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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被他知道了,必然不会让我们再次相见。「 居然想同时钓两位龙王的这个强悍的想法瞬间让玄龙王从迷醉中醒了一半,脸上恢复了几分理智,却盈盈笑道:「你放心就是,我怎么会让我心爱的人儿为难。「 他低头含住了墨寒的耳垂,顺着耳廓轻咬了一下。 酥麻的颤栗感让他浑身无法控制地发颤,下体那个地方更是胀得难受,想到还是要做完後要从这里爬回去泡半个时辰的热水才能解脱,他再也顾不得矜持,哀求道:」龙王,快些进来罢,奴家忍不住了。「 「你想要就要吗,哪有这么容易的事?至少要叫几声亲亲我的好龙王还差不多。」玄龙王有意无意地抚摸他的腰腹,让他极为难受,但喘气还是小口小口地喘,令人听着就觉得十分的娇俏可喜。 「龙王这么好,自然不会为难……为难奴家了,其实奴家在第一眼看到龙王时,就恋慕不已。」他抱着玄龙王的腰,忍着性器被拘束的难过,主动吻上了玄龙王的唇。 从玄龙王处学一的技巧很快就派上了用场,舌尖试图撬开玄龙王的牙关时,猛地被玄龙王按在怀里,狠狠地吸吮他的唇瓣。 仿佛暴风骤雨般的吻让他的唇都感到酥麻,他渐渐感到沉浸在被他拥抱时的感觉很是让人迷醉,这种牵动对方热情的快感几乎让他忘记身处何地,若不是下体的不适时时在提醒他,他怀疑自己是否会任由他吻到窒息。 他抱着玄龙王的肩膀,手滑过他的脊背,坚硬结实的肌rou带来酥麻的快感。他忽然意识到,虽然没有人为他行冠礼,虽然他的行为还脱不去稚气和嫉妒,但他的确已长成为一个纯粹的男人。 玄龙王让他侧转过身,背向着自己,随即搂着他的腰,低下头在他耳垂处细细啃咬:「从後面进去会不能深入……橙姑娘,不如委屈你,跪趴在床上可好?「 跪趴的动作很是屈辱,他似乎已能够感觉到玄龙王对橙琅的兴趣减少了很多,都躺在一张床上了,还叫人家橙姑娘。 不过他也只是略微犹豫,就应答了,又哀求道:「奴家怕羞,龙王能不能先吹熄了灯?」 「偏你有这么多麻烦。」玄龙王很是不耐,但袍袖一挥,一道劲风掠过,烛台上的十八支白烛同时熄灭。 墨寒暗自叹息了一声,看来玄龙王这三年的确是听了他的劝,有好好练武。上次和青龙王斗了个旗鼓相当,即使可能是偷袭,也有几分是因为他武功进步神速的缘故。 此时房内的光线暗淡了许多,只有外面挂着的灯笼光芒漏了些许进来,照在玄龙王俊美如玉的面容上。 他不也多看,主动转过身,跪伏在床上,等待玄龙王临幸。 男子的内xue位置比女子的略低了些,但若是趴在地上的姿势,却是不大能察觉出来。 玄龙王顺着他的脊背胡乱摩挲了一阵,笑道:「虽然是没胸,但腰细腿长,皮肤甚滑。」 「我的好龙王,你还不进来,是嫌弃奴家么?」他娇嗔着,却觉得一阵不适,险些吐了出来,幸好脸贴在枕上,不至于太难受。 「黄龙王都这么爱惜你,我又哪敢嫌弃你?」玄龙王顺着他的脊背亲吻着,手自然而然地伸出他後庭的密xue。 当玄龙王的捶打碰触到那个地方时,他几乎是立刻呻吟了一声。 「你好紧,紧得我都要进不去了。」玄龙王埋怨着,取了润滑的膏药胡乱抹了一些,便对准他的xue口挺身而入。 曾经饱受蹂躏的地方再次被进入时,痛楚要缓解了许多,但玄龙王仍然埋怨太紧,令他抽插得不爽利。 其实他下体的性器比玄龙王要难受许多,却忍着不吭声,汗水涔涔而下,湿透了枕巾。 龙王的持久是另一项让他感到绝望的,他只能不断乞求玄龙王道:「龙王……快些给我罢,奴家忍不住了……」 後庭被巨物进入时的鼓胀感令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凸起了一声,仔细看时又发现只是幻觉。床上铺着的床单已被揉成一团,他甚至感到膝盖磨破了皮,在隐隐作痛。 乔装女子承受此事真是一个极大的酷刑。他决定回去後就给寝宫的心腹弟子提点提点,以後若有美貌女子又是玄龙王无法招惹的,能拦就拦下来,不要让她和玄龙王见面。否则这样痛不欲生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被挤在角落的性器已不知承受了多少折磨,偏偏还不能得到解脱,他只觉头晕目眩,几乎要晕倒在地。 玄龙王终于高潮时,几乎让他喜极而泣,可是高潮後轻轻搂着他,抚摸他的腰腹部时,却让他痛苦得恨不能立时死掉。 他忍着难受,低声道:「龙王,奴家没力气了,能不能让人送奴家回去?日後龙王若是要和奴家相见,不必亲自上黄龙岛,对墨蛟大人说一声便是了。「 「你不让我上黄龙岛,是不是怕我大哥生气?哼,我早就知道墨蛟是我大哥的人,那狗东西,我连他一眼也不想见!」 墨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小心翼翼地道:「你给他传个消息便是,也不必亲自见他。」 玄龙王哼了一声:「此事以後再说罢,你不是要走么?我让人送你一程就是。」 玄龙王对于下次见面并没有多大的热情,他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也许是他令人生厌的能力实在太强,也许是他魅力的确不足,玄龙王的热情消失得比以前更快了。 很快轿子就过了来,他磨磨蹭蹭地上轿,只觉得性器似乎已到了喷薄欲出的时候,不断有液体从股间渗出,将下体弄得一片湿润。 坐轿子到了码头和冷琴居的分岔口,他便让人停了下来,让人停轿。 龙宫岛上也有些男子颇有女气,但五位龙王都不太喜欢不男不女的弟子伺候,竟然还有一个男子穿着女装伺候了龙王大半夜。轿夫们啧啧轿奇,回去加油添醋地吹牛了一番,但玄龙王喜怒无常,也没人敢去多问他一句。 墨臻早就看到了他的轿子,此时看到他一个人,连忙让人上前相扶,背着他回冷琴居。 热水是早就备好的,墨臻让人抬了进来,想在旁伺候他。 不想被墨臻知道他的惨状,他让墨臻也出去。墨臻知道他很是执拗,也只得红着眼睛出去了。 沾了热水,膝盖和後庭被磨伤的地方更是疼痛。他倒抽了几口凉气,过了片刻,感到双腿间的黄胶软了许多,双腿已能分开了些,性器的拘束感没那么难过时,白浊的液体缓慢地喷射而出,整个木桶满是yin液和血气。 他扶着木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