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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打头的官差见苏宴下来了,三角眼睨着他,单脚踩着凳子的一脚,略有胡渣的下巴微微的挑起。 “什么事?” 苏宴求人办事,态度放软,拱手作了一揖,语气诚恳。 “差大哥,能否去替我们请大夫过来给我母亲诊治,我们会付银两的。” 那官差诧异了一瞬。 “哪来的银两?永宁侯府不是抄家了吗,莫不是私藏了。” 苏宴眼里寒光闪过,他看这些人是想私吞吧。 叶媚站在苏宴身后,微微侧了侧身子,冲着那官差灿烂一笑。 “是我的银子,我只是永宁侯府的表情,这并不是私藏吧。” 另一个官差嗤笑一声,倒了口酒一口灌下。 “抄的是永宁侯府,只要你住在那里,就是一个铜板都不该留。” 叶媚看着那个说话的官差:“你这话说的叫我都没办法反驳,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是不打算给我们请大夫了吗?” 打头的看了叶媚一眼,见她故意将手上的铁链弄得叮当作响,眼皮跳了跳。 他有种感觉,若是他说是,这小姑娘绝对是想抡起铁链打爆他的头。 这姑娘只是力气大,至于大到何种程度还不好说。 若是他们二十几个人握着刀一起上,不见得会吃亏。 可打架麻,刀剑无眼,万一自己是倒霉的那个就不妙了。 打头的官差突然笑了起来,招呼着另外的一官差跑一趟。 “得,那就卖姑娘一个面子,阿桑,你就跑一趟,去请个大夫来个她瞧瞧。” 果然有的时候拳头比银子好使,这穿越就被流放虽然有点坑爹,好在老天送了她一个附带的技能。 那官差看着这两表兄妹一个赛一个的好看,心情也好了不少,把他身边坐着的官差遣到另一桌去坐了。 接着拍了拍那凳子,朝着叶媚笑道:“小姑娘,要不要过来喝一杯?” 叶媚恶寒,那表情还真有点像狼外婆。 苏宴将她往身后挡了挡,不让她出来。 那官差就有些不高兴了。 “你这小子,我又不想干嘛?只是好奇想问问这小姑娘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其他人他管不着,自己还是有底线的好吧,毕竟他女儿都比这小丫头大了。 “她还小,不能饮酒。” 那官差很想说,其实也不算笑了,他女儿十三岁就定亲了,这小丫头也有十岁了。 可看着苏宴黑沉沉的眼神,还是算了。 虽然知道这小子只是外强中干,草包一个。 毕竟流放之路凶险,才华当不了饭吃。 叶媚倒不是很害怕,她又不真的是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 于是拉了苏宴的衣袖一下,示意他不用担心。 她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但也不做,只是与苏宴并排立着,毫不胆怯的望着那打头的官差。 “我之所以力气这么大是因为小时候经常吃菠菜。” 一众官差好奇的互相看一眼,不是很明白这菠菜是何物。 “菠菜?姑娘可否告知这‘菠菜’是什么菜?” 吃了力气能这么大的东西谁不心动。 叶媚笑笑,毫不藏私的像他们描述菠菜长什么样。 “就是根茎有这么长,叶子这样的,全身翠绿翠绿的,吃起来有些甜丝丝的一种菜。” 她边说边比划,这个世代没人见过菠菜,见她说的煞有其事,眼睛清凌凌的满脸真诚,在坐的还真是信了。 “那小姑娘,哪里还有这种菠菜。” 叶媚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小时候母亲给我吃的。” “那你母亲?” “哦,我母亲去世了,有空你可以下去问问。” 那官差一脸黑线,明白自己似乎被耍了,一肚子的火却又不好发。 结果叶媚无比真诚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是有空我可以给你画个菠菜的图样,只是这也没有纸笔和颜料。” 一时只见众人都有点闹不准这小姑娘到底是在耍他们,还是却有其事了。 打头的官差看了叶媚半晌,她眼神无比诚挚,不像是在撒谎。 恰好这是大夫被请了来,叶媚也不理他们了,欢欢喜喜的拉着大夫去了楼上。 苏宴瞧了那些官差一眼,唇角扯了一下,也跟着上楼去了。 去请大夫进来的阿桑见一众的同伴都在将什么菠菜,好奇的就问了一嘴。 有人将方才叶媚说的话同他说了。 “你说这丫头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有空去买些纸笔,让她画出来不就好了,万一是真的呢。” 众人点点头,深觉得有道理。 大夫上楼给叶氏诊断了一番,开好了药方,交给苏宴。 “这位夫人只是身子弱,连续赶路,才感染了风寒,按着这药方抓十服药,每日三次,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服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叶媚想到以前自己也喝过中药,而且一喝就是一个月,都快吐了。 苏宴亲自送大夫下去,又拜托官差跟着大夫去抓了药,言明只要母亲好了,余下的银两都归他们所有。 这帮官差脸上才有了丝笑意,对他也客气了些。 这药喝道第三日早上,叶氏就好的差不多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又多抓了二十服药。 给叶氏又多熬了一天的药,其余的带在路上以防万一。 这一折腾,五十两就剩下十五两了,这十五两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是可以救命的,也是很大的一笔钱了。 可这群官差向来无力不起早,答应的给他们自然是要给的。 等到第四日,押解的官差就来催了。 苏宴见母亲好的差不多了,也就一起又赶起路来了。 好在往后虽是冷,倒没有人再生病,这走走停停又走了十来天。 古代的路不比现在的马路,即便是走官道,也是多的坑坑洼洼。 叶媚光是坐在马车里都被颠的七荤八素的,险些吐了,好在这一路也没吃什么东西,只能吐吐胆汁了。 这走路的人就更难受了。 那云氏闹腾了几回要坐马车,被抽了一鞭子慢慢就老实了些。 可还是愤恨凭什么大嫂能坐,她就不能坐。 “凭什么?凭人家有个力大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