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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咽口水:“哥?” 梁程意深呼吸一下:“你回房间吧。” 梁程礼就等这句话,飞一般地窜上楼梯,梁程意看着他仓皇离开的背影,眼神幽深。 梁程礼躺在床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对于明天梁程意还会做什么心里毫无概念,挣扎了半天才终于入睡。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梁程意已经走了,桌上放了早餐和一张纸条,他拿起来看了一下,梁程意的字和他的人很像,很冷硬的风格,铁划银钩,力透纸背。上面只写了几个字:“以后别惹事。” 梁程礼撇了撇嘴,把纸条扔在一旁,不过,皮蛋瘦rou粥确实比早餐店里稀得像水一样的豆浆好喝得多啊。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革命情谊 梁程礼走进教室时教室里的人还不是很多,他站在门口朝里看了看,无奈地判断他确实不知道尚肆是哪一位。 身后一个人拍拍他的肩膀:“喂喂,梁程礼同学,请不要挡住门口好吗?” 梁程礼回头看,一张陌生的没有印象的脸,他急忙道歉:“哦哦,不好意思啊,那个,同学,你是这个班的吗?” 那个同学一脸受伤:“是啊,枉我记得你的名字,你连我的脸都没记住。” 梁程礼赔笑:“嘿嘿,不好意思啊,请问你知道尚肆是哪位吗?” 那位同学更加受伤,手捂住胸口:“我就是尚肆啊。” 梁程礼再次赔笑:“呵呵呵呵,对不起啊,开学时间太短,我还没记清人脸。” 尚肆伸手阻止他:“成,您别说了,我内伤。” 梁程礼呵呵地干笑了两声,连再道歉都觉得没勇气,尚肆看他的样子,叹了口气:“好了算啦算啦,现在记得我了。” 梁程礼伸出右手三根手指:“我对着天花板发誓,绝对记得。” “行啦行啦。”尚肆把他的手拍下去,觉得这人和自己还挺像的,不由得就随意起来,“所以,你找我干嘛。” 梁程礼摆摆手:“没什么啦,就是柴子遇说你是他的朋友,所以想认识你啊。” “你认识柴子遇?”尚肆好奇,“你居然认识他那种人。” “额……”梁程礼有些汗颜,这两个人,真的是朋友么,怎么会,一点也不像啊,“嗯……昨天认识的。” “哦,哈哈哈,那都是朋友啦。”尚肆豪爽地拍他,自来熟到不行。 然后,梁程礼羞愧地发现,他确实非常非常对不起尚肆,因为尚肆就坐在他的斜后排,只是他几乎从不回头看所以从来没发现,废话,后排坐的都是男生,谁有心情去看一群大男生啊,当然是看前排好看的女孩子啊。这样想了想,他也就释然了,对嘛,本来就不怪自己啊。 中午下课尚肆就来敲梁程礼的桌子:“喂喂,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啊。” 梁程礼把书塞进桌斗里:“嗯?你们?” “是啊是啊,我和阿遇每天中午都一起吃饭的,要加入吗?”尚肆乐呵呵的。 梁程礼想了想:“好啊。”反正自己也是一个人的嘛。 柴子遇大概没想到尚肆的行动力如此之强,一时有些愣愣的,半晌才笑着说:“这样啊,那以后一起去吃饭吧。” 高中生的友谊,大概就是在一起吃饭中建立起来的吧。三人的关系越发密切起来,于是柴子遇发现尚肆与梁程礼真的是同一种人,话多又自恋,成事不足败事绰绰有余。他们的午饭日常理所当然地变成了梁程礼抱怨他他哥哥的□□冷漠,尚肆在一旁帮腔,柴子遇在一旁微笑摇头不说话,看起来倒也和谐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好朋友啊 直到高二上学期,梁程礼不经意知道了柴子遇的秘密。 当然,他们的关系并没有破裂,这是身为拥有革命情谊的朋友特有的默契。 周五的下午他们说好一起去吃饭,梁程礼第一个出现在校门口附近等他们,一边等一边无聊地揪树叶,正不耐烦时听到一旁有小声的说话声,不由得好奇心起,小心地凑过去偷听,有点熟悉的声音,他一拍大腿,柴子遇嘛,还以为他没来呢,没想到他先到了,正想出去又听到一个陌生的男生的声音,直接冻住了梁程礼,那男孩子说了一句:“我喜欢你,柴子遇学长。” 梁程礼忍住自己没有惊慌出声,屏住呼吸听,那男孩子又说:“学长我看得出来,你,你……和我一样,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一样?一样什么?梁程礼疑惑。 安静了一会儿,柴子遇才回答:“谢谢你,但是,对不起。” “学长有喜欢的人了?” “还没有。” “那为什么?” “对不起。”柴子遇只重复这三个字。 那个男生沉默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我,知道了,对不起学长,麻烦你了。” 柴子遇摇头:“怎么会呢?你一定会找到那个人的,不要被现在不成熟的感情羁绊。” 男生低着头呆了一会儿,安安静静地转身走了。 梁程礼呆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咦?什么情况,表白被拒?男生?柴子遇从那边出来,看到他也没多吃惊,只淡淡地笑:“来了?” 梁程礼点头。 “听到了多少?” “额,几乎全部?”梁程礼摸摸下巴,“挺劲爆的啊。” 柴子遇笑:“嗯,别说出去。” “我当然知道,毁兄弟名声,我才不是那么没道德的人呢。”梁程礼拍拍胸脯,一副我很可靠,完全没问题的样子。 “不是。”柴子遇淡淡地答,“是对那个学弟不好,我是无所谓,可是他。” “为什么你无所谓啊,我觉得你更有所谓,除非啊……除非……”梁程礼瞪大眼,“你,你真的是,那个,同性恋吗?” “不可以吗。” “没有没有。”梁程礼慌乱地摆手,“我不会乱说的。” 柴子遇不说话,目光沉静而坦然,微微偏头看着一侧的树木。梁程礼咽咽口水:“那个,阿遇。” “嗯?” “阿肆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没打算告诉他。”柴子遇很平静,“你也不要告诉他,你知道也只是个意外而已。” 梁程礼心情有些复杂,这种背负别人秘密,并且是独自一人的感觉,真的是,好舒爽啊。他有些愉悦:“喂喂,阿肆怎么还不来,不是只是打扫卫生吗?” “谁知道呢,等一下吧。”柴子遇还是那个耐心温柔的柴子遇,安抚地拍拍梁程礼的肩膀。 梁程礼花了些时间消化了一下这个相当具有冲击性的消息后,也便平静了下来,有什么关系呢,柴子遇还是柴子遇啊,他们还是好朋友,又没什么变化。 吃过饭梁程礼回家,梁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