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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知觉了,现在就算有银票她也拿不住了。 叶媚连忙从手上推开,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弯腰将地上不多的银子,银票全捡起来往怀里揣,想着回去就将银票缝进肚兜里。 突然想到没针线,于是冲着眼巴巴的看着她的山贼道:“你们山上有针线没,现在去给我弄些过来。” 众人弄不清楚她想搞什么名堂,但那山贼头子还是轻咳一声,弱弱的道:“姑奶奶,不用这么麻烦,俺这里有。” 说着果真从怀里摸出一整套大小不一的针和线。 叶媚满含深意的看了那彪悍的山贼一眼。 “出来打劫,还随身带绣花针啊!” 这是什么特殊爱好,一想到一个手拿榔头的彪形大汉,手拿绣花针安安静静的绣花的模样,叶媚就一阵恶寒。 那山贼不高兴了。 “姑娘虽是天生神力,俺是服气的,可您也不能抹灭俺的个人爱好啊,俺就是喜欢绣花了,怎么了?” 众人恶寒。 叶媚咂了两下舌,安抚道:“理解,理解,我完全可以理解的。” “你们走吧,只是我们走之前不准再出来了!” 那群山贼不可置信的看着如此好说话的叶媚,连忙爬起来要跑。 那山贼头头跑了两步,又回头往叶媚这里来了。 苏宴眼眸微暗,连忙要挡在她前面。 那山贼头头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扭捏的说道。 “俺,没有恶意的,俺们只是打劫,没伤过人性命的,俺回来就想问问小姑娘怎么力气怎么大的,俺也想有怎么大的力气。” 说着越发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叶媚哦了一声。 “我小时候经常吃菠菜。” “菠菜,那是什么菜?” 苏宴:“.......” 那群山贼也不跑了,都来听叶媚科普菠菜了。 苏宴扶额。 苏禀左右看看看不到官差,脑瓜子转转,移到苏宴这儿。 “宴儿,官差都跑了,要不我们也跑吧,这样就不用去流放了。” 苏宴蹙眉,摇了摇头。 苏禀一副看智障的表情。 “难道你还想去流放,崖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可不想去,你若不跑,二叔带着你二婶子他们就先跑了。” 云氏手缓过痛去,听到苏禀说的也忙凑了过来,附和着他说的话。 马车里的几位这时也下来了。 “二叔难道想一辈子被朝廷通缉,一辈子躲躲藏藏如过街老鼠,祖父,父亲的冤谁去为他们平反?” 苏禀这时气焰弱了几分,呐呐道:“你怎知他们是冤枉的。” 苏宴气结:“你.....” 他只道这二叔平日里招猫逗狗,娇奢跋扈,不曾想却是个狼心狗肺,自私自利的人渣。 “我说的是实话,就算到了崖州,也一辈子回不去上京,不是被折磨死,也是上战场被杀死,你我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你肚子里那点墨水,又不能拿来当饭吃,又不能拿来杀敌。” “况且,只要还是三皇子在位,我们永宁侯府就翻案无望。” 苏宴感觉深深的无力。 百无一用是书生。 以他们现在的状况若不是表妹护着只怕已经死在路上了。 素有才名又有什么用,不能换来粮食,不能用来杀敌,连自保都做不到。 苏宴眼里突然出现无边的落寞,黑沉沉的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 苏禀见他不答话了,以为说动他了。 “跑不跑。” 没想到苏宴还是咬牙坚持。 “不跑” 手无缚鸡之力之力那就变强! 总有一天他会强大到当今皇上不得不翻案! 苏禀盯着自己这个侄子,暗道:真是读书读傻了。 “死脑筋。” “要跑你跑,在官差回来以前你还来得急。” 说完苏宴就转身走到叶媚身边去了。 “表妹,让他们去找那些官差回来,我们继续往崖州去。” 叶媚哦了一声,回头望他,似乎觉得表哥有些不对劲,整个人明显气压偏低。 往后看去,就见着苏禀那老家伙在同叶氏抱怨。 “大嫂,你劝劝宴儿,他死脑筋。” 叶氏神色平静,无比坚定的道:“宴儿做的对,有什么好劝的,要跑你们跑吧。” 苏禀见叶氏也是不为所动,气恼的兀自抱怨了一通。 叶媚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她回头朝着已经是她迷弟的山贼道:“找几个弟兄,去把那群官差找来。” 那山贼一脸便秘,为难的说道:“姑奶奶,你让俺们一群贼去找官差。” 不是我们脑子有病就是你脑子有病。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的。 “快去,快去,只是让你们给送个信,磨叽什么,” 那帮官差一个个的还不如这帮山贼。 “好嘞,等着,姑奶奶叫俺赵虎就成。” 这是还有个兄弟叫张龙吗? 呵呵呵!!! 眼见着有山贼去找那官差了,苏二爷挣扎了好久还是决定不跑了,现在跑容易若是被抓回来,那就是一个死字。 算了,能苟就苟些时日吧。 一个时辰后那帮官差果然赶了回来,瞧着一帮山贼同那小姑娘有说有的,都是惊诧不已。 于是官差押解着永宁侯府的人在一帮山贼的欢送下,战战兢兢的出了山林。 赵虎见人走远了,还颇有些不舍。 “有空会来看看啊!” 他这一嗓子差点叫一众官差们集体崴了脚,吓得脚步又快了几分。 等走的远了,那唤作阿桑的官差凑到带头的官差身边,眼神瞄了一眼还在后头的永宁侯府众人。 确定他们听不见他们谈话才开口。 “柴爷,你说这帮人明明有机会跑,怎么不跑啊,还特地把我们叫回来?” 带头的柴爷摇摇头,他的智商暂时还揣测不出这苏世子的行为啊! 心里虽是这样想,可嘴上还是没一句好话。 “谁知道,八成读书读傻了吧,别跟我说话,现在烦着呢。” 柴爷现在感觉特别没面子,看着山贼就跑怎么了?跑了还被一群山贼叫回来了又怎么了。 怎么感觉永宁侯府的人看他的眼神充满鄙夷。 心里怎么想怎么不痛快,可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