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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担心了,好怕一张嘴就笑出声,然后被女朋友暴打一顿:) 客厅里一片热闹,魏礼云难得不加班,提前从公司回到家里,加上魏姑姑夫妻俩,几个人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聊天。 陶东岩从厨房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出来,见到桑落酒和魏桢,就招呼道:“快来吃西瓜,特别甜。” 桑落酒如今在魏家熟了,逐渐露出本性,比第一次上门拜访时要活泼许多,闻言立刻欢呼着要跑过去。 刚跑了几步,就被魏桢一季咀∫铝熳Щ乩矗严肃道:“去洗手,小心病从口入。” 她被拽得一懵,立刻委屈起来,“你又拽我!” 魏桢被噎了一下,心说哪来的又,我这是第一次拽你好吗,难道是刚才入戏过深了? 看他们玩闹似的去洗手,魏姑姑笑眯眯地对魏太太道:“嫂子啊,我看魏桢现在性子要比之前活泼多了,没这么闷。” “都是阿鲤的功劳。”魏太太也点点头,一脸满意的表情。 从家里带回来的水果特别甜,都是应季的,桑落酒一边吃着龙眼,一边听桑萝说着家里发生的事,谁家的谁结婚了,谁家的谁生孩子了。 她仔细的打量着桑萝的神色,发现她比回青云镇之前要轻松了不少,不由得在心里松口气。 容城很好,魏家也很好,能管理京淮酒店更加好,只是压力太大了吧。要戴皇冠啊,总是要比旁人累许多的。 在这点上她虽然心疼jiejie,但也没办法劝她不要做了。 “我见到卢老师了,她让我跟你说谢谢。”桑萝这时又说了句,脸上充满了自在的笑意,“还见到她抱着个孙子,小脸胖嘟嘟的,特别可爱,现在就好了,她儿子也懂事了,日子会慢慢变好的。” 那不是卢老师亲生的孙子,别人不知道,但桑落酒是知道的,听说她对那孩子很好,便忍不住觉得开心。 连连点头道:“是啊,卢老师那么好的人,肯定能晚年幸福啦。” 作者有话要说: 魏太太:这俩死孩子太会演戏了,早晚要挨打:) 阿鲤:……害怕。 魏桢:那我先跑… 阿鲤:???? 第七十四章 魏桢和桑落酒在桑萝回来的第二天回青云镇,带着魏太太准备的大包小包,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家。 刚进家门没坐一会儿,就听说酒厂那边正准备给晒干的辣蓼草磨粉,便催着魏桢去换衣服,要去看人家干活。 “快点把你这西装换了,穿身好运动的,要长衣长裤,不然会晒伤,赶紧赶紧,给你五分钟!” 边说边拽着人上楼,自己也回房换了一套旧衣服,头发全部扎起来,高高的马尾在背后晃来晃去,魏桢下来的时候她刚戴上帽子。 见了他,就递一顶草帽过去,“喏,你的帽子。” 说着又叹口气,嘟囔道:“你怎么穿这么新的衣服,待会儿脏得洗不干净,你得后悔死。” 魏桢没怎么做过这些活,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见她如此郑重其事,便也忍不住紧张,“呃、这、这不行么?可是我没带别的衣服了……要不然……” 他想说要不然借一下陶东岩的衣服,但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便求助似的看向一旁给他们灌淡盐水的桑母。 老太太这时从厨房出来了,先是一人塞一个盐焗鸡蛋,然后道:“哪就这么辛苦了,给药草磨粉能脏累到哪里去,别听她吓唬你,男孩子不怕晒!” 说完又从厨房提出一个篮子来,里头装着盐焗好的鸡蛋和晾凉的绿豆汤,让他们带去厂子里给大家吃。 盐焗鸡蛋是用粗盐炒热了将鸡蛋小火闷熟的,蛋壳上有裂缝,还有一层细细的白色盐粉,剥开蛋壳,露出里面已经被焗成焦糖色的蛋白,散发一股特殊的香味,吃起来咸度恰到好处,十分入味。 桑落酒一边吃鸡蛋一边提要求,“我还想吃盐焗鸡翅和盐焗鸡,鹌鹑蛋也想吃。” 老太太嫌她要求多,拉着脸就把人赶出去了。 桑落酒笑嘻嘻地往外跑,直到出了门看不见家门了,她才大着胆子拉住魏桢的手,仰着脸看向他甜滋滋地笑。 魏桢低头硬是隔着草帽的帽檐和她碰了碰额头,然后嗔怪道:“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你非得遮遮掩掩?” “哎呀~” 她撒着娇,晃晃他的手臂,做神秘兮兮状,“我要偷偷谈好恋爱,然后惊艳所有人!” “……我看你是学会了一句网络流行语就非得找机会用。”魏桢哭笑不得,又和严肃地告诉她,“没被发现我不会主动说,但是家里只要有人问起,我就会主动认的哦?” 桑落酒在路旁的树下站定,歪着头打量他一会儿,抿着唇,像是在考虑什么。 半晌才问道:“那你会不会故意想办法让别人怀疑咱俩有jian情,然后来问你?” 魏桢:“……”你说我们是什么情来着??? 他脸上的震惊毫不掩饰,桑落酒说完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道:“不是,是发现……哎呀,反正就是发现蛛丝马迹!” 说着用胳膊撞了他一下,追问道:“说啊,会不会啊?” 魏桢的目光微微一闪,然后将被她拉住的手抽回来,拍了一下她的帽檐。 “当然不会了,我看起来像这么阴险会耍心计的人么?” 桑落酒撇撇嘴,哼了声,反驳道:“看起来是不像,但我入行的第一课,主任就教过我,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能凭外表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毕竟有人人面兽心,也有大花臂的社会大哥是好人呢。” 说得好有道理,魏桢没办法反驳,只好答应道:“你放心,我不会的。” 桑落酒也不管他的保证算不算数,反正他说了他就信,当即爽快应道:“好,那我们一言为定,要是被发现了就承认!” 魏桢心里想着我是当老板的人,当然不需要什么都亲力亲为啊,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不少。 “那要是我们一直没被发现呢?” 桑落酒这下被问住了,眨眨眼睛,反问道:“那怎么办?” 魏桢顿时就乐了起来,“你问我?我在怎么知道,您想去吧,我听您的。” 桑落酒马上就苦恼起来,但想了一会儿,又摇摇头,“不可能,肯定会被发现的,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滴!” 魏桢:“……”道理都对,但就是听着不太对劲。 就这样一路手牵手在没有路人的乡村小路上走着,过了小桥,看看小溪里游水的鸭群,沿着树荫一直走到福元酒厂的厂房。 桑落酒在门口松开魏桢的手,上前去费劲地推开大铁门,朝里面喊道:“爸爸,爷爷,你们都在哪里啊,我回来啦!” 铁门一打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