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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 完美。 赵一帆的脸变白了。与此同时,叶母僵硬的看着他,“小,小赵……你再说什么?” 赵一帆听不见叶母,他的注意力全在叶梓文身上,他祈求的看着叶梓文。 他多希望叶梓文可以开口说句话,不要让他一个人陷入被动。但叶梓文只是抓了块兔子饼干,向牛奶伸出手。 叶子均第一个跳出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子均。”叶梓文警告的看他。短短两个字,让叶子钧心一沉。 叶梓文后转向他的父母,“爸,妈,杰瑞家里人的手艺挺不错的。”他边说边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可惜林医生禁止我喝咖啡和茶,不然就是一次很好的下午茶了。” “儿子……”叶母呆愣愣的看着他,又看向赵一帆。“你把我给搞糊涂了,他和你……” “我先走了!”杰瑞感觉叶梓文的气息变了变,虽然他面上还是和平常一样内敛和气,但像他这样历经战场很轻易辨别出其中的变化。 杰瑞匆匆忙忙的和他们告别。他可不想留在这里当炮灰。Key生起气来恐怖的要命。 叶梓文他没看杰瑞匆匆溜走的背影。他平静的抓住自己的牛奶杯,缠满绷带的脸直视着父母,“我有件事要和你们说。”他停顿一下,之后坦然道,“我大概这辈子没办法和女人结婚了。我是个同性恋。” “……”叶母和叶父看着他,他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儿子居然说不爱女人,这对他们来说是很严重的打击。 赵一帆的嘴角不自居微笑起来,他走上前,想牵起叶梓文的手,和他站在同一阵地,去面对即将可能到来的暴风雨。他就是这样想的。但叶梓文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让他脚步顿住了。 “还有你。”叶梓文轻描淡写的整理一下衣领,“我忘记和你说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赵一帆的呼吸一滞。 “我们分手吧。”叶梓文好心再说了一遍。 他现在已经不再难过了,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他喜欢赵一帆没有错,但不是这个赵一帆。这个赵一帆背叛了他。他怎么可能会爱他。 他爱的是过去的赵一帆,可惜他死了。死在现在的赵一帆心里。叶梓文为此有点心酸。他还是很喜欢过去的他的,他很漂亮(虽然现在一样漂亮),而且很真诚,不会欺骗他。他们那时候都彼此珍惜对方。 “……不可能。”赵一帆冷静下来说,他半跪在叶梓文的身边,“我知道你很生气,梓文,但是,你别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叶梓文的眉头皱起来,“我没生气。” 这时候叶父反应过来,他看见赵一帆尤为激动,眼睛的变红了,“是不是你带坏我儿子,亏我以为你是梓文的好朋友。我真不该让你进来。”他走上前想推开赵一帆。叶梓文眉头皱起来,他伸手挡住了叶父。 他说,“不是,是我先追求的一帆。” 就算他们分手了,他也不希望有人难为他,他不是圣母心肠发作,只是不要在他面前,余下自便。 “但这件事和他没关系。”叶梓文说,“我就是一个Gay。” …… 叶父叶母走的时候还是有点恍惚,他们不愿意相信儿子是个同性恋。但儿子都承认了,他们也无可奈何。 他们自觉得自己是没资格管叶梓文的。那一年,叶梓文8岁,在火车站被人拐走。到处都找不到他,他们一度以为这个孩子可能死了,但或许双胞胎之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叶子钧居然在一次去省高中夏令营的途中认出了他的哥哥。 或许他认出了他自己。 他们再见到叶梓文这个孩子,觉得他很不爱说话。和活泼吵闹的叶子钧不同,他像一个成年人。无论做事和说话都很老成。他们知道他是命运多舛。他们想要回儿子,但是叶梓文自己不愿意回家。 当然最后还是回了。在夫妇俩又一次去看完叶儿子的途中,他的养父死了。叶梓文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一座大房子里。他看见他们的时候很礼貌,也不显露悲伤,但谁知道悲伤是不是被埋藏在这孩子内心深处。 …… “老师退休以后,我就接管了他的工作。被老板奴役。”叶梓文又啃了一块兔子饼干。他和林凯、杰瑞一起喝下午茶。“爸妈以为他死了,其实他只是去周游世界了。” 杰瑞道,“这么说,老板这么小就是老板了?那时候他还不到15吧?” “不是,Key说的老板是现在老板的老爸。”林凯给所有人倒了茶,当然叶梓文只能继续喝牛奶,反正他也不介意。他回答了杰瑞的问题。 “我们那时候都叫他少爷,对不对?” 林凯和叶梓文是同一辈的,他们很早就认识,关系也很好,甚至连对方身上有几颗痣都知道,有时候叶梓文甚至觉得林凯才和他是兄弟。而不是叶子钧。 “但他喜欢别人叫他名字。可能少爷听起来不够亲切。”叶梓文想了想,“而且,虽然说是少爷,老板他当时也掌控一些权利了。” “你的纹身。”林凯意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 叶梓文笑了一声,摸摸自己的脸,“我什么时候可以拆开绷带。” “明天。我们要换一下绷带,顺带检查康复的怎么样。” 叶梓文郁闷的瞪了他一眼,“我说的是什么时候不要绷带。” 林凯怪笑起来。“两个月。” …… 晚上,米切尔在雷打不动的时间到了。 “我给你带了粥,自己熬的。”他一进门就开口到,“我听说你情人今天给你带鸡汤了?不会吃不下我准备的吧?” 叶梓文放下看了一半的书本,折了一角做记号。“我现在单身。” “好啊。单身汉。”米切尔调侃道,“其实,你的情人还在外面等你。” 可惜叶梓文的脸皮在数次投喂当中已经磨的很硬了,“我饿了。”他张了张嘴,“米切尔,我真的饿了。” 米切尔不吭声了,从篮子里拿出保温杯。打开,一股浓郁的香气冒出来。叶梓文微微笑了笑,“好香。” “为什么他还在门口。”米切尔问。他的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