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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她不明就理,上前询问,“你还好吧,需要帮忙吗?” 南絮艰难的抬头,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拼命的在她身体里钻,血液沸腾,“水。” 她抬头瞬间,玉恩一惊,转身往楼下去,很快齐骁上来,就见南絮缩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听到响声时抬起脸看向他时,脸色潮红额头上全是冷汗。 齐骁目光一扫,瞥见墙角的针剂,眸光霎时狠戾迸出,紧抿着唇瓣,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居然敢动我的人。” 玉恩跑上来,把水杯递给过来,南絮抓着杯子,咕咚咕咚大口灌着水,水顺着下巴流到身上,瞬间湿了大片衣衫。 她扔下杯子,余下的水湿了床单,不受控制的手颤抖地划过胸前水渍,凉凉的,舒服,很舒服,可是还是热。 齐骁吩咐,“热水,美/沙酮。” 玉恩急忙下去准备,很快小跑上楼,一边跑一边说:“来了来了,水来了。” 齐骁扶着南絮坐起来,把水送到她唇边,不停的让她喝。 “打进多少?” 南絮知道他在跟自己说话,“唔,不,不知道,我,拔得快……”她一句话说得不停的喘息,嘴巴不受控的抖动,也知道了自己眼下情况是为何。 身体里的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眩晕,她靠在齐骁的身上,感觉到他周身的寒意,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贴。 她的身子软软得往他怀里钻,平日握刀的手此刻软腻的在他胸前摩挲,头微微仰起蹭在他颈间,一下一下,呵着热气的炙热唇瓣划过他的脸颊和颈肩皮肤,然后却莫名的想要更多。 平日里强势的女人此时也软得发出呻/吟,齐骁被她软软的身子蹭得浑身紧绷,他扣住她的肩膀把人推开,“你冷静点。” “唔……”她难耐的哼出一声呻/吟,然后像是瞬间回了理智,急忙从他怀里退开,可没消片刻又往他身边靠,手贴着他的胸口不停的狠狠的摩擦,恨不得摄取他身上所有凉意。 齐骁紧抿着唇,单手支开她的肩,把水递到她唇边,喝,一连五杯热水,她实在喝不下,他还在强迫她喝。 南絮急忙推开他,倒在床边狂吐,把胃里喝下的水全吐出来,然后被齐骁拎起来继续喝。 催吐了几次,再也吐不出来,就喂她吃下药,把被子给她盖上,南絮就这样直接昏睡过去。 冰/毒掺水且注射剂量小,让她自身代谢出去,不容易产生戒断反映,正常代谢两三天也就差不多。 齐骁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里夹着根烟抽。 大家知道骁爷今天心情不好,没人管吭声,不是大事绝对没人上来打扰他。 大概一个多小时,听到床上人轻声呢喃着什么,他靠近些,伸手探进被子里,然后下楼让玉恩重新再换一套。 南絮被折腾几次,直到夜里,她才转醒过来,她看到窗边架着长腿的男人。 她支起身子,被子滑落,她急忙抓住盖回身上防止走光,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她也不知道,忆起昏睡前的事,抬眼看向转过来的目光,两人目光相交,她神情复杂的望进他那漆黑的夜色眸子。 他,在帮她? 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末了齐骁冲她扬了扬下巴,她转头看过去,桌子上放着晚饭。 玉恩的衣服太小她穿不了,这里没有女人衣服,只能套上齐骁扔过来的短袖T恤,她坐在桌边,简单的吃了东西。 “诶,你叫什么?”他的声音沉沉地划破空寂。 “南絮。”她说。 第4章 之后的两天里,南絮都在不停的喝热水,即使周身被汗水浸透也不停的喝,她知道,这样才可以把毒从体内代谢出去,否则遗祸无穷。 齐骁没再折腾她,她此时虽说如同苟活,但也算是过得“舒坦”。 三天后,齐骁从外面回来时,扔给她一套衣服。 翌日,齐骁带着她出了这片不知名的山林,吉普车从山麓驶出,经过蜿蜒的小道,再行驶一段路程便看到村落,她不明白齐骁此行寓意为何,但能出来,她自然要为自己规化。 车子行驶一个多小时,便进入稍显繁华地界,指示牌上陌生的文字她看不懂,只是在心里默默记下路线。 没过多久,车子便在一个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前停下,她跟在齐骁身后下车,整个过程,两人没说过一句话。 身后的车子下来齐骁的手下,手里的枪不离手,这个持枪如拿手机的猖獗地界,人的性命如同蝼蚁。 络绎不绝的各色行人,陌生的异域面孔,不远处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引起她的注意,白发老妇坐在街边怀里抱着枯瘦的男子放声大哭,有人路过上前劝慰,亦是不能减少老妇人的悲切。她判断,妇人抱着的枯瘦男子应该是吸毒过量而亡。 她收起恻隐之心,跟在齐骁身后走进大堂,富丽堂皇的酒店与外面经过日月侵食,变得破旧不堪的老房透着极大的落差,富人,穷人,毒品瘾君子,赌徒嫖/客,她很庆幸自己生在一个和平安逸的国家,这里简直就是魔鬼的地狱。 进了大堂迎面走来一位女子,穿着花枝招展似要开屏一般,“骁爷,您来了。” 齐骁凛冽的眸光逼退女人的殷勤,女人展着笑脸,“廖爷还没到,您里面请。” 廖爷也来,什么情况? 大堂里行行色色的男女,女人们牟着劲往男人身上贴,有人过来想要往齐骁身上扑,但也都知难而退,离得一些距离,笑盈盈的一口一个骁爷。 几乎每经过一个人,都会称呼齐骁一声骁爷,她目光环视,看似轻松快活的场所,却尽是武装兵把守,她在给自己找一个突破口,只待时机。 转了几个弯,到了一处宽敞的大厅,人未进门迪卡的声音却由远至近,她对迪卡印象实在太深刻 ,简直就像一条疯狗,不,他就是。 迪卡出来与齐骁走了个迎面,两人互不相干当没瞧见,不过迪卡倒是与她擦肩而过时,冲她露出一抹yin/笑,南絮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末了把目光落在齐骁挺拔的脊背上。 齐骁这人清冷得明显跟这些人格格不入,这些人里,除了跟齐骁主动打招呼的,他基本没跟谁说过话。但却是他们中的一份子,想起那日的事,南絮也心生疑窦。 再往前面的男人,满头的刺青,似要支出凶狠的獠牙,他就是道陀,廖爷大义子,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贩毒制毒。 她安静的站在齐骁身侧,一动不动,目不斜视,这鬼窝里,只有齐骁才最像个人。 道陀用缅语跟齐骁说话,齐骁回他话,然后两人笑了出来,大家也跟着笑,虽然她的不懂在笑什么,但大概猜得出,与她有关,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扫向她。 很快,廖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