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耽美小说 - 误踏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柯人的左脸。

    孟柯人捱下这一巴掌,反手就将人利索地制住,眸子里喷星溅火,哪里有半点不识人的模样:“拿的便是你这小囚儿,叫嚷作甚?”说着复又将口唇覆上,将舌伸进去百般缠搅,逼得万红庵再没出声。

    臀缝间被挤进了两指,那熟悉的指头却不似寻常般轻揉慢捻,只一径里往深处捅去,抠掘翻搅好一番作弄,不多时便潺潺抠出水来。万红庵又羞又惧,实不知孟柯人是发了哪般疯癔,只待二指撤出,满以为能舒得一口气。谁知孟柯人却一鼓作气,提胯就把rou儿给cao了进去。

    “痛煞了,莫、莫再顶了……”万红庵霎时就泌下两道泪来,只觉那rou具刮着肠襞直往底钻,把xue里撑了个满满胀胀。

    孟柯人却不应他,拿胯贴紧了骨盆,一昧狠抽猛捣,直把那白生生的翘臀cao得在自个身下乱颠,咬牙切齿道:“原你也晓得痛煞苦煞,可知我镇日被你这yin行子搅得不得安生,白日里招摇不过,夜里还来勾缠,又是怎般煎肠剐肚、熬枯受难!”

    万红庵被他捣得一颗春`心摇漾,满庭yin`水横流,哀叫道:“殿下只把我放开,往后包管不再去你跟前去讨一字嫌,不然教我一身rou都臭死……呜!”

    “小油嘴惯会花言巧语,”孟柯人非但不放,反把手握紧了细腰,将那细白软rou都掐得青紫,“信这鬼话,我莫不作了那上嚼头的驴,任着你牵引摆布!”

    抽送约有二百,孟柯人停下暂作歇息,将万红庵翻个个,作趴伏状跪在铺席上,只把个臀儿撅了老高,xue`口已被cao得大开了教人看。

    那xue儿红艳艳的甚是动人,裹了粗rou后一时闭阖不上,便不住翕张着吐出亮晶晶sao水来,甚惹人怜爱。孟柯人心念一动,竟埋头舔了上去,舌头拨开褶瓣往软rou里钻。

    万红庵失声尖叫,前头那话儿分明未受拨弄,却淅沥沥洒下几点清液来。

    孟柯人还欲舔弄那处,一时把yin`水吸咂得啧啧有声,一时又吐下些涎唾,看小`xue儿把它咽下。实在将万红庵作弄得耐受不住了,只见他以肘支地,颤巍巍往前爬着,还未逃出半尺便被人拖回身下,复又耸身插弄。

    只是那rou儿这回却知了趣一般,不肯再如前般乱捣乱抽,反是紧插慢拽,轻摇复拨。赤红挺翘的rou刃尽根抵没进xue里,左右攮弄几下,倏尔缓缓抽出,只留个顶滑棱阔的龟`头在xue`口,半顶半磨。

    万红庵的身子早被cao熟,rou`xue经着这般挑弄,简直痒到心缝里,难熬得脚趾尖都蜷起来了。只听孟柯人在他耳边磨着牙道:“今番便把你这歪妖治了,看你再敢入梦,再来惑乱人心哩!”说着胯骨骤然发力,下腹拍打得臀瓣啪啪作响,直把身前人顶得颠晃不止,却又爽利得口中香涎直流。

    先前火盆里燃的柴早作灰屑,帐内却仍是热浪盈天,二人身上都落汗淋漓,湿漉漉滚作一团。孟柯人早在万红庵身子里交过一回,却仍不肯把那话儿拔出,只把头埋在万红庵脖颈间亲亲嗅嗅,下头还有一搭没一搭地cao着。

    万红庵早被发弄得魂消志散,哪里管他,腰胯间都满是黏嗒嗒一片,却不知是前头射的,还是后头流的。

    待到雁足灯里的油也燃尽,漏箭催晓,终是一方鏖战消歇,雨收云散。

    第四十八章

    天刚抹亮,孟柯人耳边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睁开眼来,只见个身影正坐铺上理鬓穿衣,动作轻柔款摆、曲阿有致。熹微的天光入账,映着人半面,腮似明舒不解车,眼如星斗未落尘,竟美得不似个凡物。

    孟柯人痴痴看醉半晌,忽然一个打挺从床上跃起,浑似才从梦中惊醒,一时张口结舌,眼珠瞠得比鸽蛋大。好一会儿才磕磕绊绊,从口中吐出几字:“你、昨夜……我……”

    万红庵面上本是无悲无喜,净生生的两靥瞧不出个颜色,见着孟柯人这般惊惶无措的张致,眼底才掀过几道波澜。别开身子道:“殿下且安心,昨夜的事我必不会向外抖落出一字,只当吞到肚里,任凭烂化了。”说着将衣带一系,就要起身出去。

    孟柯人本还呆呆坐着,见人都掀了帐帘,这才慌忙回神,七手八脚地披了衣裳去追。谁知忙中出乱,一不着紧扯到臂上伤处,竟痛得跌到地上。

    万红庵半个身子都迈出帐外,听见背后声响,赶忙又趋身进来,连拖带拽将人安置回了铺上。

    那箭伤本是昨个就被包扎妥帖,却哪受得起孟柯人夜里一番造弄,早崩裂开;又经方才这般动静,便浸出血来,腥红湿黏的一片。万红庵不言不语,只寻了干净棉纱来替他裹上,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不肯教他撤开。

    孟柯人牢牢地攥着那只腕子,怕人溜了似的,另只手却又抬起来去撩人鬓发,抚人脸盘儿,仿佛还不知眼前是梦是幻,在那里试试探探。一时手指都伸到人嘴边,被万红庵一口咬了回来。

    看着指尖沁出的红珠儿,孟柯人才怔忡道:“昨夜竟不是梦?”

    万红庵轻睫微颤,两片薄唇抿作一线,喉头上下滑动,仿佛藏掖了千言万语,却只说得一句:“是梦倒好……”

    孟柯人闻言心如擂鼓、漫身热腾,肚腹内好一阵翻江倒海、难止难息。

    还不待他倾吐,万红庵却又蹙眉啮齿道:“小人自知卑身贱体,犯下这般勾当,早无颜面留在皇上身边。只乞着殿下也切莫与人说漏了,待到边关战患平歇,觍脸与皇上道个别意,自会安分去了。”

    霎时那漫身的热腾仿佛被人兜头泼下一盆冷水,直凉到心底。孟柯人一张嘴开了又阖,却作哑了一般,吱不出一字。万红庵只当他是为昨事懊丧失悔,憎恶与自己讲话,一双黛眉蹙得更紧。

    “殿下所言诚是不虚,小人果然yin窠子里出身,惯会粜sao卖俏,行秽乱事体。”见孟柯人总不应声,万红庵心下了然,自以为知了他的意思。嘴角惨惨挽作个笑,将心一横道:“索性不如殿下一剑把小人杀了,既省得小人遭后世污名指点,也不算辱没了官家威仪。”话毕一把抽出床头佩剑,呈到孟柯人面前。

    只见银剑飒飒闪寒光,端的是一柄断魂索命的宝器。万红庵眼睁睁盯住它,虽把话说得恁决绝,却止不住眶子里流出水来,一滴一点,涓涓不止。正是眼波横似水,黛眉聚如峰,一片伤心化作雨,淋湿个人间遍。

    孟柯人见眼前人泪如滚泉,只觉自个一颗心也被撕作千碎万片,扬手便把剑打落,将人扯进怀里:“你莫乱编排我的意思,当日我也是昏了头,那话哪儿能当真!这勾当也是我俩一同干下的,若教你死,难道就不教我死吗?”

    万红庵被他唬得愣住,竟也无言,一时安静了下来。

    孟柯人温香软玉在怀,心中复又澎湃难抑,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