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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泫滐此时不是原来的泫滐,莫惜然怎么想都无所谓,他沉吟片刻,说:“你真想知道?” “嗯。”莫惜然又捏了捏。 泫滐看着她,面无表情说:“她是我杀的,然后我被劈成了两半。” 莫惜然嗖地收了手。 想过N种可能,没想过是这种可能。 莫惜然不敢看泫滐,裹紧被子平躺,深呼吸平复。 泫滐支起胳膊撑在莫惜然一侧,回捏她的脸,慢悠悠道:“诛仙是重罪,诛神更不必说。元神分裂是最轻的惩罚,但她的元神已被我毁得不剩一丝一毫。” “好了,别说了。”莫惜然抚抚心口,心惊rou跳,又有些了然:“难怪你能朝着我的小细脖子下手,看来我还是幸运的,能留住一条小命。” 泫滐眸色暗沉,反捏她的鼻子:“那一半元神为了照看你在镜子外损耗,我不是说了那是意外。” 莫惜然怂,只能用嘴呼吸,岔开话题:“那你练了什么邪功?” “凝聚元神的仙术,可惜与我五行相悖。”泫滐说完俯身衔住她微张的唇,进行又一番蹂.躏。 自打元神合一,泫滐完全解放,不用纠结心里对莫惜然的奇怪感觉,已变作强烈的感情需求,直接导致莫惜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介于某神的暴戾行为,莫惜然反抗不能,只有逆来顺受。 呜呜呜…… 泫滐欺负够本,抱着莫惜然的腰枕着她肩头变老实了。 莫惜然舔舔微肿的唇,哀怨地说:“你是不是两部分融在一起不习惯啊,心里火烧火燎拿我泻火。” “你很了解我么。”泫滐在她耳边低笑,顺势含住她的耳垂轻咬,“在八卦炉里烧的时间有点长,火是挺大。” “八卦炉?”莫惜然缩肩,突然联想到西游记里的片段,“是太上老君的那个炉子?” 泫滐嗯了声,松开她平缓呼吸,体内火气确实旺,但今晚他不想再折腾莫惜然,估计莫惜然受不住。 “你不是去挨雷劈了么。”莫惜然疑问,翻身和泫滐面对面,“怎么去八卦炉里了。” “那是骗老头的。”泫滐说,“黎儿帮我调虎离山,我去炉里待了会儿。” “……那你岂不是也骗了我。”莫惜然轻轻地哼声。 “老头一直跟着你,我能说真话?”泫滐用手指卷着她的短发,慵懒地回。 “反正你就耍着我玩吧。”莫惜然翻身背对身后的神,闭眼睡觉。 泫滐贴上纤瘦后背,拦腰抱着莫惜然,再没说话,呼吸慢慢平稳。 莫惜然之前感觉泫滐体温不太正常,现在他的体温更高,特别缠着不依不饶的时候,他的身体热又烫,这让莫惜然最受不了。莫惜然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点着了,感观能放到最大。 那种感观一波又一波,莫惜然深刻体验一句话——身体被掏空。 “你身体这么热没事吧?”莫惜然小心地问。 “我本身属火,身体热很正常。”泫滐沉音回,“在炉里烧过,火气会更旺,就是辛苦你了。” “……”莫惜然无言以对。 究竟泫滐什么时候变回裴煜桀本尊,莫惜然已不想了解,里外里都是自己被唬得团团转。 不过依莫惜然判断,那晚泫滐说她的胸是木板,这神该是没融合好,因为触感没回来。 但是需要再说一句,他才是木板呢!摸着硬邦邦! 莫惜然愤愤地想着,终于迎来了安稳一觉。 第二天中午,莫惜然醒来发现泫滐已不在身边,正坐起来想理由,莫老妈进了屋。 “小裴有事被公司叫走了。”莫老妈到屋子里放洗干净的衣服,“你不用上班在家多待几天,过了十五再走吧,小裴说去车站接你。” “噢。”莫惜然应声,叹息道:“可算能休息几天了。” 莫老妈回身,耐人寻味地看她。 莫惜然呵呵一笑,蒙被子倒在床上,缩成个菜虫子。 “还知道难为情。”莫老妈挺乐,走床边拽被子,“赶紧起来,一会儿有人来拜年。” “都初十了,拜什么年。”莫惜然心不爽,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会是谁要来拜年。 莫老妈没说啥,坐在床尾叠衣服。 莫惜然探出头看了看老妈,披被子盘腿坐过去:“大舅知道他们每年都来,得气死吧。” “你舅初六就去山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莫老妈低着头,温和地说。 莫惜然也是不懂:“他一把年纪又有病,就那么执着去看山?晕倒了谁能知道。” “他天生犟脾气。”莫老妈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可不是呢。”莫惜然啧一声,“我出钱给他治病,他还不要,好像我的钱有病毒一样。” 莫家大舅早跟莫老妈断了兄妹关系,就因为莫老妈未婚带着孩子回村丢尽了莫家的脸,兄妹有二十几年没来往。莫惜然有钱在村里出了名,所谓的表哥便上了门,无非跟那些亲戚一样,只为来借钱。 不过莫家大舅近几年身体不好,去年住了一年院,家里早没积蓄,他儿子只能来跟莫老妈借。 到底是个舅,莫惜然能不给么,总不能看着老妈的亲哥因为没钱治病送命。 想当初莫惜然小时候在村里没少被大孩子欺负,那表哥也在其中,欺负得比别人都带劲,所以她对大舅一家没好印象。 莫老妈叠完衣服,默声坐了会儿,说:“咱多少给你哥点儿,别让他空手回去。” “我没哥。”莫惜然掀开被子跳下床穿鞋,“他要是说给他爹治病,我能掏点钱。要是他说做生意给老婆孩子置办东西。”她哼一声披上外套去洗手间,“想都别想!” 莫老妈在床边坐了半晌,想想年轻时的日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中午,所谓的表哥带着老婆孩子踩着饭点上门。 莫惜然看那副蜜汁嘚瑟的脸就反感,故意在厨房里不出来。 莫老妈事先准备了饭菜,照旧给侄孙一个红包,有的没的说了大半天,家里的啤酒被表哥喝掉半箱,王叔一口没沾。 等到菜吃的差不多了,表哥才提借钱的事儿,这回的理由是做小买卖差钱,跟莫惜然说的差不离。 王叔看这架势知道又要吵开了,带孩子去院里玩小鞭炮,不掺和。 莫惜然从厨房里出来说:“你当我家是银行?你语音两句,我们就得给钱?” 表哥两颊瘦削醉得通红,用筷子敲了敲酒瓶子,冲莫老妈叫屈:“姑,你看惜然怎么说话的,我好歹是他哥!” “得了吧。”莫惜然抱臂冷眼相对,“当年你拉着一帮孩子欺负我的时候,咋说的来?我是没人要的野种,跟你莫家没关系。这会儿你来借钱,倒是想起我们有血缘关系了?你这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