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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现在更宠爱的却是侧妃季茵,于是任飞卿受不了了,要逃走。还带着儿子一起逃,被捉了回去…… 相爱相杀,虐恋情深? 看起来真是轰轰烈烈的爱情。 不过都和她没关系,任飞仪和她的来往也少了,府中有任飞卿来的信件都会让秦廷意看过之后再给任飞仪看,这件事情,自然是瞒着她的。 她马上要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了,尽管梁州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平静的地方,但这一路上,可以慢慢走,散散心了。 这次钦差大队中有她和秦远观,有师父,还有一个宗室郡主的郡马,翟望。 家里的父兄挺舍不得她,这些日子总是会去书房开小会,给他和秦远观一起商量路上注意事项。 走的前两天,突然接到消息,还要带上两人,李义河和张航。并且李义河是要带着家眷同去的,就是王执执,孩子则被留在了家里。 马车在黑夜里疾驰,任飞卿抱着孩子在车里颠簸,她想,快一点,再快一点。等他们走的够远了,就不怕景桓追上了。 “王妃,后面有人追来了!” “再快点!” 远处黑压压的一片骑兵距离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越来越往下沉。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她坐在马车里,紧紧抱着孩子,动也不动,心里翻江倒海。 景桓掀开车帘冰冷的看了她一眼,把她整个人都冻得冷冰冰。 他没说话,看了她一眼,就挥手让车队撤回去。 这一刻,任飞卿觉得自己不了解这个男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会做什么。他会把孩子抢走吗?他会休了自己吗?还是囚禁她?她浑身发抖,不管怎样,她都不想离开自己的孩子,宝宝……她把脸埋在襁褓上,孩子睁着葡萄般的双眼看着她,任飞卿克制住眼中的泪水,不让它们落下来,哭,什么用都没有。 回到安王府,清涟院四周加派了更多的人手,有明面上的,也有暗哨,林忠有时候还会到她这里巡视,她看着林忠的背影,拍打着熟睡的孩子,或许这次跑路行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林忠没有暴露吧。 “你们干什么?把我的孩子带到哪里去?还给我!”乳娘抱了孩子往外走,她被两个有力的仆妇按住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粉倪进来告诉她,孩子被抱到松露院去了。 “那是我的孩子,为什么送到她那里去?”任飞卿声嘶力竭的吼着。 “孩子是你的,更是本王的!再放到你这里,你是要带着他一起去死吗?”景桓走进来,紧紧捏住她肩头的衣服低吼。 粉倪被他一掌挥到了地上。 “我看你生了孩子就不清醒了,你自己好好清醒清醒再去见瞻儿吧!”说了景宸要走。 “不!”任飞卿什么自尊都不要了,拉着他宽大的衣袖乞求,“你让我去见见孩子,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我保证!我知道错了……” 景宸第一次看到任飞卿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声下去,可怜的求情,心中闪过不忍,一手握着她胳膊拉了起来,轻声说:“那你每日可去松露院看他,不过瞻儿还是要养在松露院,你乖乖的。”拍拍她胳膊,叹了口气走了。 晚上,任飞卿坐在房间里,孩子不在身边,心里空落落的像缺了什么。她没有困意,睡不着。 粉倪想要劝她躺下,一个黑色身影进入视线,林忠看了她一眼进去任飞卿的卧房。粉倪听到里面隐约的说话声退了出去。 “你来了。”任飞卿看他一眼。 林忠站在她身前三步远,任飞卿低着头,脸色苍白,眼周哭的红肿。 “王爷不可能让你带着世子离开。”他说。 就在下午,景桓宣布立嫡长子景瞻为安王世子。向众人表示他对孩子的重视,也是向任飞卿示威。 “可是孩子是我的命,我不能把他丢下,孩子没了母亲,要怎么过呢?”任飞卿红着眼睛看着他说。 林忠握拳的手展开重又握住:“小世子在王府会被照顾的很好。” “很好?有多好?没有母亲在能有多好?谁照顾?松露院那个女人吗?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她能怎么照顾?”任飞卿被这句话刺激到,站起来对着林忠吼。 林忠没办法面对她那双水光弥漫的眼睛,垂下了头。 发泄出来,心里好受了一些,她这样吵闹又有什么用?心里的痛在这时候再也忍不住,她扑倒被子上哭了起来。 第二天还是装扮了一番前去松露院看自己的孩子。 人还没到,就听到里面一片欢声笑语,有丫鬟们的调笑: “小世子真可爱!” “是啊,这是奴婢见过最爱笑的孩子了!” “侧妃您看,他多喜欢您啊!” 欢声笑语中,能听到她孩子咿呀咿呀的声音,还有快乐的笑声。任飞卿的步伐顿了顿,又加快脚步过去。 小孩子的摇篮放到了外面,太阳当空,照下来暖洋洋的,三四个丫鬟簇拥在周围,在摇篮旁边坐着一个打扮精致优柔的女子,看起来便温柔的要滴水了,正低头抖着摇篮里的孩子,不知情的看见了,或许以为她们才是母子吧。 任飞卿眼睛一疼,走得更快了。 “啊,王妃来了,见过王妃!”有一个丫鬟看到有人来,一瞧见是任飞卿,忙跪下行礼。 其他人也被惊动,季茵也站了起来。 “王妃。” 任飞卿看也不看她,径直过去从摇篮里抱起了孩子,这个摇篮也是从她那里搬去的,清涟院里孩子的东西都挪到松露院了。 孩子见了母亲也喜欢的往她怀里扑。任飞卿亲了亲他,眼泪就落下来,抱着他要往回走。 “王妃不可!”那丫鬟早就得过叮嘱,任飞卿可以来看望孩子,却不能抱他离开。 任飞卿让她让开,丫鬟跪在地上不动。粉倪凑在她耳边提醒她,她想到如今在王府中,什么都要听景桓的,若是让他不开心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她无力地回去,把孩子放在摇篮里,眼神忧郁的看着他,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这一刻一样,感觉到自己身处的是一个男权社会,明明这是她辛苦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要见到他还要得到别人的允许,恩赐。 “小世子,很乖,没有哭闹,晚上睡的很好,早上吃奶也有精神。”季茵站在旁边,轻声细语的说温柔极了。 任飞卿抬头看她一眼,她再挑剔,也从这个女人身上找不到一丝不好来,那次的胭脂事件,的确是个意外吧。 “多谢你照顾瞻儿了,坐下吧!”她还一直站着,这么受宠爱,面子上还挺尊敬她这个被遗弃的正室。 季茵这才慢慢的坐下。 任飞卿留在这里吃了午饭,待了一整天,等到晚上听丫鬟通传景桓回来了,看到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