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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才来的月事,现在黑小子只三个月你月事就来了,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咱去检查检查,再找个老中医给你开方子调养调养。” “可是……”郭绒花还是舍不得孩子,尤其是黑小子,突然丢下正吃奶的孩子去京城,她放心不下。 王国栋把她的脸转过来捧着一下下地啄:“别可是了,自从有了黑小子你都不像以前那么关心我了,我都伤心了。” 他这争风吃醋样逗得郭绒花直乐呵:“国栋哥你好夸张,跟孩子吃什么醋呢?” “我不管,你忽视我,我难受。”他说着把郭绒花的手抓起来摁到自己胸口:“不信你摸摸,我心都碎成了一片片了。” 说到心碎,他不可自抑地就红了眼眶语带哽咽,慌得郭绒花赶紧抱住他的腰连连保证:“国栋哥我最稀罕你,你别难过,我陪你一起去!” “那好,咱收拾收拾东西,现在就出发!”王国栋站起来就开始整理行李物品。 郭绒花惊诧地问他:“现在就走?” “嗯!事情很多还很急,早一天去就能早一天办了,你坐着别动,我来就好。”王国栋把郭绒花按在床上继续躺着,自己拿了行李箱搜捡两个人的随身物品。 没一会儿就装好了,王国栋提起箱子放到车上,又回来接郭绒花,郭绒花下了床伸手就要抱黑小子:“我把黑小子给咱娘抱过去。” “我来!”王国栋上前一步一手抱起黑胖的儿子,一手搀扶着郭绒花慢慢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王国栋把黑小子交给韩老太,又把王贤敏从菜园子里提出来抱住亲了亲:“乖敏,我跟你妈出去办点事儿,过几天就回来了,你跟弟弟奶奶一起在家要听话知道不?” 王贤敏已经习惯了和父母时不时的分开,闻言一点儿不闹腾,她乖巧地点头对王国栋道:“我听话,我还照顾弟弟,爸妈你们去吧。” “好闺女,真是爸的小棉袄。”王国栋又亲了一下闺女的小脑袋后把她放到了地上,扶着郭绒花就要上车,郭绒花也低头在王贤敏额头上亲了一下:“敏敏乖乖听话,妈回来给你带礼物。” 王贤敏连连点头,懂事儿地跟他俩挥手道别,王国栋发着了车直奔木耳厂去,到了厂区门口停下车交代郭绒花在车里等他,他自己急步跑进去先打电话。 先给小秘书打,安排他订好省城直飞京城的机票,再给褚天逸打,让他提前打听好医院,完事儿后再把梁旭升叫来简单交代一番,不顾他的连声追问,一溜烟儿地走了。 坐在飞往京城的班机上,王国栋搂住倦极睡去的郭绒花,看着她越发憔悴黄蜡的脸色,忍不住就泪流满面! 第89章 手术 京城距省城不远, 飞机一个来小时就到了, 只是王国栋开车从安平到省城浪费了太多时间, 到达京城机场时已经是夜半时分。 褚天逸在机场等着接他们,见了面先来个爱的拥抱,褚天逸抱着王国栋拍了拍他的背权做安慰。 转过身去褚天逸跟郭绒花道:“绒花难得来一次京城, 过两天办完了事儿我领你俩到处转转,京城好吃的东西多,好玩儿的地方更多!你可千万不能错过。” “我还是最想去天|安门。”郭绒花乐呵呵:“从小就唱我爱天|安门, 可从来没亲眼见过,这次不管怎么着也得好好去看看才行。” “一定去,我陪你!”王国栋搂住她的腰把她带上车,车子直奔市区而去。 褚天逸已经给他们在宾馆订好了房间, 离公司不远, 离医院更近,干什么都方便。 他们到时褚天逸安排的人已经提着保温壶在宾馆等着了,褚天逸把保温壶递给郭绒花:“来!绒花妹子,这是我特意在粤秀大酒楼给你订的养生粥,据说南方人喝各种咸粥养生,你尝尝看能适应不。” 郭绒花接过饭盒打开尝了尝:“味道真好, 咱们北方都是喝甜粥的, 没想到这咸粥的味道也不错。” “喜欢你多吃点,明天我带你去他们的酒楼吃早餐, 咱们再去喝,还有很多别的口味。”褚天逸说着话仔细打量郭绒花, 真是越看越心惊,她脸色蜡黄就不说了,眉眼间的倦容一看就不对劲儿。 他抬头冲王国栋望去,王国栋对他轻轻摇了摇头,褚天逸闭上嘴没敢再多说什么。 等郭绒花吃完了粥,王国栋安顿她睡下,跟褚天逸俩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细谈。 “医院你安排好了?”还没坐下王国栋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安排好了,约了明天一早的专家号。”褚天逸递给王国栋一支烟:“你们怎么不早点来?我看绒花情况确实不对劲儿。” “就今天才这样。”王国栋说着接过烟塞进嘴里,凑到他递过来的打火机上猛吸了一大口。 极少抽烟的王国栋被呛得眼泪都咳出来了,趁着咳嗽他低下头拿手抹了一下眼睛:“前几天只说肚子有点不舒服,精神头还好,脸色也没啥不正常的,我就没太在意。” “今儿早上我出去了一趟,我出去时她还没起,半上午我就到家时,她已经这样了。”王国栋说着眼泪就克制不住地往下流。 他哆哆嗦嗦地把烟又塞到嘴里狠吸了一口:“我怕得狠,她……” 上辈子郭绒花怀着贤敏的时候被查出了肝病,当时孩子已经七个多月了,医生都不敢给她用药。 等孩子生下来时,她已经病得严重了,那时候她蜡黄的脸色和如今毫无二致,王国梁陪着他把绒花送到省城的医院去治疗,一检查就是肝硬化晚期了。 哪怕在感情上绒花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俩人夫妻感情不睦,他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医生说这病治不好了,他失魂落魄如丧考妣,绒花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他现在还记得她躺在病床上形销骨立地微微笑着说:“治不好就不治了,反正我也不想活。” 她的这番话让王国栋惊上加怒,夫妻二人是彻底撕破了脸,至此他再没有关注过她,郭绒花拖了两三年一命呜呼,王贤敏成了没娘的娃,父女两个一辈子的隔阂直到他死才消解。 想起前尘往事,王国栋心如刀绞泣不成声,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哭得浑身抽搐不能自已。 褚天逸坐过来揽住了他的肩膀安慰他:“国栋哥,你先别急。我找熟人问过了,肝病虽然不好治,但是只要治疗费用没问题,还是能拖得下去。” “那些一拖几十年的也不是没有,我托人打听了一位老中医,据说对肝病的调养很有一套,到时候咱们中