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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亲自来表达关心。 我说:“妈,你这辈子挑男人也挑够本了,下次挑个女人怎么样?我看简姐就挺好。” 此话一出我便被两个半老徐娘毫不客气得唾弃了。 半开玩笑半认真,但是,谁能比简姐更像我的另一个妈?我有了清醒的意识之后,第一个连贯的意识就是:惨了惨了,这个医疗费,我找谁讨去?我可怜的积蓄啊,早就因为死都要拿个大学本科文凭而见底……我妈?她的钱估计只够她养老,我总不能不孝到逼她卖祖屋吧? 简姐二话不说义不容辞得给我缴光了。 钱,钱,钱……我简直想像里的那位女士一样边唱边跳了。 真奇怪电视剧里的主人公们怎么会一点点小事,小摩擦,小误会,小恩怨就能闹到相爱相杀不共戴天?瞧瞧我最近遭遇的事情,涵盖了山中遇险,情人变心,外加血腥谋杀,跟警察和医生打交道打到我都快得了这两个职业的恐惧症了,还是什么事都没有么。 余思源出现是在我出院的时候。 我从她那里听说了,我把那男人杀了,事情闹大之后,警察去调查,关键还有个周琴作供,到底还是找到了余思源的爸爸埋尸的地方。 所以我住院的时间,就是他处理父亲后事的时间。 为免外界的揣测,什么追悼会之类的全部没有,虽然那位余叔叔生前也是混到了企业的中高层,交际不能说遍天下吧,也不至于冷冷清清到重新火葬的时候只有妻儿、准儿媳去送。 我妈……自然也没去。此事因她而起,此人因她而死,我不知道她心里会是什么感受。换了是我,我能怎么想? 她为我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不无惋惜:“人死化灰,一切都完了。就是觉得余叔叔好可怜。” “有什么好可怜的,”我笑,“你别想那么多,还是安心准备做新娘吧。这是冲喜,是不是?” 她皱眉,犹如少女时代,声调怪怪的:“我说冯乐,你是最近看肥皂剧看得脑子烧坏了吧?不是每个女人都想和身边最亲近的男性朋友结婚的好吗?那种男闺蜜爱上我的故事,我已经认清了,没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 我沉默,片刻才鼓起勇气道:“我喜欢过你。真的。” “这话惹人厌。” “你说你觉得你才该是我们三人行的中心,其实我也这么觉得。那时候,我真想宠你,像每个男孩子宠女孩子一样得宠。” 她眨着眼睛,只描了眼线的眼睛漂亮动人:“那为什么呢?” “我……只有跟他一起的时候,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说不清楚,我想死的时候,他大概会陪着我死。你不会,你会想尽一切办法拉着我们,活下去。差不多就是这样吧。”我看着她苦笑,“如果你们能在一起的话,我会很开心的。不管你信不信,你跟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天狼星。”她的双唇里倏然蹦出这个词,继而笑道,“好吧,你要是真这么想,那我倒也可以接受。跟你们中的哪一个结婚都无所谓,冯乐,其实我们三个中,恐怕哪一个都不是父母亲的爱情结晶体——这个时代还说这个话有点恶心,不过说真的,从小,我就觉得婚姻不过是一种可以简单到无比简单的契约。为了符合这个社会的程序,可以一辈子不理解却仍然生活在一起。” 我听到她话里的一点不忿,又笑了,不由自主得伸手拍拍她的头:对了,这是她跟他的不同,我可以自然而然得宠她,但对他不行——“总是说起来,你也是有正儿八经双亲的人呢,哪像我……” 这话题没有继续下去,为免不由自主得陷入自怨自艾怨天尤人的负能量陷阱中,她笑问我,若他跟她真结婚,我会不会去? 我很认真得点了点头。会去。一定会去。 不再说什么,这个话题又到此为次。她不再是小鹿斑比一样的少女,但我在与她的聊天中,我也渐渐明白,她也不是他的救世少女,她是我与他的朋友,在那个莫名其妙凑合而成的三人行里。她难以理解我与他之间突然从亲密到仇视,她本能得厌恶我们的暴力,却无可奈何。 这次住院,因为行动不便,所以我多了很多时间跟人说话。收获颇丰。 比如,我终于知道了我喜欢她,她喜欢我,喜欢他。就是喜欢,不会特别想要睡觉的喜欢。 出院那天上午,收拾不多的行李,结账后,在医院的门口意外得发现了余思源。 他抱胸站着,身形看起来仿佛瘦了一些,但脸色似乎还不错,五官仍旧组合成一个让人心动的英俊。 我深知躲不过,在心中苦笑着,并没有放慢脚步,向他走去。 迎上前一步,他牢牢抓住我的胳膊,低声道:“走吧。” 40 内容 哈哈哈哈,没人看又能把文写完的感觉真的太妙了!写得乱七八糟是一码事,可是坚持着写完又是另一码事! 在本文之前,请先确认您是否符合条件。 40、 用近乎绑架的力道把我塞入他开来的小车中,我很意外,既然是特地来接我出院,怎么没开平时的好车,倒开了这杂牌车? 最初的疑惑在车子开出半个小时后扩大到我无法再装聋作哑:“你这是去哪里?” “参加婚礼,还用说吗?你特地交代要等到你出院的。” 他目不斜视得回答,语气平淡。 我却颇感难以置信:“你真要结婚?” “自然是真的。” 得到了答案之后我不再说话,闷声不吭得坐车。不是爱当鸵鸟,而是现实它就长这样,黄沙漫天。 车内气氛难以形容。 不辨东西南北,他便是真将我卖至地狱,估计也可以做到。此时此刻,我真觉得周身无力,不禁暗骂自己矫情,当时在医院里那番漂亮话精髓哪去了? 不知道到底开了多久,直到我的胃很尽责得发出了咕咕的叫声,打破了这诡异至极的寂静。 我似乎听到他在前座发出一声淡淡的叹息,车子又开了约莫十分钟,停了下来。 他率先下车,我紧随其后。 外景扑面而来,横看竖看倒着看,也不大像婚礼现场。 波涛拍岸,涛声阵阵,前方是一望无际的海,脚下是悬崖断壁之上。 “这……这是来干嘛?”我看得傻眼,不由得问。 他转头朝我咧了咧嘴,劝作一笑,倏然出手如电,拳出如风,重重得砸到我那委屈叫苦的腹部,我痛得弯腰连连后退,脑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