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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支持的声音。 “为了放送量坚持尬甜的夫妇俩,我们看到了你的努力!” “划重点!林天阳半夜一点给代舒打电话!半夜一点!代舒居然晚上不关机接电话?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代舒给林天阳做了三顶帽子!三顶!强势宠夫!” “林天阳给你,我只要钻石四件套就够了!” “哈哈哈,谁来拯救我的笑点,代舒好可爱啊!” 然而没过多久,“红玫瑰与白月光”空降热搜第一,应该是节目组买的。主要就是针对林天阳唱写给初恋的歌这件事的争论,挺“红玫瑰”的认为他深情念旧,挺“白月光”的认为他对代舒不公平。 身在争论漩涡的两个人对此没什么感觉,反正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都是些不相干的人,不过是节目组在制造噱头,他们不必表达什么立场。 睡前各自梳洗,代舒在洗手间刚卸完妆,林天阳忽然走了进来。 这里是拍摄死角,没人注意到他们。 他看着她好一会儿,她被看得发毛,问他有什么事。 他歪头,对着她的眼睛说:“你是红玫瑰,也是白月光。”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写歌词用了一些时间(结果歌词在这章还没用得上,到下章的内容了……),没赶在八点前更新,久等了! 第17章 第五期(2) 2 林天阳的一句话搅得代舒心都乱了,凌晨醒了两次,半梦半醒间总觉得心里跟压着块什么石头似的。 她不确定,林天阳所谓的喜欢是不是和当年一样,她甚至不确定林天阳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在她看来,娱乐圈太乱了,因戏生情也太容易了,她不想跟他来一段快餐式的恋爱。 她宁愿成为他记忆里最难忘的“明薇”。 她想一定是因为又睡在林天阳屋里才会睡不踏实的,下次录制不管多晚都要回酒店去住。 小昭敲了敲卧室的门,昨晚Mary有事不在,是她留宿客厅陪代舒的。 “代老师,化妆师到了。”她轻声对着门内说,既怕打扰代舒又必须把人叫起来。 谁知道才说了一遍,正要叫第二遍的时候,阿迟从门前经过,厚厚的手掌用力拍门,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起床啦小花花!” 跟在阿迟身后去洗漱的林天阳立马伸出手肘勒着他的脖子把人带走。 可即便是这样,代舒还是被吵醒了。她看了眼时间,发现是自己起晚了,赶忙起床换好衣服,出门之前搓了搓眼角。 乐队的人都起了,见到她点点头打招呼,只有林天阳过来跟她说话:“昨晚没睡好?” “有点儿认床,很明显么?” “嗯,这里,”他食指肚在她眼睛下面飞快地滑了下,“有些黑。” 代舒握着拳头捂在眼睛上,朝着厨房的方向移动:“我煮个鸡蛋敷一敷。” 她煮蛋的时候林天阳在旁边准备早饭,简单地下了一锅挂面,切了一盘酱牛rou。 代舒陪着等饭做好了才一起出厨房,出来的时候正拿着鸡蛋在眼睛下面滚,唐哲看见了皱着鼻子问她是不是在cos咸蛋超人。 “明明是迪迦奥特曼。”代舒双手做了个经典的奥特曼动作,“biubiubiu,代表月亮消灭你!” “那是水冰月!”唐哲无语地看着她,眼神里透露出对她的无知的批判。 林天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水煮蛋,“咚”的一声敲在唐哲的脑袋上,蛋壳破碎,唐哲捂着头叫唤,林天阳贴心地把蛋壳剥了,整颗鸡蛋塞到唐哲嘴里:“乖,吃蛋,闭嘴。” 闹闹哄哄地吃完饭,一行人坐保姆车去公司排练跨年晚会的歌曲。 林天阳把编好的小样放了一遍给他们听,主要跟代舒讲解哪些部分是她唱的,哪一段要唱什么。 “懂了么,就是在第一段和第二段之间加进去。”他怕她没明白,自己哼唱了一下她要唱的那段。 代舒听完有些诧异,先问了个问题:“你昨晚编的?” “他昨晚没睡。”明第坐在板凳上,拿鼓槌敲了下镲,“开始吧。” 队员们迅速地进入了状态,只有站在林天阳身边的代舒很紧张,听着林天阳的歌声想自己应该在什么地方加进去。 “还是喜欢你/像风疾驰了几千里 还是喜欢你/像冬天雪花落满地 如果不是你/这样的生活多么无趣 想要听到你/对我说你愿意 你是深秋的春光/你是黑夜的太阳/你是醒来的忧伤梦里的欢唱……” 他唱到这里顿了一下,看向代舒点头示意。 代舒握着话筒,就像面对老师表演才艺一样郑重: “心上的人儿/有笑的脸庞/他曾在深秋给我春光 心上的人儿/有多少宝藏/他能在黑夜给我太阳 心上的人儿/你不要悲伤/愿你的笑容永远那样” 她唱完,林天阳伸出手来牵着她的手继续唱下一段。两人用不同的唱腔唱了一段副歌,音乐骤停,林天阳清唱了最后一句:“你是红玫瑰,也是白月光。” 代舒得体的微笑僵了两秒,松开他的手,自己用力拍巴掌:“这个改编好棒啊,很自然!” “感觉还不够。”林天阳看着队员们思考了几秒,指着阿迟说:“代舒唱的那段你改弹三弦吧。” “啥?”阿迟努力回忆今天有没有得罪林天阳,思来想去,只记得他早上用力拍门把代舒吵醒的错误。 他认命地叹气,弹拨着贝斯的弦发出低沉悲伤的声音。 上午又排练了好多遍,乐队下午要赶去机场录节目,午饭时间在公司的食堂一起随便吃了些,他们便回家拿行李。 与单身的弟弟们不同,林天阳这个有家属的人显得特别嘚瑟,坐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看着代舒帮他整理拉杆箱,衣服叠得井井有条,连剃须刀和一些零碎的小东西也放得很整齐。 林天阳指着衣柜的小抽屉跟代舒说:“还有很重要的衣服没拿。” 代舒黑着脸从箱子里抽出一双黑袜子扔在他胸口:“自己没长手么!” 林天阳故技重施,捂着胸口装弱鸡:“我骨裂了,疼。” 代舒不理会,从箱子里的夹层抽出来两盒药:“加快那个骨生长的药,还有止疼药,记得按时吃。唱歌的时候悠着点,别用力吼,也别跳哒,身体不舒服了立马去医院。” “你能把我的裤衩装好么,我想体会一下有老婆以后当残疾人的快乐。” “你这是找了个老婆还是保姆?” “我不会让保姆动我的裤衩的。”林天阳保证道,腿抬到床上去趴着托腮看代舒,“只让你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