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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在何时,xue内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不是秦游,而是秦放的,他的技巧不如秦游,在甬道里一阵胡乱搅动,却是另一番风味,两兄弟你前我后,不停在xue内抽插,很快搅得xue里春水泛滥。 秦放抓着唐画山在自己腹肌周围推搡的双手,一口咬住他的脖颈,挺身插入双股间的密xue。 唐画山仰起脖子,双唇张张合合,如同一尾离了水的鱼,眼泪也在方才的撞击中从眼眶里掉落下来。 秦游见状舔去他的泪水,又俯身含住他胸口的乳珠。唐画山下巴搁在秦游的头顶才能勉强维持身形,下身被身后的秦放cao弄得摇摆不定。 秦放也不知多久没行过房事,此人擅时长枪,身量较寻常人高出一头,一身虬结的腱子rou,体格颇为强壮。此刻仿佛一头开了荤的猛兽,几乎把唐画山从床铺上顶了起来,屁股rou也被拍得烂熟,股间汁水淋漓。 见自己大哥干得兴起,秦游也抓着唐画山重新硬挺的阳物塞进自己后庭,借着秦放的东风摇晃起来,唐画山已是泄过两次,眼下受到前后双重刺激,差点晕死过去。 “我……我不成了……”唐画山浑身一颤,竟是被cao得xiele精。 他精疲力竭很快陷入沉睡,模糊间感到自己的身体扔在被那对兄弟摆弄,只想着一定要摆脱他们,却未料到会和这两人纠缠一生。 42 唐江玉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他们打算今天启程离开这里前往刈城,他起床的时候春来的床早就空了。 春来在厨房里忙乎了老半天,在唐江玉洗漱完毕后端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素面。 唐江玉问:“怎么今天想到做面了?” 春来道:“少爷,今日是你的生辰,生辰要吃寿面。” 唐江玉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 “以前我在唐府厨房干过活,见过厨子给少爷煮寿面,自然就知道了,”春来笑了笑,“少爷趁热吃,不然面要糊了。” “啊……嗯!”唐江玉夹了一大筷子面条,大口塞进嘴里,嘴巴鼓鼓囊囊的,这面条筋道有嚼劲,还带着点鸡蛋里的甘香。 本该是顿美餐,唐江玉却越吃越酸,越吃越苦。 春来记得他自己都遗忘了的生辰,可他却对春来一无所知。尽管他们曾经缠绵,彼此的心似乎从没在一起过。他不知道春来喜欢什么,厌恶什么,未曾关心过他的喜怒哀乐,仅仅想用肤浅的皮相把春来强留在身边。 是他错了,特错大错。”少爷,该出发了。“春来把行李都搬上了马车,准备让唐江玉上车去,进屋见到唐江玉已是泣不成声,他问唐江玉怎么了,唐江玉摇着头,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直哭,哭得比往日都要伤心,最后哑了嗓子才停下。 春来擦干了他的眼泪,不再过问。 两人在这里住了没多久,再次开始长途跋涉,只是这一次不像上次那么狼狈了,春来把家里能带的东西都带走了,每日按时生火做饭,还会打猎捕鱼来加菜,饭后一碗补药雷打不动。 唐江玉在车厢里闲着无聊,玩起了雕刻,只需一把小刀和半截木头。他整日戳戳弄弄,雕了不少小玩意儿,飞禽走兽,花花草草,从一开始的惨不忍睹到渐渐有模有样,十个指尖都被割破过,他怕春来念叨,一直偷偷瞒着不让他知道。 春来摘了不少野菜,架起小锅煮汤,兔rou被切块,放在圆石上炙烤,方才他在林子里采到不少野果,浸泡在溪水里冰镇。天气转热,春来怕车厢闷热,让唐江玉坐到车外来,唐江玉支支吾吾着不愿出来,躲在车厢里捣鼓他的木雕。唐江玉能有个爱好倒也好,等到了刈城可以开个木雕铺子,自家少爷总是要独立成家的。 “春来,”唐江玉洗好碗筷走到他身边,攥着袖角擦去他额角的汗珠,“好香啊。” 春来道:“很快就能开饭啦,少爷先坐一会儿。” “春来,这笛子送给你……”唐江玉从身后拿出一支笛子来,“我雕坏了好几根,这根是做的最好的……” “原来你突发奇想学雕刻,是为了雕笛子给我吗?”春来问道,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拉过唐江玉的手一看,几根指头没一处好的,全都有细小的切口。 “以前我弄丢了你最宝贵的笛子,我知道这根笛子无法补偿……我、我已经尽力了,以后一定做一根更好的。”唐江玉低声说道。 春来细细摩挲手里的笛子,眼前浮现出一个苦苦埋头雕刻的身影:“谢谢你,我很喜欢。” 唐江玉松了口,又道:“我知道我以前很坏,我会慢慢改的。” 春来把笛子收入怀中,见唐江玉还在喋喋不休数落自己的不是,揭开锅盖为他盛了一碗菜汤。“吃完饭后,我给少爷吹笛子。” 唐江玉吹去汤上热气:“……可以吹你第一次吹给我听的那首曲子吗?” “嗯,”春来点头。 在悦耳的笛声中,唐江玉仿佛回到了初次见到春来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会一眼看中春来呢?真的是因为春来天赋异禀?他也说不清道不明,他只知道,如今自己怕是非春来不可了。 一曲完毕,春来放下笛子朝这边望来。 “我们可以从头来过吗?” 唐江玉听见自己轻声问。 *** 半年后。 唐江玉最近有两大喜事,第一件是他们在刈城的商铺开张了,第二件便是春来终于从了他,答应和他成亲。他有娘子了,唐江玉乐得在小榻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他也有娘子啦。 “掌柜的在吗?”铺子外面来了人。 唐江玉忙整理好皱巴巴得衣衫,走到外间招呼客人。 “掌柜,有你的信,”驿使将一封信函交到唐江玉手中。 “多谢,”唐江玉打开信封一瞧,顿时眉开眼笑,“春来,二哥写信回来啦。” 春来掀开布帘走了出来,问道:“信上怎么说?” 唐鹊和从边疆来信,说自己一切安好,让他们无需担心,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总有一天,他会陪同太子重返京城。 如今春来头发齐耳,忙碌时会束一短辫,唐江玉最爱玩弄他的小辫子,春来无法,只得晚上狠狠报那揪辫之仇。两人在刈城开了一家绸缎铺子,其中也有唐画山的暗中相助,头天开张,已订出去三批货。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他们彼此亲密地靠在一起,挤在窗沿下看那从远方寄来的家书,两只燕子从窗边掠过。 外头和风煦煦,杨柳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