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耽美小说 - 误踏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谌不甚满意,用指节叩击榻沿催促道:“到近前来,朕要瞧个清楚。”

    此时他已换了个姿势侧卧在榻上,额上胡乱缠裹的棉纱本有几分滑稽,却无碍其威严凛然的气势,声音虽轻,亦教人不敢推拒。

    万红庵无法,只得赤裸着身子爬上榻,半跪半立,将腰身正对了孟谌的脸。孟谌的鼻尖几乎就抵在他腰窝上,浑厚的气息喷在肚脐边,勾起一丝痒热;两道犀利的目光在他身上四下逡巡,似要把他寸寸皮rou都看尽一般,不放过丝毫。

    “不错,确是好得不差。”听得这般评语,万红庵刚要舒口气,就见孟谌目光严肃,骤然捏住了他一侧乳`头,缓缓捻弄道,“只是这处又怎的回事,肿个老大?”

    原来万红庵这身子本就是风月场里调弄惯了的,最是不禁撩拨,随便勾挑几下,就能引得他情动。届时是腿脚也软了、身子也酥了、乳尖也立了,再多磨缠些功夫,只怕股间也该潺潺出水。孟谌那一番唆使,万红庵又怎会不知是刻意戏弄,身子暗悄悄就起了变化。这下被孟谌拿捏住乳`头在眼前顽弄,臊得他两靥彤云密布,颜色竟比敷过胭脂还娇艳许多。

    “朕问你话,怎的不答?”孟谌面上不假辞色,手上暗自加重力道,把个本来浑圆粉`嫩的乳粒搓得是红艳艳、软塌塌,好似碧树间早熟烂的茱萸果儿,缀在雪白平坦的胸`脯上一颤一颤,尽是可怜又灼人的风情。

    第二十七章

    万红庵被挑弄来坐立不住,软下`身子倚在孟谌胸前,两手松松地去环住孟谌脖颈。

    他也不多言语,只仰头轻轻啜吻孟谌下唇,眸光里满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孟谌果然几下里就被取悦,也不再端着架子拿乔,径自埋下头去与万红庵缠吻起来。

    那两瓣rou唇又软又润,孟谌竟毫不爱怜,直接将它撬开,一条舌头长驱直入伸进万红庵嘴里。粗粝的舌苔刮过腔里细嫩的rou壁,酥酥痒痒,直惹得人一阵颤动。而后搅动的势头愈来愈烈,让万红庵一度以为它是要探到喉头深处,却只能含混地嘟囔几声。实在受不住了,才用牙齿轻轻一夹,却霎时就被孟谌捏住下颌,只能任凭那粗横的舌头更在里面肆意妄为,涎水无助地顺着嘴角流出,滴淌到颈间胸上。

    一吻方歇,万红庵眼里已蒙上层水雾,看在人眼里好不煽情的模样,孟谌当下自持不住,裆里那根孽物还不待掏出,已翘挺挺地朝人下腹戳去。他两下里抹了裤头,热腾腾的阳茎便窜出来抵在万红庵胯间,四处蹭弄,龟`头上泌出的清液涂得万红庵满股是湿漉漉、亮晶晶,一片狼藉景象。

    再多时,孟谌一只手已伸手到rou`xue边轻轻揉弄,几下将那处按揉得塌软易陷,探进两指,在里间或勾或挑,一时并拢一时撑开,指腹灵巧地往rou襞里轻轻搔弄,直把万红庵逗惹得眼色迷离,面上潮红一片。至此方才退出手指,将阳`物一举掼了进去。

    还未掼进完全,约莫剩了三指宽在外头,万红庵已然承受不住,捂住肚皮嚷叫起来:“受……受不得了,陛下疼些奴奴!”

    孟谌也觉xue内嫩襞吸附的厉害,绞住他rou茎就不肯松,一时难以挺进,抽出也不畅快,真个进退维谷。便伸手拍下两片肥臀,佯怒道:“不中用的奴儿,分明是自己娇懒,就在那里拿腔作调!今番要是伺候不得力,看朕数罪并罚,丢你到廷尉昭狱里去嚼糠。”

    虽知孟谌只是嘴上恫吓,万红庵不由还是急红了眼,委委屈屈将双腿扳住,把个臀儿撅得老高;又不断调整气息好使下盘放松,由着rou刃在体内搅动。直至孟谌尽根没入,他额头已满是豆大汗粒,只觉得一条肠子被人抻直了抵到头,肚子里也满满胀胀,仿佛被顶出个凸起。

    终于将这rou`xue捅到尽头,孟谌也不禁发出声满足的喟叹,开始大开大阖地抽干起来。赤红的阳茎在雪丘间进进出出,囊袋啪啪地打在xue`口,不时有浑黏的yin液随茎身带出,淌进股缝里。约莫抽`插百余下,忽而万红庵似是被cao到yin窍,大睁着眼睛惊叫出声,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便拿手掩住了嘴巴。

    这又如何逃得过孟谌的双眼,他使坏朝先前戳弄那里探去,孽根抵着rou襞就是一阵狠抽猛送,龟`头重重碾磨着sao处,直把万红庵yin弄得惊叫连连,身子一个劲痉挛颤动。

    临末了,孟谌原没打算泄在万红庵身子里,只是他刚想将那孽物抽出,万红庵却又摆腿蹬脚称唤起来,一时抽得慢了,滚热的精元便尽数浇在xue里。孟谌抬起大掌,又朝那rou乎乎的臀瓣上抽打几下。万红庵吃痛,嘴巴叼住被褥的一角,无限怨艾地朝孟谌望去。

    孟谌哪里经得住他这般瞪望,又见几道红痕自那雪丘上浮现,倒好似晨间白雾里晕开的瑰丽霞光,胯下再度胀热起来。待万红庵察觉不妙为时已晚,尚不及起身,就又被孟谌拽进身下cao弄起来。一时yin叫声充盈于室,罗帐间蜂狂蝶浪,明堂外花香雾浓。

    第二十八章

    翌日卯时,銮殿内人头攒动,群臣已侯列多时,却久久不见天子临朝。约过一盏茶的功夫,才见黄门侍郎许昉姗姗来迟,通传旨意:“皇上近日头疾发作,不便临朝,就请诸大人自先散去罢。”

    众人听了,一时惶惶怵怵关切起孟谌安恙,得知并无大碍,便也各自打道归府。唯有严玉郎按下不动,待人群散尽后才走到近前来,向许昉好声好气道:“知陛下染恙,于心甚愧,只是近来军中事务也多有冗杂,还劳烦许侍郎代为通传了。”

    见是严玉郎,许昉不敢怠慢:“大将军哪来这许多客气,军中事务自然延误不得,只是陛下现今还留宿在南里,要请大将军随小人多绕些路子了。”说着持了拂尘在前引路,将人往停云轩的方向带去。

    至轩前,许昉神色暧昧道:“此处乃鸾镜君的居所,皇上昨个深夜才来,至寅时都还有人听见屋内响动,一会儿大将军进去莫见怪,只埋头禀明事体就好。”

    “我自理会得。”严玉郎回以一个心知肚明的笑脸,垂在两边的手却暗自攥紧。

    进到屋内,一架八扇的彩蝶绢画屏立在当中,严玉郎在这头叩拜,另一头帐子里的孟谌已然醒转,只是怀中还宿着个万红庵,让他脱不开身。

    万红庵本已睡了个七八分饱,不过昨夜消耗太过,他腰间酸痛腿脚又虚软,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懒怠。何况环在身侧的臂弯暖和坚实,他浑身不着一缕卧在当中,与孟谌膀子叠着膀子,腰身傍着腰身,鼻间满是rou`体的芬腴,仿佛置身在一汪溶溶漾漾的春水当中,又哪里舍得起来,只安心把头窝在孟谌颈间假寐。忽而外间传来两三响动,他竖起耳朵,辨出是严玉郎的声音,不由心惊,虽则依旧闭着眼睛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