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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睑掩去其中的嘲讽。 就在我一晃神的时间,李母又言语凄凄地求了沈母几句。 沈母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游移着不愿看我,语气僵硬地说道:“林小姐,麻烦你去给警察解释一下,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沈母到底还是服软了。我默默想着,点了点头,“我现在就下去。” 正说着,周姐却带着警察上来了。原来警察在楼下等的不耐烦了。 来的警察是一中年男子和小年轻,看见李母,中年警察嗨了一声,“哟,怎么又是你,这次竟然偷到别人别墅来了,你倒真是厉害。” “什么?!”沈母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黑得如同阴云压城,看着李母,“警察同志说的是真的吗?” 李母神色微闪,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在对谁解释,“误……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 中年警察笑了一声,“误会?!那可真巧,一个月误会了三次。” 沈母这才知道自己上了李母的当,气得捂着胸口,指着她说不出话来。李婉去扶她,却被她动作激烈地推开了。 我连忙让周姐将沈母扶到一旁坐着,看了看羞愤到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的李婉,以及一脸心虚的李母,对警察同志道:“警察同志,今天的事情确实是个误会。这位阿姨已经把东西还给我了,让你们白跑一趟真的不好意思。” 中年警察目光十分锐利地看了眼李母,微笑着问我,“你确定她把东西都还了吗?没有别的吗?” 听完警察的问题,我竟然一时答不上来。刚才进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只发现手表少了,其他的东西并没有注意。 “唉,你们啊……”中年警察对着我摇了摇头,突然厉声对李母大喝道:“还不赶紧把其他的东西还给人家,是不是真想进局子里呆几天?!” 李母被吓得浑身一抖,心虚地看了眼我和沈母,哆哆嗦嗦地将上衣掀开,紧接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件就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蹲下身看了看,发现那些全都是我首饰盒里的东西,甚至其中还有一枚价值十几万的钻戒。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赶紧扑到梳妆台前,将首饰盒打开来,发现原来装得满当当的盒子已经一空而净。 看来李母在我回来之前就已经将我的卧室洗劫了一遍,如果不是我故意拖到警察来,只怕直到放她走也不会发现。 中年警察看见我的表情后,又对着李母厉喝道:“还有没有?一次性拿出来,不要让我搜身!” 李母慌乱地摆着手,“没……没有了……” 中年警察又对我说,“女士,你清点一下,看家里还有什么东西少了。” 我向来粗心大意惯了,这会根本不记得自己首饰盒里放过什么,便十分后怕地对警察摇了摇头,“我……我记不清了。” 中年警察道:“这样吧,鉴于数额巨大,此人又是惯犯,你们都和我一起回去做个笔录。要是真没少了什么,到时候再放了她。” 我看了眼沈母,问她,“妈,这样可以吗?” 沈母在看到李母身上掉出来的东西后,脸色已经整个都黑掉了,看着李母和李婉的眼神都透着厌恶与仇恨。听见我的话,她心灰意冷地挥了挥手,“去吧。” 李婉此时也不好意思再和沈母说什么,一脸羞愧疚地对着她鞠躬道了歉之后,跟着警察一起下了楼。 我带着从李母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也一起向下走,刚出门,就碰到了下班回来的沈钧。 看见警察,他眉心轻蹙一下,问我,“出了什么事?” 卷二 你和我八字不合 第119章 翻不过去的篇章 我带着从李母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也一起向下走,刚出门,就碰到了下班回来的沈钧。 看见警察,他眉心轻蹙一下,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犹豫了下还是道:“你妈像是被气着了,有些不舒服,你要不要先去看看她?” 沈钧冷锐的目光从李母身上一扫而过,吓得对方抖了抖后,才漠然地收回目光,“我先陪你去警局。” 这些天沈母总带人回家的行为也惹恼了沈钧,导致他一见沈母就头痛,忍不住想躲起来。 我也没有拒绝,毕竟一个人进警局我也是挺心慌的。 李婉和李母坐警车,我和沈钧开车,一路开到了警局。进去以后,按照常规做笔录,又把李母偷的东西挨个做了登记。 这其中还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在清点东西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只手镯。最后那只手镯是从李母胳膊上找到了,也不知道那细细的镯子是被她费了多大的劲才戴上去的。 而发现少了手镯的人是沈钧。李母估计也想着像我们这种有钱人家好东西太多了,少一两件根本就想不起来。谁知她偏偏碰上了沈钧,沈钧对家里的东西比我还要清楚。 一切弄完后已经晚上十点了,李母偷盗的东西鸡零狗碎地算下来有几十万,这么大的数额不是我一句误会就能解释清的。而且如果要判刑的话,估计得三五年。 李婉到底还是慌了神,眼里饱含着泪花求我和沈钧,求求我们网开一面。 她求沈钧的时候,我看到沈钧神色闪了闪,也不知道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心疼李婉。 我对李婉没有恶感,而且之前做笔录的时候,我也听李母说了,是她非逼着李婉接受沈母的邀请,上门来吃饭的。这同时也解释了为什么之前沈母会说李婉不在乎沈钧没有离婚的事情,因为那些话全是李母说的。 沈钧坐在凳子上没有吭声,大手则握住了我的,温情而轻柔地摩娑着。 李婉声音沙哑,带着隐忍的哭腔,继续求我,“沈夫人,看在我妈将东西都还了的份上,能不能请您给警察说一说,让他们通融一下。” 之前在警察那里我已经听说了,李母爱赌,一没有钱赌博就去偷东西,有时候会逃过一劫,有时候就会被抓住。而被抓住之后,往往都是李婉来警察局赔钱兼保释。 在这一点上我并不同情李婉,因为我觉得她完全是愚孝。 我吁了口气,“我可以和警察说情,但警察到底会不会通融,那我就不能保证了。” 李婉一听,含着眼里的泪花霎时滚落下来,像是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