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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道。 “看完现场回来的路上正好接到程姨电话,所以就去看了一下。”他当时是想着,万一真有什么问题自己再想办法。不过好在孩子们都没事,但这些想法绝对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程姨说是男孩儿女孩儿了么?”说实在的这东西他能看出是孩子却看不出是男是女,这真是技术活儿。 “正面看你这个是男孩儿,但是背对的就不知道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留一点悬念。不过事实上他不太希望是姑娘,因为他无法想象一个小姑娘长在男人堆里会是什么样。如果真是的话大概只能放到大伯母那里养了,但是他肯定会十分不舍,所以一开始就是男孩儿更好。 “既然确定没什么问题了那以后有空就常去看看吧,你肚子这么大,我不放心。还有丰月的事能办就办,办不了就直接推了,别累着自己。”刘镇东说罢使了个巧劲让单飞重新躺好,又道:“记得一切以自己和孩子为主。这段时间我太忙也没法看着你,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唠叨鬼,下个月大伯母不就来了么,你还怕没人看着我?”大伯母一来他就得服从党的指令了,不愁不安全! 刘镇东一想也对,不过下个月来干什么?要来就干脆这个月来吧! 于是没过三天的时间,单飞就见大伯母和刘珍北又来窜门。他当然是十分欢迎的,只是这样一来画图的进度大概就要慢下来了(?)大伯母肯定不会让他太累,而就他所知,张丰月是十分怕这位部长夫人的,估计有她在他应该不敢登门催图。当然打个电话倒是有可能。 单飞算了算二楼的工程全部下来所需的费用,将各项报价都列在一张新纸上,然后又开始画三楼的施工图。至于张丰月到底敢不敢亲自上门取图,这就要看他胆子够不够肥大了。 “要不然回头我帮你送过去。”刘珍北边看着图道。 可能是因为过年的关系,刘夫人和刘珍北都胖了一些,特别是刘珍北,估计是心放得宽了,吃的就不把门了。单飞好笑地看着这个开朗的姑娘,道:“先不着忙,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再说。你以后要跟粮票结了婚来这儿的时间就少了,现在还不趁机多呆些?” “也对,我还得多陪陪我大侄儿呢,会说很多话了啊。”会叫她姑姑了,真是可爱死了贴心死了有木有!声音软嫩嫩的,超级会卖萌! 正说着呢,卖萌货就一扭一扭的自己走过来了,扑在刘珍北膝盖上就开磨,“姑姑,溜吧,溜吧~”他知道了,现在家里最好说话的就是这个姑姑,只要他一求她,十有八-九都是会带他出去玩的。 “这……我得问过你大奶奶才行,她要不同意姑姑就不能带你出去了。”带出去她娘得揍死她= =! “没关系,你大哥说了,这孩子就得散养着才好,你想带出去就带出去吧。”单飞说完继续画图。他说的确实是刘镇东常说的话,刘镇东觉得孩子就不该圈着,应该适度放养,这样孩子的独立能力和适应能力等各方面才都会好。 “好,那我带他出去转转。”刘珍北立马抱小跳去穿衣服。小跳被咻一下抱走乐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这小子!居然咧着嘴露着小牙对他做竖中指的动作,这到底是打哪儿学来的!!! 单飞差点把笔丢出去!如果不是恰巧手机铃声响起来的话! “喂?”单飞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见上头显示是张丰月的号码,这才接了起来。 “单飞,我是安安啊,丰月他被送进急救室了!”安安急道:“你能不能联系刘镇东让他找找程院长,我在463医院……” 单飞懵了好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接错电话,他道了声“好”之后立时就给刘镇东拨了过去,只是他不明白了,张丰月好好的怎么会被送去急救?! 第68章/人生就是一盆狗血! 刘镇东赶到医院的时候就见安安对面站了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皮肤挺白,五官也挺出色,戴了副金边眼镜看着有点儿像前两天给他儿子办保险的业务员。因为看起来挺瘦的,就显得身量特别长。不过这人他不认识,可安安怒指着他呛声,莫非这人和这次的事有关? “嫂子,丰月怎么样了?”刘镇东几个大步间脑子里窜过一堆问题,走到安安近前时整个人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说话间也就不知觉的多了丝安抚人心的味道。 “还在手术。”安安红着眼眶坐到长椅上,手紧紧搂着自己的皮包,像是只要这样做,张丰月就能完好地出来一般。 “到底怎么回事?”他还在那儿光着膀子带人做抗寒训练呢,结果采蘑菇的小姑娘就没命地响了起来。一般情况下只要他一次不接,单飞就知道他在忙了,而如果明知他在忙还不停地打,只能说有很重要的事情。 “都是他!”安安怒指着站在一旁从头到尾连表情都没怎么变过的常乐,“丰月去他那儿谈事情,结果从楼顶掉下来了。他说是他养的狗不小心扑到丰月了,才导致丰月从楼顶掉下去的。”可她不信,张丰月那么大个人,身板儿不比刘镇东却也不会差太多,狗扑上去也不见得会把人扑下楼啊,再说她老公刚三十出头,身手还挺利落的,见狗扑还不躲? “怎么称呼?”刘镇东站到常乐对面,一下就把晒到常乐脚边的阳光遮了个严严实实,让这人整个都陷入阴暗中。 常乐身靠着墙壁,见刘镇东过来也没动弹,只瞥了一眼便没什么表情道:“常乐。” 刘镇东点点头,“原来是常副省长的亲侄子,真是失敬了。”厉于民还没转业的时候就提过,常家就是个大yin-窝,里头住的人老的色,小的变态,没一个好东西,其中这个叫常乐的也是一号。 “你是……”常乐不认识刘镇东,但是他居然能叫出自己的身份,显然这人也是圈儿里的(?) 刘镇东虽在军队,但是厉于民他爹是省委书记,而厉于民又喜欢没事的时候就说说地方上的事,事以刘镇东对地方上的事情也了解很多。再者军队里头年年都有转业的人,于是刘团长就跟不少的地方官混得也很熟悉了。可常乐却不然,常乐对地方上的事情知之甚详,却对军队了解不深。这年月国家也不用打仗,地方上的人还是比军队里吃香一些的,所以谁没事去关心军队怎么回事?在地方混明白就很不错了。更何况眼前这人还是个中尉,军里一抓一大把,也不够资格让他关心。 刘镇东来的时候着急,随便拎了件搁在道边的衣服就出来了,肩章上头还是个中尉衔呢,可他哪有空管那么多了? “我叫刘镇东,是张丰月的朋友。”刘镇东介绍完自己,沉声道:“我只有一个问题。请问常先生,你的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