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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眨眼睛,脸上露出点难过的样子:“这么快你就要被煮了吗?” 我点头。 迟钝姐拉着我的袖子,眼中泪光闪闪。 我说:“赶紧啊,装成一副娇羞的被告白被感动的样子,我们要博取他们的同情心……” 迟钝姐愣了半天,张了张嘴:“……什么,是被告白?被告白了,又是什么样子?” 我小声快速的说:“被告白其实就是……就是你做了坏事后低头捂脸!” 迟钝姐立刻低头捂脸。 我大度的伸出一只手揽着迟钝姐的肩膀,叹气:“想不到你跟我就这么被棒打鸳鸯了,万恶的家长制,你残忍的父亲和母亲呵——硬要拆散我们!不要伤心,来生我们还可见面,那个时候,我们可以不忧伤。” 迟钝姐低头捂脸。 图恩眼睛里有明显的笑意。 我瞥了一眼图恩,摸着迟钝姐的胳膊再接再厉:“你千万别哭,你哭我就伤心,一伤心我就心脏难受,心脏难受了也许直接影响到了人类心脏克隆大事业,这样也许整个世界美好的蓝图就莫名其妙的因此画上了句号——你的罪孽深重啊。” 迟钝姐低头捂脸。 我说:“哎哎别哭别哭。” 作者有话要说:被练车的教练放弃鸟 请看我的苦逼脸T 皿 T 另,谢谢几位留言的盆友们,么么~~ 34 34、得寸进尺 ... 第三十四章 有人从后背踢了我一脚,我没防备就趴在了地上。 妈的,从来了这儿我就身心不停的受虐,扭过头,韩谦在一边看我。 后背收到的冲击太大,气喘不匀,我使劲咳嗽了几声:“你就不怕把你的实验素材我的心脏踹裂了?” 韩谦迈着长腿走到我身边,黑长的影子盖住了我的脸,“只要我们打开你的胸腔的时候,你的心脏还在跳动就可以,我们要的只是细胞。” 我咧咧嘴笑了一下。“我患哮喘,您还是悠着点,免得我一下过去,到时候您后悔可没地儿去。” 手止不住的抖,到不是害怕,是瞬间性的,感觉到死亡的临近。 午夜已经过去了,窗外时不时的有几个庞大扭曲的黑影摇摇晃晃的走过去,那棵白天我见过的火红的老树这个时候也露出了巨大的剪影,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见爷爷坐在灯下,弯着腰翻看陈年的旧相片,他的影子也是这样,孤坐,沉默,透着一点漆黑的沧桑。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特别想看一眼图恩的表情。 月光太亮了,图恩的碎发留下的影子遮住了他的双眼,等我再细看时,他早就背过身去了。 韩谦用脚踢了我的腿,我很想反踢回去,可是苦在敌站我躺,腿又不够长,最后只能随便蹬了几下,这让我想起了被抓住耳朵的兔子,最后也只能等着红眼睛无奈的蹬腿。 韩谦说:“本来想把这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刻交给图恩的,既然他舍不得动手,那么我就代劳了。” 图恩正在打开保温箱,我咬了咬牙,眼睛一闭,两只手把衣服往两边一拉,露出被图恩涂了半天消毒液的胸膛:“来吧。” 闭上眼睛,听觉就会相应的变得无比敏锐。 韩谦的呼吸声,橡胶手套与皮肤相碰……手术刀碰剪刀……昆虫摩擦翅膀玲玲的叫声…… 一点冰凉点在我的左侧胸口。 我睁开眼:“你为什么不打麻醉?” 韩谦按着我的肩膀,眼睛闪着光:“我可没他那么善良。你反正要死的,我就让你死的更撕心裂肺一点……”韩谦嘴角勾起一点,用手术刀尖点点我的胸口:“……好像还真成是撕心……裂肺了?” 接着几下,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韩谦说的很小声:“没事,小朋友,忍一忍,一会儿就过去。这是对你以前勾引他的一点惩罚。” 我咬了咬牙:“妈的,你才是……” 还没说完,刀尖已经埋进了我的皮肤表层,好像为了更享受我咬牙切齿的样子一样,韩谦的动作特别的慢,我疼得睁不开眼,只是呲牙咧嘴的叫着,听见皮rou割开的声音,觉得心脏的跳跃一点一点失去节奏。 妈的,这么死也太窝囊了。 我的果冻怎么还没起作用? “等一下。” 图恩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觉得疼得天昏地暗,勉强撑开一点眼睛,看见自己的血铺了一地板,胸口上有一道两厘米长的划痕,但还好并不是特别的深。 我在心里问候了韩谦的母亲和大表舅。 图恩以一种很悠闲的姿势斜倚着保温箱,韩谦走过去的时候,他伸出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让韩谦靠在他另一侧的身体上,韩谦低头看保温箱,很快就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靠,怎么都死了?!” “大概是感染了什么东西?”图恩歪着头看韩谦,眼睛里有一点戏谑的笑意。 我大概能猜到图恩现在的心情——愉悦——对,没错,就是愉悦。 他很喜欢看到我吃瘪的样子,此刻,图恩看着怒火中烧的韩谦大概心里又是一阵暗爽,他现在就像在陪着韩谦玩过家家一样,宠着韩谦顺着韩谦,韩谦发小脾气了吃瘪了,他又觉得开心。 被精神重建的图恩性格和三观貌似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他的内心世界好像更倾向于自我中心了,从另一个层面讲,好像变成了思维发展还不够成熟的少年,他的脸和表情更直白的泄露了他的内心情感。 哎,这也是如今的他唯一的一点可爱的地方。 韩谦看了保温箱一会,忽然就扭过头来看我。 一只手捂着胸口,血珠还在不停的往外冒,我正忙着挪过去够那边的实验棉。 韩谦咬牙切齿的:“他妈肯定是你干的!” 够着了实验棉,往胸口上一按,实验棉立刻就湿透了,我看的心抖,不禁一阵火起:“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你看见了?抓住证据了?你那培养皿里感染的细菌写着我的名字了?” 没写我的名字,但是肯定有我的口水。 白天听见韩谦和图恩交谈,他们把培养我心脏细胞的培养液放在了保温箱中培养,韩谦说什么一定要小心,培养的营养液中有一种很名贵的细菌……很不幸我听到了。 所以今天我吃粮食的时候就很“不巧”的把碎渣撒了进去。 能不能毁了他们的培养基我不清楚,我也只是想赌一把,尽最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