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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昂干笑两声:“瞧您说的,我怎么敢抓你,就您那身手,警|局出动一支小分队也不见得抓得。” 白穆皱了皱眉,懒得和他鬼扯。低头却见苏瑾瑜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一个人。 王焕,再一次在这里看到了他。若不是王焕,他的前世也不至于会落得那个下场。 王焕也十分的吃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苏瑾瑜。随即,他嘴角挂上了嘲讽的笑。这赵建民对苏瑾瑜的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何况是他,苏瑾瑜不答应也不拒绝的吊着别人的胃口,他本来以为苏瑾瑜是不喜欢男人,若是这样也没法。 却没想到原来不是,是傍上了一颗更大的树,真是难为他挑着人卖屁|股了。 苏瑾瑜看着王焕的眼神,料想到了他在想什么。在心里冷冷的一笑,卖身吗?既然要卖身,也要找一个真正的金主卖身。这样就有了靠山。 他微笑着倒了一杯酒给白穆。“二少,喝酒吗?” 白穆怔了怔,这是苏瑾瑜第一次微笑着叫他……二少 这一包厢的人算是看清楚了,感情是白穆的小情人啊。 “这请人喝酒哪儿是这样的,应该这样。”说话的人,边说边拉着身边的小妞来了一个嘴对嘴的亲自示范。 一众人看着都开始起哄,“二少,你倒是来一个啊!” 白穆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陆子昂暗道不好,这次玩笑有些过头了,这二少生气了可是个阎王!没人惹得起! 苏瑾瑜端起桌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转身对上了身后的人的唇。那个人的唇是不同于他的冰冷,带着些炙热,仿佛能烧到人的心里一样。 白穆怔怔的看着苏瑾瑜,以他的身手想要躲开易如反掌,却任由那人冰冷的双唇封住自己的唇。带着些酒气以及三分的沉醉。 苏瑾瑜退开,朝着白穆一笑,唇上占着些酒,水淋淋的。白穆觉得那笑真是……勾引人极了。 白二少做事从来都是掌握这主动权的,这次也一样,所以,反客为主,狠狠的吻了上去。 简直是无师自通。 —————— 从夜色里出来,已经是凌晨的两点,人都散了,陆之昂在此之前就约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撤了。 苏瑾瑜是坐白穆的车来的,自然也得坐他的车回去,更何况,三更半夜的也不好打车。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车子出了问题,总之,试了很多次都打不着火了。 白穆盖上了车前盖,低沉着声音说:“还是不行。”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车最近老是出故障。 车子不能走,就不能回去。 “这样吧,附近有几家酒店,要不然我们先前住一晚,现在这么晚了,估计也找不到人修车。”白穆想了想提议道。语气有些的不自然,这话题实在很难让人不想歪。 “也好。”苏瑾瑜倒是一脸镇定。 两个人走遍了附近的四家酒店,竟然无一家有空房。每次开房的时候,前台的小姐就用暧昧不清的眼神看着他们。 三更半夜两个男人开房,听着就觉得蛮 ……基情? 没办法,今天是周末,而且附近有个酒吧一条街,酒店的生意一直爆满,何况是这个点了。 走完了第四家的时候,白穆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他接听了之后简洁的讲了几句话之后挂掉了电话。调转过身往回走,对苏瑾瑜说:“陆子昂在这家酒店开了一个长期的房间。他说,可以借给我使用一个晚上。” 住宿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房间很大,关键是只有一张床,一张kingsize的床。 白穆有些的不自在,照理说两个男人睡一张床也没什么,以前在军队,和战友一张床不是没有过,但是刚刚在包厢那件事之后,他就觉得不能把站在身边的人,当成是一般的人了。 苏瑾瑜倒是坦然。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我不会怎么样的。”二十几年来,白二少说话第一次不太利索。 “嗯。”苏瑾瑜十分平静的进了浴室,出来再换白穆进去。 两个人洗完了澡,躺在床上,这床的尺寸果然很大,互相挨不到,中间还隔了很多的距离。 苏瑾瑜闭上了眼睛,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回想了一遍,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的亲了上去。 身边的这个男人,明明是一心想要躲开的人。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总之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因为喜欢,至于真正的原因,利用或是其他的,谁知道呢 ? 凌天,还有王焕,这两个人欠自己的,一定要血债血偿! “你不是就想这样吗?好,我知道了。”少年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带着些屈辱,赤|裸的身体被冰冷的空气激起细微的疙瘩。 站着的男人眼中跳动的火焰,迟疑了下,还是覆了上去。 疼痛,屈辱,无奈……翻来覆去的折磨,连着昏过去也变得奢侈。 苏瑾瑜猛然的睁开眼睛,空洞的眼神盯着天花板,还好,是梦。 头顶的人动了动,“做噩梦了?” 听到了声音,他这才发现,他居然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而自己的双手还紧紧的抓住男人胸前的浴袍。 浴袍被抓到松散开,露出古铜色的皮肤,皮肤上还有些刀枪的疤痕。 另一边,陆之昂快活完之后,愉快的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娇媚的少年有些痴迷的看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你刚刚为什么把那辆车发动机的线路给剪断了,难道那个车的主人和你有仇?是不是抢了你的心上人。” 陆子昂搂住少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儿,想什么呢?我不过是在帮别人一把。” 二少,兄弟我只能够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全靠你自己了!你这苦守了二十几年的童子身就再今晚来个终结吧! ☆、第十五章 苏瑾瑜怔了怔,抬起手撑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了窗边,窗外还漆黑一片。 墙上的的时针指着第四个点,万家灯火沉浸在墨色中,只有远处的几处的灯火亮着,点缀在黑夜里。 房间里晕黄的灯照在苏瑾瑜的脸上,他有一半的脸隐没在黑暗里,表情明灭不清。 白穆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垂下头:“刚刚是做噩梦了吗?不再睡一会?”声音不自觉的放轻,听起来竟然很温柔。话说出口,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什么时候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若被那些军队里的那些猴崽子知道了,不知会是怎么样的膛目结舌。 二十几年来,第二次的无师自通。 刚刚在床上,清清楚楚得感觉到了身边人的不安,呼吸频率急促,白穆凑上前,那个人马上伸出手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