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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露了。 陶宝再次露出得逞的笑容,摁住他双手的手松开,对方几乎是立刻便伸手来要攻击她,但那双手刚抬起便僵在了半空。 她掀开了他的纱帽,双手掰正他的头,带着笑意的唇贴上了他紧抿的唇。 他睁开眼,眼里露出极度的愤怒,死死盯着上方近在咫尺的某人,奇怪的是明明可以选择攻击的手却渐渐放了下去。 她抬起头,伸手盖住了他愤怒的双眼,温柔的安抚道:“别怕,好好感受,你现在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法海。” 她再一次俯下身,轻轻贴着他的唇,这一瞬间,一切都美好得不像话。 眼睛被覆盖,在黑暗中,听着她温柔的安抚声…… 仅仅一句话,一个吻,就令他心神激荡,大脑一片空白。 “呵呵呵~”她起身,看着一脸放松又突然紧绷懊恼的他笑出了声,在他怒气上涌欲杀她之前,她笑问道: “这一次,你感觉到了什么?” 看着她毫无情欲的眼睛,他浮躁的心渐渐冷静下来,原来还是在感受,原来她还是在帮他感受,只是……每一次他都无法辨别。 脑海中残留的温柔还在,那股恼人的羞意再次涌上来,他即刻闭目默念清心咒,直到把这种感觉完全压下去,他这才睁开眼。 目光与她眼中的无情无欲一样,他回道:“挣扎......”想要逃开却不由自主陷进去,明明底下是万丈深渊,他竟不怕。 “你就不觉得有一刻是甜的?”陶宝问道,眼里明明白白写着自己早已看穿。 这一次法海倒是觉得舒心了,她也有猜错的时候。 “没有。”他摇头。 陶宝顿时皱眉,“甜不够多,痛感则不会强烈,为了让你继续感受其他感觉,看来我得加把劲了,还有,我快成功了,法海,你心里有我!” “还会痛?”自动忽视她后面那句话,法海疑惑的问道。他以为这种感觉只会越来越浓烈,浓烈到令人欢喜心醉。 “这你不懂?你以前不曾感觉过?”她抚着长发,又靠了过来,直视他的眼,似乎很是重视这个问题。 “不曾!” 法海翻身跳入湖中,清洗一番这才再次浮上来,挥手甩开身上的水,浑身上下恢复清爽,连带着先前的窘迫也一并带走。 他踩在荷叶上,纱帽不在,重新恢复了先前的镇定从容,深深看了眼在水上斜坐着的她,问道:“你今日为何不来?” “朋友的弟弟今日成婚,我帮忙去了,怎么,我就那么一会不在,你已经不习惯了?日日听你念同一段经文,我也腻的,今天就放我自己一马,没去。”陶宝回道。 听她解释,法海心里彻底平静下来,看在这妖孽还有点用的份上,今日之事,他就不同她计较了。 转身踏波离去,再没看她一眼。 换下纱帽,他又是那个无情无欲的法海。 0537 就是我 目送他远去,陶宝收起所有笑容,对着面前的西湖叹了一口气,小和尚,你已经陷进来了。 挥退身下的水花,飞身站在断桥上看了岸边的游人许久,直到夜真正的安静下来,这才返回家中。 隔壁喧闹声依旧不绝,许仙把白素贞娶回了家。 因着原先那黄衣女人的话,许娇容知道白素贞她的身份,白素贞也不再隐瞒许仙,这样一来,许仙也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而因为白素贞这份坦白,许仙本想退下的心又开始活跃起来,为了把她娶进门,一开始一家人争执了许久,认为妖会害人,不可相交。 但是当白素贞把他们隔壁聂小倩是鬼的事情说出来后,又说她是潜心修道的善妖,加之她本人品行的确不错,有宁老夫人接受聂小倩在前,许娇容渐渐不再阻拦。 原本不信鬼怪的许家娶了个妖做媳妇,许娇容自己都不敢相信,来找陶宝去帮忙的时候她都不敢说漏嘴,非常谨慎。 不过现在已经水到渠成,一切自有它的缘法。 滚滚依旧躺在棺材里修行,这些日子他似乎遇到了瓶颈,白天睡觉不带起,晚上躺在棺材里便猛烈的吸收月华,再没有时间跟着陶宝这走那走。 不过这样到合了陶宝的意,带着滚滚到金山寺去,她还没做好这个心里准备。 检查了下棺材里的僵尸,见他一切正常,便走进自己房间休息。 床帘拉下,刚刚躺好,院子里便传来女人的惊叫声,还有滚滚凶狠的低哮。 赶忙起身出去看,便见小青被滚滚捏住脖颈高高举在空中,小青面色青白,毫无反抗之力,眼见陶宝出来,不停朝她无声张嘴喊“救命”。 “滚滚,放开他!”陶宝喊道。 滚滚目中凶光慢慢消退,直接松手,转身退到陶宝身旁,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很是暴躁。 陶宝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她知道他最近突破在即心中烦躁,很耐心。 慢慢的,滚滚平静下来,闪身进了棺材,继续修炼。 倒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小青差点哭出来,不,他是真的哭了,幻化出来的少女模样渐渐变成了陶宝第一次见他时的邪魅模样。 他干脆也不起,就坐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他眼角滑落下来,许久,泪水落下,滴落在青石板上,渗进土里…… 陶宝无语的摇着头,拖了根板凳走到他身前,自顾坐下,看着隔壁红彤彤的亮光问道: “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帮她同许仙在一起,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小青瞪了陶宝一眼:“你也是个无情人,你又没爱过,你懂什么!” “嘿,我是不懂你大半夜翻墙进我家干嘛?早知道刚刚让滚滚把你掐死算了。”陶宝瞥了地上的他一眼,只恨不得把他扔出去。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她看着起鸡皮疙瘩。 小青瞪眼,瞪着瞪着,对上她毫无波动的目光,自己倒先败下阵来。 手一张,刚刚掉地上的酒葫芦摄到手中,他打开塞子狠狠罐了好几口,这才流着泪道: “她说我不懂情,可是她又没见过,她又怎么知道我懂不懂?她说有些人千年前便已经种下缘分,可那千年前的他还是他吗?几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