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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好是可以互相成就,发挥更强功效的吧?” “……” 这话听着好像挺唬人,实际上就是会瞬移的异能者,背着会驭风的异能者,驭风瞬移,基本能达到120迈的效果(……) 谭青阮笑了,但她笑的同时,扇锋也横在了易骁的颈动脉上。 她说:“你这脑子里还有没有点正常思维?” “谭副长稍安勿躁。”易骁很耐心地按下她的手,好言相劝,“天地可鉴,我绝对没有私心,纯属以大局为重。” 齐夙立刻附和:“谭副长别误会,我们老大一向公事公办,心无杂念。” 唐星巧也点头:“对!再说了以前也不是没抱过没背过,姐你不要太介意……” 然后她就被齐夙及时捂住了嘴。 谭青阮盯着易骁看了一会儿,神色略显古怪,却也没再拒绝,毕竟她也不是很在乎这种事。 “行了,都闭嘴吧,试试就试试。” 易骁撑着膝盖,从容在她面前弯下腰去:“辛苦谭副长。” 她轻轻一跃跳上他的背,发现他双手握拳托住自己,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妥当的肢体接触,还算绅士。 她比较满意,但满意归满意,动作可半点没留情,当即双腿用力盘起,钳住了他的盆骨,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勒紧了他的喉咙。 易骁猝不及防,几乎听见自己盆骨发出了“咔”的一声脆响,登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谭青阮眉眼弯弯,贴近他耳畔低语:“易先生,不能喊疼,只要你表现出来了,这个计划就取消。” “……”易骁沉默半晌,冷眼瞥向其他人,“都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上来!” 旁边三人组:“上哪啊?” “阿夙和星巧抓着我手臂,大哥你比阿夙重一点,踩着谭副长的扇子吧。” 钟澄:“重五斤也叫重吗?” 唐星巧拍了怕他的肩膀:“也重,都赶上一条猪后腿了。” “?” 于是最后的队形,是易骁背着谭青阮,左胳膊吊着唐星巧,右胳膊吊着齐夙,身后钟澄扯着他的皮带,脚踩折扇滑行。 五人一路火花带闪电,乘风朝山下疾冲。 超能力杂技团上线了。 在愈来愈暗的天色里,在呼啸的山风中,唐星巧紧紧搂着易骁的胳膊,像一只树袋熊。 她不禁感慨:“咱们五人多么和谐啊,这情景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了,我好怀念。” 钟澄从后面探出脑袋:“是啊,我们终归是等到了,要知道我以前在梦里都不敢想呢。” “咱们在一起,一辈子流浪冒险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这俩人泪窝子浅,没说两句居然又哽咽了,听得谭青阮一头雾水。 就连她自己也奇怪,这种无奈又烦躁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她一烦躁,就需要找个出气筒,毫无疑问此刻背着他的易骁首当其冲。 她双腿收紧,又是“咔”的一声,进攻易骁盆骨。 易骁在崎岖的山路上一个踉跄,幸好迅速站稳,并不忘把她又往上托了托。 “谭副长,这样也很容易摔着你。” “如果你的哥哥meimei再继续多愁善感,我就把你们四个全都吹回山顶。” 她确实有这本事,她的驭风并不仅仅局限于飞一飞,必要时刻召唤飓风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机会少罢了。 齐夙闻言感到冤枉:“谭副长,我并没有多愁善感,也没有打扰你。” 相反,他还是最惨的那个,因为身高一米八几,抱住易骁手臂又不能完全把腿抬起来,导致鞋底都快被磨穿了。 谭青阮瞥他一眼:“但你看上去不像个好人,我决定一视同仁。” “……” 齐夙心想姑奶奶您可真会开玩笑,要论不像好人,这里还有谁的气质比您更像反派? * 夜幕降临,五人组顺利下山,并朝着远处有灯光的地方继续前进。 走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一处村镇,见青砖灰瓦的房屋一幢接一幢整齐排列,家家户户屋檐上都挂着红灯笼,很是喜庆。 但也只是看起来喜庆罢了。 齐夙仔细观察这座村子的格局,给大家分析:“坐南朝北,背水靠山,房屋形似棺材,没有窗户,南面种大片竹林,明显的招鬼地形。” 唐星巧作为专业人士,予以补充:“这里鬼气很重,月光都快那股子黑烟遮住了,可见孤魂野鬼不在少数——我怀疑它们之前都栖息在那座竹林里,大概是竹林被砍了个七七八八,它们无处可去,就都被放出来了。” 古话有云,竹林多鬼。鬼怪若不能往生,大多愿意藏身在阴气浓郁的竹林之中。 竹林附近本就不适合建立村落,若是建立了却不改善风水,或者粗暴地砍伐竹林,只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这不是个好地方。”钟澄猜测,“咱们貌似又来了个恐怖主题的空间,可能也是无限流游戏,但玩家还没正式进入。” “那挺好,我们可以先试试新。”谭青阮说,“就当是首批内测了,怪有意思的。” 易骁侧眸看向她:“那我们进去找一找,看还有没有活人。” “行啊。”…… 结果等众人走进村子深处,却发现里面光影明灭,像是正在举行什么奇怪的祭祀仪式。 房前那片空地上,点燃了一圈篝火,村民们裹着绣有花纹的头巾,穿红戴绿好似戏装,围着篝火转圈行走,每人的手里都拿着一只铃铛,一边摇晃一边跳舞。 没有人说话,一时间只有铃声作响,他们在那不知疲倦地走着跳着,气氛诡异莫名。 好奇心使得钟澄往前走了两步,他来到了篝火中央,借着火光,试图看清这些村民的正脸。 然后他正巧跟其中一位村民对上了眼。 “……” 他捂住鼻子,默默离开篝火区域,回到了队伍。 唐星巧奇道:“哥你看见什么了?” “你可以自己去看一眼。” 这回另外四人都去了,在摇曳的火焰光亮里,他们亲眼目睹了那些村民的真容,犹如参观了一场死状博览会。 为什么说是死状博览会呢? 因为他们死得都很惨。 他们的脸上,都画着浓重而夸张的油彩,有的村民被一柄剪刀扎进眼睛里,破碎的眼珠流出来,粘腻的垂挂在颧骨; 有的村民,额头楔进了半块板砖,血流得满脸都是; 又有的村民,被锋利的斧子或者菜刀砍进颅骨,就这么顶着,也不掉下来; 还有的村民被带着锯齿的砍刀,从脖子一路划到腹腔,砍刀像生了根似的粘在他身体里,而他的五脏六腑都涌出来,走路时甚至可以看到他拖着一根血淋淋的肠子…… 他们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