,还有,”余尽欢顿了下,“亲吻的时候也不舒服。” 说完,余尽欢生出双手,拉低袁天意的脑袋,搂住他的脖子,啪嗒一下,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响亮的湿润痕迹。 “好吧。”袁天意屈服了。 余尽欢笑着拿起瑞士军刀,尤其小心地轻轻刮着对方yingying的胡渣。 视线交缠许久,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总算是熬过了这难耐的时刻,余尽欢放下军刀的下一秒,袁天意的吻就降下,然后唇齿相交依依不舍。 “一股甜腻腻的味道。”余尽欢低低地说。 “你应该是很喜欢才对。”袁天意头抵着他的头。 “嗯,喜欢。”余尽欢也没害羞,承认道。袁天意听后又给了他一个奖励般的轻吻。 余尽欢看着袁天意有些狡黠的目光,总觉得来到这里后袁天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用手推开袁天意。 突然听到袁天意轻微的咳嗽声,他猛然间意识到一件事情,“阿意,把衣服脱了。” 袁天意楞了一下,然后没有动作,余尽欢等不及了,动手去掀袁天逸的衣服,袁天意有些躲闪,又不敢动作太大。 “袁天意,老实点,让我看看你伤到哪了。”余尽欢大声叫起来,袁天意果然乖乖坐着,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掀开衣服,袁天意的胸口处缠着布条,上面透出干涸后的暗红血色。余尽欢战战兢兢地一圈圈解开纱布,胸口处横着一道又长又深的狰狞伤口,他用手指翼翼小心地抚触上去,没有问对方是否疼,他知道一定很疼。 他心里的滋味很难叙说,他早就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个惯常隐藏自己的人,只是仍然有些无措,他相信,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如果习惯了忽略自己,那个人一定也会习惯忽略这个人,这种恶习会随着时间逐渐养成,无论他有多么的不愿意。 “以后受伤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我禀报,我不想自己落后于他人和时间,知晓你的消息。”余尽欢目不转睛地盯着袁天意,直到袁天意有些不情愿地应了声好后,才没那么严肃地说,“你拿给我一件白色的干净T恤,然后去用竹筒烧一点热水。” 袁天意转身去烧热水,余尽欢用刀将T恤切开许多个口子,用力撕拉成布条,用一块干净的布蘸着热水给袁天意擦拭胸膛,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大伤口处仍然裂开,能看到翻出来的红色血rou。 伤口并没有经过细致的处理,余尽欢尽量放轻动作,仍然能感受到袁天意被触碰伤口时一瞬间僵硬的身体,袁天意脸上的肌rou也紧绷得很不自然。 余尽欢问了一句“疼不疼”,并没有期待回复,袁天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