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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惜就出去玩了。 可以让江阳娱乐的东西并不多,因为身体的原因江竺筠是巴不得将他给弄成个女孩子养,可这祖宗的性子又决定了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乖乖的待在一个地方的。 “少爷您想要玩什么?”阿惜一边跟着江阳走一边问江阳。 江阳来来回回的跺了一下步子,“你跟我去找温竺澜,他这个人倒是挺有趣的。” 温竺澜,温竺澜是谁啊?阿惜这下子是犯了难,“少爷我不认识温竺澜啊……” 江阳想了想也是这阿惜也没有见过温竺澜的,“就是温伯伯家的小孩,来你跟我走我去过他们家一次知道路的我带你走。”说着直接拉着阿惜往大门方向跑。 这时候江家的大门口也没有多少人江阳拉着阿惜跑得又快一时间竟让他们跑了出去。江阳一出了江家的大门就寻着记忆的方向去了。 不得不说江阳的记忆的确不错很快他们就跑到了温竺澜家的大门口,江阳放开了阿惜踮起脚扒拉着温竺澜家的门环就敲了起来,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这大门一打开就出现了一张满脸褶子的老人脸,“江小少爷啊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找温竺澜的他在家吗?” “少爷在书房,江小少爷快进来吧。” 江阳一听冲着阿惜找了找手就走了进去,阿惜见状也赶紧跟上了江阳。 到了书房江阳就看见温竺澜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只钢笔表情痛苦的写着什么。 “温竺澜你在干什么啊?” 温竺澜一听有人找他立刻抬起头就看到江阳看着自己,“江阳弟弟你来找我玩啊。”几乎是立刻的温竺澜脸上的痛苦就消失不见了。 江阳觉得温竺澜答非所问就自己跑到温竺澜的面前垫着脚看了看温竺澜写的东西,“这是什么啊,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温竺澜摆摆手,“别提了,这是什么唠撒子英文,我爸最近请了一个洋先生来教我英文,这东西我听也听不懂还要记来记去……当是比我学写国字难多了。” “哦。”江阳对英文没有什么概念,“你写的这东西看起来真是奇怪像蚯蚓爬似的。” “你觉得它是蚯蚓爬啊我也觉得是的。” “温伯伯了?” “他出去了,带着他的三姨太一起去看赛马了。” 江阳认认真真的看了温竺澜一眼,“赌博?” “算是吧。” “那东西不好你得叫温伯伯戒了。” 那老东西钱多着了,这赛个马输得不过几千块倒是比起抽大烟什么好多了,温竺澜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一看江阳认认真真的脸色就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随意的找了一个话题道,“这天气挺好的江阳弟弟你和我一起去钓鱼如何?” 江阳不高兴道,“不是给你说了不要叫我弟弟的吗。” 温竺澜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江阳的表情,这孩子是真的生气了,又一想到他家的情况知道这是碰了他的逆鳞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和江阳的关系好一点儿这会子要是为了这些小事失了和那才是得不偿失,“这是我的错,阳阳你和我一起去钓鱼如何?” “你也不要叫我阳阳。”最近江阳仿佛是进入了一个成长期对于“阳阳”等听起来会显得幼稚的词十分的反感,不过秋老爷子和江竺筠这样叫他他倒是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 “不叫江阳弟弟也不叫阳阳那我到底叫你什么啊?” “你就叫我江阳,就像我叫你温竺澜一样直接叫我名字。” “行,江阳你想不想去钓鱼啊?” “我不想去钓鱼怪无聊的。”上次江阳陪着秋老爷子掉了一个下午的鱼那是无聊得要死不活,“我是来找你一起去戏园子里面听戏的,我想听、、以及五袍。” “这都是川剧啊,怎么不像听京剧或者是越剧了、、、、都听着是不错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觉得挺好听的,听爸爸说最近江津城里的那个戏园子里来了一个唱川剧很好的老板。怎么样温竺澜陪我去听听如何?” 温竺澜看了看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英文纸再想了想陪着江阳听戏的场景道了一句,“行。” “那走吧。” “等等你得等我拿点钱吧。” “行,你快点。” 温竺澜赶紧从自己挂在书房衣架子上的一件大衣里面掏出了几百块放到了自己的兜儿里面,“走吧。” 江阳就要和温竺澜一起走阿惜却说了话,“少爷我回去告诉老爷一声。” 江阳不解,“你告诉爸爸什么啊?” 温竺澜却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和江阳差不多大的人是江竺筠派来跟着自己儿子的,现在定是要回去汇报江阳的行踪了,“他是要告□□伯伯我们要一起去城里的那家戏园子里听戏了。” 江阳看了温竺澜一眼,“你倒是比我还了解阿惜。” “少爷是温少爷说的这样的。”阿惜虽然年纪和江阳一般大但他要做的事情却是一点儿和江阳都不同,他时时刻刻都记得自己在做一份工作,而他还要靠着这份工作养活家人再偶尔出去吃些好的了。 算起来阿惜跟了江阳很久了几乎是从有记忆开始江阳的身边就有了阿惜这么一个人所以坏脾气的江阳对待阿惜却是难得的宽容,“哦,那阿惜你回去吧。” 温竺澜带着江阳坐上了自家的小汽车就到了江阳说得那家戏园子外面,下了车温竺澜就让司机找个地方把车停着按着点等他们。温竺澜一看这买票的人还有些多便知道这将开唱的老板名气还是不小的。 第16章 第十六章: 温竺澜要了一个小小的楼上包房就和江阳一起到了上了楼等了起来,这次的戏唱的是主要讲的是宰相刘懋之女月娥,在彩楼抛球招婿时,选中了寒儒吕蒙正。刘懋嫌吕贫穷,逼女退亲,月娥不从,与蒙正同被逐出相府,苦居寒窑。一日,蒙正从木兰寺赶斋回家,发现窑前雪地上有男女足迹,疑妻不贞,便对月娥冷嘲热讽。后蒙正知足迹乃刘夫人差院公和丫环送银米所致,乃与月娥言归于好。不久,刘夫人亲探寒窑劝女归家,月娥宁受清苦而不从。后蒙正赴考高中,刘懋要接他们回府,亦遭拒绝。 江阳和着温竺澜一起坐在包房里面注视着戏台子上的一举一动,很快几声铜锣响——开戏了。 一开戏就是丞相刘懋为女高搭彩楼,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