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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姑娘多番送赠书籍、财昂的善心人,怎会来到此处……” 后面的话到嘴边,曲文星又不敢再明说出口。 自天佑期对上连淑然还不落下风、还敢出言呛声, 他便隐约猜出了天佑期的身份, 也只有身份地位皆能压连淑然一头的安阳公主, 才敢这样做吧? 但她没有丝毫声张,白服出访,只怕当场喊破她的名讳,会多有冒犯。偏偏曲文星又想问她怎么是怎么得知自己有困难的…… 一时间问题太多,故而楞在原地期期艾艾,不知怎么续说。 天佑期这才像是神魂渐回,视线慢悠悠的回到曲文星身上。 “曲公子多礼了。我原在江南天山寺受诸位师太教诲,故多有学师太捐赠书籍财昂助人之风。常言道施恩莫忘报,有幸帮助曲公子,也是‘上天’有感公子刻苦,而借助了我的手施布助人而已,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日后,公子便入朝封侯拜相,门庭显贵。如公子想要道谢,可把余下的书籍财昂转赠寒门学子,让善意流传,不忘初心,便是最好的回报。无需再多拘怀。” 少女落落大方,风高亮节的话语,无疑如泉水流过,沁人心脾。 曲文星心中激荡不已,脸色通红燥热,明明素不相识,却救他与微末之时。又在连淑然的打击欺压下,为他孤注一掷解危避困。更可贵的是她从未想过一丝回报,只勉励自己传递善意,保存初心,报效朝廷国家。 曲文星从未被人如此毫无条件的信任、理解、支持过。如今终于遇见,岂能不激动无状,心神荡漾。少女容貌空灵沁雅,心思手段更是让人侧目佩服,怎是旁人可比。 恍惚间,曲文星再看向天佑期时,激荡跳动的心脏涌出无限悸动,眼前清丽空灵的面容,让他忍不住痴痴凝望,又怕长久注视下被她发现,冒昧唐突。 脸上假正气,实际真憋着一肚子坏水的天佑期歪头暗暗嘲讽着,可不是正是受‘上天’指点,才给她重生回来的机会,赶在连王府面前给曲文星赠书酬金吗? 只要曲文星这辈子乖乖的,不参合到连王府里头,她肯定愿意做一个‘善心人’。但要是曲文星再手命运推弄,还是走了回连王府那边,她可不介意亲自下手收拾眼前人。 曲文星期期艾艾道:“谢......谢小姐教诲,曲某定当铭记五内,不敢相忘。冒昧相问小姐芳名,曲某该如此称呼。” 想通后,天佑期歪头兜了他一眼,粲然一笑,本就如雨后梨花的清雅面容,更添几分初春盎风之感,充满生机朝气。 “我是谁,你还猜不到吗?” 曲文星本因激动通红的脸面,顿时宛如火烧。 出身高贵,容貌姝丽,单凭这两点就能赢得旁人的无数好感,要是加上性格跌宕不羁,开朗大方,心思又是纯净温良,这好感就会上升为丝丝缕缕、缠绕心头的钦慕向往。 曲文星脸上透出潮红,态度也越发的温柔雅正,话题也渐渐从感激天佑期帮忙,到询问她的去向自己可以带路云云。 不知何时,凛王已出了房门,正站在楼道最上面,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不用看,他也猜得出来龙去脉,无非是天佑期刚刚帮过曲文星解围,曲文星上来找她道谢,两人就此交谈甚欢,曲文星甚至在一定的好感上建立了星星点点的倾慕之情。 他虽然一直不解天佑期怎么就对自己做出了那么多诡异的亲密举动,但抛开这些举动来看,天佑期无疑是非常完美出众的,甚至只要她愿意,在夏朝乃至三国,有无数优秀的公子哥儿会为她前仆后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就像现在,她不过在鹿鸣楼为曲文星稍稍解围,就惹得八尺昂藏的新科状元神不守舍。 这一反应他早在想劝天佑期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时,就预想过了。 但没想到亲眼看见,心底会生出许多无端的烦躁焦虑。 不,这种感觉是不正常的。 压下几分烦躁,凛王匆匆从另一处楼道离开。 竟带上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 祭神节将至的前五天。 女帝年事渐高,加上有心栽培天佑期,便提出让天佑期替代女帝主持祭天大典。 鉴于这一世她的性子收敛了许多,还上下打点好几桩漂亮的差事出来,朝中无人挑出毛病。祭天大典的主持就从上一世的‘力排众议’到这一世的‘实至名归’。 而此刻,为了祭天事宜,她早已提前五天到祭天坛处的齐斋宫外就宿准备。宫中也在这时送来了祭天当天要穿的明黄凤袍。 抚着上一世她穿过的衣袍,少女眸中充斥着明灭难辨的光芒。 黎儿与敏晴则目带痴迷敬畏,艳羡的盯着天佑期手上的祭服。这衣衫可是表示着公主有资格替陛下祭天的殊荣象征,能不敬畏艳羡吗? “公主,容奴婢为你更衣试穿吧?”敏晴敛去目中的欣赏,温顺道。 这衣服天佑期上一世就穿过,当然知道它不仅合身,甚至在祖制规格上,还僭越了! 女帝都没有下旨言明谁将继位东宫之主,她就是最有声望,也不该在这种时候穿东宫之主才能穿的明黄祭袍。 偏偏上一世她不懂这道理,还在女帝才力排众议的时候,当着百官面前穿到了祭天大典上。 这是什么居心,不知情的只会当她故意挑衅百官,甚至无法无法,以东宫之主自居! 而幕后黑手打的还是一石三鸟的圈套,想借此挑拨离间她和女帝本就岌岌可危的亲情。 好笑的是,这挑拨离间倒是没有成功,女帝对她的重视已经到了溺爱的地步,反而还借着这个机会正式赐封她为东宫嫡女。 倒是百官对她的忌惮越发深刻! 觉得她手段可怖,连僭越祖制都能哄得女帝赐予她东宫之位,将来继位了还不是一个无法无天,目无尊卑的主?这事在她后来的从政路上,埋下深深的一刀。 天佑期摸着手上的明黄祭袍,心里注意已定。 恰在此时,房门外有小厮传言道,明炎国的梓默殿下前来拜访。 天佑期随一挥手,让炎梓默进来了。毕竟这齐斋宫除了她以外,还有明炎国与北秦国两位参与祭神的殿下也一同入住准备。 既是宫外,就不用太循规蹈矩了,何况她还有话要对这位同盟说,要是出去会面,恐怕撞上了炎蔼雪会更麻烦。 天佑期刚把衣衫放进了礼盒中,炎梓默便来到了门口,正好睹见那一抹明黄色。嗤笑道:“这颜色,可不是那么好穿啊。” 闻言,敏晴诧异不已,转念间似乎明白了什么,顿时脸色大变。到是黎儿左看看右看看,都看不出哪里不能穿了,觉得是炎梓默在拿话堵人,有些不悦。 “不穿就是了。”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