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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男子,骑着两匹高头大马来到小镇入口。路人渐多,且都直勾勾瞅着他们,如果不是他们二人神色太过坦然,长相俊美的话,恐怕要被当成疯子看了。 “师父……”早知道要把这身惹眼的衣服给换了。 “恩,去驿站吧!”连越说,他似乎丝毫不在意周围的目光,驾着马继续往前走,秦悦在他身侧微后的方位跟着,街上的行人也都非常自觉的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来。 刚才在路上他们两人一直是齐头并进的,没有谁快谁慢,本来就是为了甩掉那群碍眼的人。 师父如此不假颜色,看来比起脸面的修养来,她还是差上一筹。 驿站的官老爷赵匡一大早就起来,把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等着钦差大人来下榻。一会就走到门口往外看一眼,还安排了人去天西镇口盯着,一有消息来报。小吏报告只有两位大人骑马来的时候,赵匡抖了抖脸上的肥rou:“你看清楚了?就两个人?”明明收到的邸报说有一大队人来,他不仅把驿站收拾了,还提前订下了几家客栈。最近天西镇的来往商人都投诉没有住的地方了。 “小的看清楚了,两位大人穿着的是鲜黄色的钦差官服,长相也俊美非凡,一个高大俊朗,一个文弱清俊,天神下凡一般的。”那小吏解释。 “哦,这钦差一共二人,一个是大理寺卿连越连大人,一个是新科状元秦悦秦大人,那高大俊朗的应是连大人,那文弱清秀的应该就是秦大人了,只是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呢?”他还是想不明白。 “老爷,来了,来了!”小吏指着街面大声说。 赵匡朝那个方向一看,果然人群的注目处有两个穿着鲜黄色钦差官服的男子,他忙走出去迎接,驱散驿站周围站着的百姓,给钦差腾道。 “去去去,往一边站,别挡道!”小吏挥开站在驿站口的一个瘸子和一个老汉,却没挥动,像是推一个大铁块。 “嘿!”他不信邪的又推了一把,还是没推动。 “你们快让开,钦差大人要来了,挡着道不怕掉脑袋吗?”他言语恫吓。 温义看了一眼师父,师父的眼睛都没抬,他用了师父这几天教得手上功夫,握住那小吏指指点点的手指,一翻一搅,就借力把小吏推到了地上。 小吏屁股朝下跌在地上,姿态十分不雅,股下还有钻心的疼:“你们这两个刁民……” “阿义?天散前辈!你们怎么在这?”秦悦和师父一起下了马,他们不用出示令牌,身上的衣服就证明了身份,驿站的人牵了他们马去后院,那叫赵匡的驿站站长引着他们二人往驿站里面走。 走到门口,听到旁边有人争吵,一看,居然是温义和天散,他们怎么跟来了? “喝喝,阿悦,师父说北方太冷了,他身子骨受不了,听说你来南方,他也想趁着机会去拜访几个老朋友。”温义笑呵呵的说。 林忠在看到他们两个的一瞬间就握紧了手里的剑,看到连越不动声色,他才安下心来。 秦悦无奈的看了看这两人,一个残废,一个老汉:“那一起进来吧,天怪冷的。”转而对那赵匡说:“是贵客。” 赵匡忙请他们两个进去,让人安排上好房间。 秦悦也进去,现在想去洗个热水澡,散一散身上的乏味再谈别的。 上去之后突然发现,呃?我的房间怎么在这,离师父的房间怎么那么远?找了赵匡过来问,才知道,他以为两位钦差关系肯定不好,所以专门安排了两间离得老远的房间,自以为妥当。 “赵站长啊,这就不对了,我们是一同办案的,还要经常一起商量差事细节,你把房间安排的离得这么远,我们怎么商量?” “是是,大人,小的马上给您换。”‘’ “恩恩,要相邻的房间。”秦悦说。 驿站里自然是准备好了热水,除了那些需要站岗的,和不拘小节,需要大口喝酒大口吃rou的士兵们,其他人都一头钻进了屋子里泡热水澡。 秦悦站在门口,看到师父目不斜视的进入房间关上门,望门兴叹,为了钦差的安危,驿站里三步一岗,围得密不透风,她有心也无力。 前几天的行路都算太平,只是温义和天散跟来了,秦悦就不能像开始那般和师父太亲密了,总是注意保持距离,怕被天散发现什么。 “秦大人,待会来我房间,有些事情要商议一下。”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刚走进那有些破旧的驿站,连越对秦悦正色说道。 “好啊,连大人!”秦悦说道。 于是在众人平静的目光中,秦悦走进连越房里,关上了门,站在屋里关门的时候还矜持的对在外面看的秦远观笑了笑。 “师父,怎么了?”温义问天散。 “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对劲?你发现了吗?”天散奇怪地说,总觉得气氛不对啊! “师父,您现在才发现啊!我跟你说,这个流言在京城传了很久了……”温义拉着天散的衣袖边走边说。 翟望和后面跟的李义河以及一些士兵们都把耳朵伸了过去。 秦远观咳咳了两声,他声音才小一点。 秦悦刚关上门转身就被按在了门上,“师父唔……” 连越吻得很用力,吸得她觜唇都麻了,上来就是湿湿的吻,吻得她不止今夕何夕。缓下来喘口气的时候,发现外衣已经被剥掉了,师父在脱自己的衣服。 “不行,外面有人……”秦悦按着他解衣带的手。 “悦儿,你不想吗?”连越不强求,在她耳边轻吟低诉,添着她的饵垂,这是她很敏感的地方,一阵战栗传遍全身,她脸红了,下面……好像湿了。 连越打横抱起她,摔到了床上,这床好硬!秦悦骨头有点疼,刚爬起来就又被压了回去,双手抵着的是对方赤果果的匈膛,师父你的衣服都去哪了…… 连越一边亲一边脱她衣服,伸手抬起她腰,库子就被褪了下去,师父脱衣服的手法越发娴熟了…… “在想什么?不专心!”他的手伸到她的身下,把她整朵小花都包菓了起来,手指轻撩,有些惊讶她竟已流了这么多水。 秦悦为他的动作嘤咛一声,看到他把手指伸到眼前,让她看上面的水渍,更是羞得脸通红,埋进他匈膛里,伸手沿着他流畅的身体线条一路往下,握住他的,摸了摸头部,前面渗出的夜体染湿了她手指,她也把自己的手指抬起来,抹到他刀削版的脸颊上。 连越很少笑,很少有什么表情,就是在床上,表情也不多变,只有眼神更火热一些。秦悦觉得他呆呆的,把手指上的水都蹭到他脸上,还绰了几下。 他就这么看着她,秦悦看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就收回了手,想要往后躲躲,师父却拉着她的腰狠劲一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