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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事啊! “那明天等我来接你吧,家里就我和张阿姨,你也不用觉得拘束。” 橙然笑嘻嘻地朝着他点点头,完全没有意识到羊入虎口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在医院最后一晚橙然失眠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以后靠什么吃饭呢?不能一直吃白食吧? 举起手看了看,脑袋里突然咔嚓点亮一盏灯,会弹钢琴算不算技能? 多亏了青伊啊!不然自己得饿死了。在灵境的时候七个人闲得慌每天都得找点乐子,于是青伊就和橙然凑到了一起捣鼓乐器,其实其他五个人都挺纳闷儿这两人能凑到一起。 因为青伊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像是从古典的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人,带着一种不识凡尘的感觉,而橙然明显是那种适合抱着篮球在阳光下挥洒汗水的类型。可是出乎意料的两人天天腻在一起,一个古筝一个钢琴,愣是有几分伯牙子期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藏×2…… 第5章 新窝 想通以后橙然就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总感觉脸上热乎乎的,湿哒哒的,痒痒的。 “八戒!mama都说了不许随便舔别人!”吉吉站在门口端着热水盆就看到自己养得狗在橙然脸上舔得那是相当忘我! 橙然让一声八戒惊了个大马趴,正梦里梦到自己奔向一台大钢琴呢,半路杀出个猪八戒? 糊里糊涂地伸手乱抓了一把,卧槽!这八戒毛还有毛! 吉吉手忙脚乱的放下盆过来抓橙然身上的八戒,没想到这小狗今天竟然不听他的话,开始在橙然床上撒起花儿来,然后又在他身上跑来跑去。 橙然深深叹了口气万般无奈地睁开了眼睛,妈蛋,再不醒来老二都让踩扁了!还有没有人权了啊! 江羽棠进来的时候正遇上橙然和八戒大眼儿瞪小眼儿呢,看他一脸凶神恶煞和狗较劲儿的表情江羽棠就乐了,怎么会有这么有意思的人呢? “羽棠哥哥~你来啦?” “江大夫你来啦~我超想你的!” 橙然看着苏岩和那位八戒的主人鸡鸡异口同声地说着糊人一脸鸡皮疙瘩的话,坐在床上的他不禁抖了三抖! “嗯,我来帮小然办出院的。”江羽棠温文尔雅地和两人说着话走到橙然身边,却看到橙然不停的哆嗦,“很冷吗?” 冷你大爷!橙然真想说一句我是被你们恶心的。 如果要给橙然贴标签一定只有一个字,直!其实他人是弯的,不过性子特别直,所以最是受不了这些弯弯绕绕、恶心巴拉的东西。 橙然搓了搓手臂清清嗓子,“我没有要带的东西,可以直接走了。”说着拿了自己唯一那点家当从床上站了起来。 然后……他悲剧的发现,卧槽!为毛他只到江羽棠这个禽兽的胸口,这王八蛋踩高跷了? 橙然正纳闷呢,只听头顶幽幽飘来一句话,“小然,你是不是一米三?” “你才一米三!你全家都一米三!”橙然气鼓鼓地仰头看向江羽棠,然而他只看了人家一个下巴。 “哈哈,乖,不气不气,最萌身高差嘛!”江羽棠揉了揉橙然柔顺的发丝明显忍着笑,“都怪我太高了,宝宝不气昂。” “……”你的高兴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好吗? 橙然一路离江羽棠最少两米远,只要他一回头橙然立刻后退三步,然后用手指指前方示意他继续往前走,虽然目测他是不高但是绝对不可能一米三! “喂!你多高啊?”橙然不服气的努努嘴。 “嗯……不到点一米九吧,估计是遗传,我家里人都挺高的。”江羽棠说得特别自然,故意忽视了后面的人快拧成苦瓜的脸。 橙然有种自己马上要踏进巨人国的感觉,一群骆驼里奔着一只小短腿的羊,这画面感想想都特别带劲儿,特别酸爽! 两人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橙然刚好看了一个量身高的东西,趁着江羽棠办出院手续不在身边偷偷摸了过去。 站上去之后橙然努力的伸长脖子尽可能地踮了一下后脚跟。 “一米七……一”江羽棠拿着收据瞟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脸上笑意更甚。 “你胡说!怎可能只有一米七一!”橙然不服气了,非要找个路人问。 结果……好几个人都告诉他一米七,妈的!怎么连一都没了! 江羽棠直接把人从上面抱了下来,温柔地说道,“宝宝,零头那个一是我给你加的亲情分。” 啊啊啊啊!橙然双脚悬空在江羽棠怀里扑腾了老半天,刚好听见旁边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在旁边背课文,“两小儿……两小儿辩、辩……” 小姑娘摇头晃脑地来回背这一句,可就是背不出最后一个字,橙然这个坑啊! “两小儿……两小……” “日!”橙然实在是忍不住了冲着小姑娘大喊一声,不就是两小儿辩日吗?这费劲! “两小儿辩日……mama!!呜呜呜……”小姑娘可算是说顺溜了,但是被橙然一嗓子给喊得直接哭爹喊妈了。 江羽棠笑得直不起腰,也太逗了吧! “笑笑笑,还不放我下来!”橙然叹了口气,他仿佛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深深地恶意! 江羽棠笑容满面地带着橙然直奔自己的小公寓而去,要说住的地方吧,他还真是不少,不过他就想带橙然去最小的那间,一室一厅! “小然,以后我们就一起住在这里了。”江羽棠打开门率先走进屋里嘴角噙着一抹温润的微笑朝站在门外的橙然伸出了手。 橙然竟然看着江羽棠有一瞬间的愣怔,灿烂的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下一地光辉,而站在阳光下的男人竟比身后绚烂的阳光更加明媚。 橙然鬼使神差地将手递了过去,指尖被握住的瞬间,有什么酥酥暖暖的东西沿着清晰的关节、流动的血液传进心脏里,开出一朵朵璀璨的向阳花,绽满了整个胸腔。 江羽棠自然而然地牵着橙然走到卧室里、厨房里、客厅里,就像两个来看新房的小夫妻。 橙然这会儿就像一个乖顺的孩子,由着江羽棠握着他的手,因为他还没有明白自己突然间急速跳动的心脏出了什么故障。 晚上橙然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江羽棠只穿了一条平角裤正帮他铺被子,看到他出来朝他温柔的一笑,一颗红心直击心脏。 橙然看了看自己弱鸡一样的小身板,再看看江羽棠高大结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