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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是啊!从小到大,你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而我,只是因为比你晚出生几年,就要去承受那些恶心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亨利皱眉:“所以你就要报复朕?” “报复?!不,我只是要夺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的皇位,我的皇后……”海因里希蔚蓝的眼眸中燃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还有,那个男人!” “朕的皇位你夺不走,而他,”亨利没有被他的话语激怒,反而冷静地斟酌用词,“也不是你的。你所能要到的不过只是伯莎那样的货色罢了。” 海因里希顿时失了笑容:“你这是在向我炫耀吗。不过你也别瞧不起我,我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出卖一切。那女人我玩了就玩了,不仅没什么损失,收获倒还不少。你呢?呵,几岁爬上了他的床?被男人cao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亨利眯起眼:“朕不知道你还有打听别人床事的癖好……” “啪哒”,未尽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希尔德布兰沉着脸站在门口:“亨利。” “?”亨利不解地望过去。 希尔德布兰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朝他走来,仿佛方才的不悦只是两人眼花,走到亨利身边时,以不容拒绝的力道牵起他的手:“晚餐时间到了,我们该回去了。” 怎么突然扯到晚餐上去了?亨利心中莫名:“晚点再说。” “晚点胃又该不舒服了,”希尔德布兰柔声道,“明知道我会心疼。” “……”亨利只觉浑身不自在,飞快地瞟了海因里希一眼,见他愣在那里一言不发,复又瞪向身前的男人:搞什么?! 希尔德布兰读懂了他无声的质问,顿时敛起表情强势地拉着他往外走,边走还边说:“已经够了,没必要再把时间浪费在一个外人身上。” 这话说得亨利和海因里希皆是一震。 被拉着走到门口时,亨利才恍然道:“你说得对。” “站住!”海因里希大喊了一声,“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希尔德布兰终于主动和他说了一句话,然而内容却十分不留情面。 “你,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 “海因里希。”亨利回头最后看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朕之所以还愿意再见你一面,不过是为了弄清你的想法罢了。现在朕对你已经无话可说,也不想听你叫唤那些不明所以的臆测。希尔德布兰是朕的伴侣,他在朕心中的分量要比你重得多,毕竟从你对朕生出异心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朕的弟弟了。朕不会杀你,但你永远也别想离开罗马,就这样吧。” 说罢,亨利示意希尔德布兰留下善后,自己则毫不留恋地甩手离开了。 第二十九章 希尔德布兰解决完海因里希的相关事宜回到拉特兰宫时,亨利已经独自用过晚餐坐在花园里消食了。 “亨利。” “去用餐吧。” 希尔德布兰装作没听出亨利话语里的回避,径自走到他身旁:“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去用餐。” 希尔德布兰不依不饶地提醒道:“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亨利垂下眼:“只是一时的气话罢了。” “不是情人,是伴侣,对不对?” 希尔德布兰一瞬不瞬地盯着人看,眼里是强硬的让他妥协的意味。 亨利被他看得败下阵来,扭头再一次语焉不详道:“不是。” 然而这次希尔德布兰却不打算放过他:“不是气话?还是不是情人。” 亨利沉默了许久。希尔德布兰蹲下来握紧他的手以示鼓励。就在他蹲得大腿都有些微微发麻时,终于听见一声含糊的—— “不是情人。” “再说一次。” “耳朵有问题?!” 希尔德布兰把人抱到桌上,卡进他的双腿间微微俯身道:“我想再听一遍。” “你已经听了两次。”言下之意就是再多的没有了。 “真的不能再说一遍吗?” 亨利紧抿着唇不说话。 “好吧,”希尔德布兰把人揽入怀中,无奈的叹息钻进亨利耳朵里,“让你一回。”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气氛渐渐沉寂下来,一时之间只听得园子中隐约传来的虫鸣声。过了许久亨利才推了他一把:“快走,饭要凉了。” “陪我。” “朕还有事要做。” 希尔德布兰正想蛮不讲理地把人抱走时,突然想起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情人了,对待伴侣态度应该更包容才对,于是话锋一转道:“那我陪你。走吧,一会儿让人把饭送过去。” 在去书房的路上亨利才想起某些关键:“希尔德布兰,朕先前说过,不许你干涉朕的政务。” “我只是在一旁用餐,不会打扰你。” 你的存在已经是一种打扰了。亨利揉了揉眉心,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结果就像亨利预料的那样,尽管希尔德布兰坐在一旁半点声响也没有发出,屋内众人依然感觉到一阵极为强烈的存在感。在心腹再一次忘了该说什么时,亨利终于忍不住挥手让他退下:“行了,明天再说。” “是。”几位近臣抹了抹额上并不存在的汗珠,诚惶诚恐地快步离开。 希尔德布兰确实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用完餐就安静地坐在那里,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变换过,亨利本应对此感到满意的——假如他不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瞧的话。 “朕在考虑是不是该收回先前那句话。” “亨利,君无戏言。” “难道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在亨利的印象中,教皇不该如此清闲。 希尔德布兰侧头想了想,片刻后站起身来:“你倒是提醒了我……”就在亨利以为他要离开时,希尔德布兰再一次把他抱到桌上,“在这里做一次,怎么样?” 亨利看着他,扯开嘴角吐出了一个久违的单字:“滚。” 最后当然没有做成。不过亨利的衣衫却实实在在的被解了大半。希尔德布兰也好不到哪里去,脖子上凭空添了几个鲜红的齿印,亨利下嘴的时候半点情面也不留,最上面那个已然隐隐渗出血来。然而希尔德布兰却生生被他咬硬了,急不可耐地把人一路抱回寝殿。 至于为什么不真在书房来一次? 先前希尔德布兰便说过,他也不敢说自己无所畏惧,事实上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